外套,塞进蒋凝手中,“受了点伤。”
蒋修远在这个话题,不依不饶上了,“怎么受伤的啊,严不严重?”
他还担心地看向蒋凝。
蒋凝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都是陈泽淮在帮她说。
“还挺严重。”
“啊?”蒋修远说,“怎么就搞得这么严重了?”
陈泽淮风轻云淡道,“我搞的。”
蒋修远还在这捉摸不透,傅锦套着他的脖子走远。
“不该问的就别问,你是不是傻。”
两人离开后,陈泽淮叮嘱着蒋凝,“要是累,去那边躺椅里歇会。”
蒋凝不累,“看你打会排球。”
他们很快分好了队伍,陈泽淮傅锦一队。
陈泽淮勇猛,气势强烈,刚开始没多久,他就为自己所在的队伍,赢得了两分。
傅锦兴奋极了,和他碰着拳。
接下来,陈泽淮稳定输出,睥睨全场。
远处海天一线,形成一条清晰明显的界限。
周围所有人都在为陈泽淮呐喊。
他是那么的耀眼,一出场就是全场人的焦点,视线只能凝在他身上。
又赢了一分,陈泽淮回过头来,看向她的方向。
灿烂地笑了一下。
像在炫耀,也像在告诉她。
蒋凝和他挥了挥手,算是回应。
陈泽淮又继续投入比赛中。
蒋凝看着他桀骜的背影,想着——
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再慢点。
-
直到太阳和地平线齐平,他们才打完排球。
陈泽淮满身大汗地来到蒋凝身边,接过她递来的水。
仰起脑袋灌了好几口,喉结上滑出性感的弧度。
蒋凝关心他,“累不累?”
陈泽淮:“不累。”
不远处,蒋修远和傅锦在吵着什么,没敢来这边骚扰他们。
等陈泽淮喝完水,蒋凝又送上衣服,“穿着吧,天黑容易着凉。”
他套上了外套,倾过身来,在她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日落将落未落,海腥味浓郁,这个吻是酸涩的。
蒋凝心颤了会,“回去吧。”
陈泽淮回房间洗了个澡,没待多久,又和蒋凝下楼吃饭。
简单的三个菜。
陈泽淮帮她夹菜,“腿没痛了吧?”
低头扒饭的蒋凝不是很想告诉他,“还好。”
陈泽淮点点头,放心下来,“快点吃,等会还要找傅锦他们。”
他脸上都是神秘,像是在卖什么关子,“等会要干什么?”
陈泽淮用餐的速度又加快了些,“先瞒着你。”
见他吃得快,蒋凝忍不住让他慢点,“你也别着急。”
陈泽淮看起来兴致很高,“我吃完就先过去,你迟些过去也没关系。”
他又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七点十五分,你七点半过去。”
蒋凝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我是必须要这个点过去吗?”
刚才也没商量好,告诉她啊。
陈泽淮:“嗯。”
他都这么说了,蒋凝也不再说什么。
陈泽淮吃完就走了,留蒋凝一个人在原地。
她慢慢吃着菜,颇有些心不在焉。
窗外海风温柔,舒适地吹在脸上。
蒋凝默默算着时间。
手机时间跳到七点半,蒋凝起身去到今下午沙滩排球的那片区域。
鹅卵石的道路突兀,黑一块,白一块的石头嵌在路里,并不好走。
空中飘来不知名花香,蒋凝这条路想走快点,步伐又总是刻意慢下来。
快要到时,远远看见这边一片漆黑,没有路灯。
她正要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一串串星星小灯亮了起来,金黄色,对映着夜幕中的璀璨繁星。
而陈泽淮站在其中,手里拿了一个话筒。
音乐前奏深情又缠绵地溢出。
紧接着是陈泽淮磁性的声音。
“无数夜睌我们看影碟
最爱喜剧内愉快结局
无数白昼 午饭送恋曲
我最懂得知足还有点想哭”
他的粤语纯正且标准,咬字也清楚,似兑了好多次的伏特加,又加了苏打水和冷萃咖啡,味道醇厚,久久不散。
眼里饱含真挚,不偏不倚地紧盯她。
“无人像你多么上心
给你一百分难得有情人
谁明白世间一千亿个可能
给我找到一个好人
感到极荣幸与相当有运”
.......
一首歌唱完,傅锦蒋修远他们凭空出现,手里拿着礼花筒,一个接一个地拧开了。
五颜六色的彩带飞在了空中,金光粼粼。
傅锦大声道,“陈泽淮生日快乐!!!”
蒋修远紧随其后,“跟蒋凝和和美美!!!”
说完,他还假意抹了抹眼泪,“陈泽淮唱歌实在太好听了,我都听哭了。”
傅锦嫌他不知廉耻,“人家蒋凝都没哭,你哭个毛线啊。”
蒋修远:“你不懂,陈泽淮的粤语太好听了,平时我都很少听他讲。”
傅锦不想和他东拉西扯,走到蒋凝身边,试图采访她。
“蒋凝同学什么感受啊?”
蒋凝没料到陈泽淮会搞这一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