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
等屏风送进去后,几个太监就出去了,就连李德全也没留下,只道:“皇上让顺嫔娘娘亲自揭布来看为好,另外这是皇上赏的珍珠。”
皇帝还送了两盒珍珠来,李德全又道:“皇上得知娘娘去内务府要了一些成色一般的珍珠磨成粉,想着内务府的小珍珠很多,娘娘不必担心浪费。”
在皇帝看来,太小的珍珠都不大值钱,郭珍珠这样就太谨慎了一点,根本不必担心会浪费。
于是他大手一挥,就让人送了两大盒小珍珠来。
不管郭珍珠是拿着玩儿,还是磨成粉,又或者给宫人打赏都合适。
郭珍珠笑着谢恩,给李德全塞了一个荷包,这才让林嬷嬷送他出去。
其他宫人都被郭珍珠打发出去了,她总觉得皇帝让人用布遮掩着送来的屏风一定有什么玄机,不是外人能看的。
郭珍珠伸手扯开屏风上的遮布后,不由看得一愣。
这木屏风的中间似是一幅画,还是美人图。
用的像是纸,却又像是布。
远远看着,美人在光线下朦朦胧胧,隐隐约约能看见后头的床榻。
郭珍珠沉默了一下,这不就是她昨晚那件吊带纱衣的感觉吗?
皇帝果然会玩,就知道他突然送屏风来,肯定又是为了捉弄她了!
只是郭珍珠摸着中间的画,一时好奇它的材质。
摸着别说是纸,更像是细细的布条,上下连在一起,每一布条上的痕迹就连成了一副美人图,也是够叫人震撼的。
林嬷嬷送走李德全后回来,看见屏风后不由赞叹道:“主子,这是永春纸织画。”
郭珍珠满脸疑惑道:“这是纸,还是布?”
林嬷嬷摇头道:“主子,这是纸也是布。先是把原画分割成条状,再用线把画织在其中。”
听罢,郭珍珠才恍然大悟。
把事先准备好的白纸有规则地穿插在裁好的经线中,又因为在原画中填充了白纸,难怪这美人画仿佛云山雾罩一样,朦朦胧胧的。
纸和线的完美结合,这屏风的纸织画真是巧夺天工了。
虽说皇帝目的不纯,显然还带着点揶揄,但是这跟艺术品一样的屏风,郭珍珠看着还是很喜欢的。
她指着桌上两大盒的珍珠说道:“皇上得知咱们去内务府要珍珠的事了,另外让人送了珍珠来。你拿一盒去给琉璃,多做点白玉膏。”
林嬷嬷看着盒子里圆润又光泽极好的小珍珠,显然是上等品,这些用来磨成珍珠粉,实在有点暴殄天物。
不过皇帝都不在意,还担心郭珍珠觉得浪费,索性让人送了两大盒过来。
林嬷嬷也就不多犹豫,应下后就把其中一盒珍珠拿去给琉璃做白玉膏了。
琉璃得知郭珍珠喜欢自己做的白玉膏,心里自然高兴,但是收到这么一大盒的上等小珍珠,那就是惊吓了。
尤其这还是皇帝赏给顺嫔,只让她磨成粉来玩儿,琉璃想着自家主子在皇帝跟前实在极为受宠。
郭珍珠连续几天用了白玉膏,感觉红痕褪去确实快了很多。
之前起码要一周才能褪去大半,如今两三天,红痕已经变得很淡了,想必再来两天就能彻底消失掉。
而且她还感觉自己的皮肤白皙滑嫩了一点,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郭珍珠担心脸和身体的颜色会因此差异变大,脸会显黑,于是白玉膏也用来擦脸了。
等她身上的红痕彻底消失后,这天宣嫔来永寿宫做客,打量着郭珍珠惊叹道:“你这皮肤变白了许多,还娇嫩了不少,是用上什么好东西了吗?”
宣嫔一脸“有好东西来分享”的表情,郭珍珠好笑道:“是我这边的宫女做的小东西,里头用珍珠和人参磨成粉了,用来抹脸抹身上挺好的。不过我只用了几天,自个倒是没感觉出来。”
毕竟天天看,自己也看不出变化来。
也就宣嫔好一段时间没见着郭珍珠,立刻就发现她的肤色变白,不会像之前那边有些许的暗沉,明亮了不少,如今看着又白又嫩的。
宣嫔心痒痒的,毕竟她在草原长大,晒得厉害,比后宫嫔妃都要黑上不少。
虽说看着是健康的蜜色,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皮肤能变白一点,于是说道:“你这用着变化很明显,虽说用的时间不长,能不能也叫我试着用用?”
“当然了,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就当是跟你买上几罐子用就好。”
看宣嫔十分喜欢的样子,郭珍珠就摇头道:“之前宫女做好后找御医看过,抹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皮肤能不能变白,多久才变白,却是不好说。”
她担心宣嫔拿过去用了,却没有多少效果会失望,于是提前打预防针。
宣嫔连连点头道:“我知道的,又不可能刷一下就变白了。反正能慢慢变白一点,哪怕时间长一些,我就心满意足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