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答道:“主子,她们很勤勉,第一天学会后,第二天就开始互相弄,方子也彼此做好后交换来检查,很是用心。”
她们都知道琉璃在宫外不能久留,恨不得不吃不睡地学会。
还生怕学得不够好,不够熟练,回头都没能再问。
于是两人就反复做,然后交换来检查,查到不对的互相记下,以后不再犯。
另外敷活玉散的手法,她们也互相给对方试着做,挑了对方做得不够好,或者感觉不够舒服的地方。
等最后一天的时候,她们轮流给琉璃做了一次活玉散,让琉璃都赞不绝口。
“她们的手法学会后,做得比奴婢还好。动作轻柔,就跟羽毛一样扫过脸颊,丝毫没有一点不适之处。”
两人一边做一边还会细声慢语说这活玉散里有多少好药材,当然不会说全部,只挑大众比较熟悉的几样。
这样就能让做着的人放松,没那么紧张之余,还对活玉散更为期待起来。
郭珍珠听着连连点头,只觉得皇帝这选人的眼光真是绝了,竟然挑出这么合适的两母女来:“你做得很好,回来就休息一天,明儿再过来伺候就好。”
琉璃却摇头道:“奴婢没什么累的,过去后除了教导之外,都是她们二人自个练习。反倒夫人十分礼待奴婢,吃住都极好,叫奴婢受宠若惊。”
她如今只盼着这买卖真能做起来,不然就要叫郭珍珠和郭络罗氏失望了。
郭珍珠察觉出琉璃的紧张,于是安抚两句。
等她走后,郭珍珠才叹了一口气。
林嬷嬷忍不住问道:“主子怎的叹气了,奴婢觉得这买卖也能跟之前一样成功。”
郭珍珠摇头道:“之前化妆刷是一眼就能知道怎么用,又如何好用的小物件。玫瑰花露就更不用说了,早就有人用过,又是宫里头的方子,知道这是好东西。”
“白玉膏却不一样,也就宫里几个人用过,加上跟我家里人熟悉的几个邻里亲友或者阿玛同僚的夫人。只怕一开始无人问津,却也不能大肆宣传。”
林嬷嬷一愣道:“主子刚才倒是没跟琉璃说,是怕她担心又难过吗?”
郭珍珠笑笑道:“要做这买卖的是皇上和我,琉璃只是帮忙,她出了方子,又帮着教导那对母女去做活玉散已经很足够了。剩下的就得缓缓来,没必要叫她也跟着操心。”
听见这话,林嬷嬷是察觉出来了:“主子还是觉得这买卖能做,只是需要时间?”
郭珍珠点头道:“起码半个月来大家可能不敢多动,不如之前热烈。半个月后那个买得最多的人做了活玉散之后,预订才会慢慢多起来。”
当然她说的不够好,是跟之前比较的,也不至于无人问津的地步。
一来之前订购玫瑰花露和化妆刷的人多,手里头也没那么多钱了。
二来白玉膏这个东西既不是宫里的方子,还是宫女捣鼓出来的,又没多少人真正看过效果,买的人就不会跟之前一样多了。
正如郭珍珠想的那样,刚开始半个月只有一部分人买了。
比起之前拿着银票冲进铺面买的盛况,再也没见。
不少人正等着郭珍珠的笑话,这不就来了吗?
都说买卖这种事,能做成一两次是运气,后边还有就得靠实力了。
私下嘀咕什么都有,甚至还有觉得郭络罗氏和郭珍珠几个嫂子的脸突然变得漂亮又有光泽,估计用的别的好东西。
就等着傻子看过后,以为用的是白玉膏,一个个才会去买,给铺面造势。
当然也有盲目相信的,毕竟郭珍珠之前卖的化妆品和玫瑰花露都是好东西。
但是也有人认为玫瑰花露是宫里的方子,化妆刷就是附带的,运气好才卖得不错。
这白玉膏并不是宫里的方子,听闻只是郭珍珠身边的宫女捣鼓出来的。
所以观望的人不少,只看有多少人买。
又有觉得皇帝之前牵头,所以不少大臣帮衬一二。
如今战事已经结束了,皇帝未必还关注郭珍珠家的小买卖。
加上大臣之前买过的,家里不富裕的也买不起了。
至于白玉膏的定价,郭珍珠原本想着是不是低一点,毕竟这一小罐子并不多,用的材料也不算贵。
她琢磨着一小罐白玉膏要个一百两差不多,皇帝却觉得太少了。
用的是上等的人参和珍珠,怎么都不能便宜了去,最后还是定价三百两一小罐子。
在抢钱这方面,皇帝简直是专家了,郭珍珠觉得半个月都算乐观了。
指不定一个月后,皇帝才能看见这买卖开始红火一点。
半个月无人问津,僖嫔和宜嫔比郭珍珠还着急。
两人匆匆过来,宜嫔坐下后就道:“姐姐,我听说白玉膏卖得不怎么样。”
僖嫔也附和道:“我亦听说了,路上遇到端嫔,她还阴阳怪气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