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僖嫔见郭珍珠听得面不改色,不由心里佩服:不愧是娘娘,听着这么叫人震撼的事都没露出多少诧异来。
郭珍珠在后世见多了,自然是见怪不怪了,笑吟吟道:“法兰西国王买了这么多东西,报酬给了吗?”
闻言,僖嫔连忙点头道:“就跟娘娘之前说的那样,法兰西国王确实大方。这次使者不但带来的国王的亲笔信和采买单子,另外还送来一船队的黄金。”
她听后也不由震撼,法兰西国王送的都不是金子,而是金砖。
不是一艘大船的金砖,而是整个船队的!
这是何其大手笔啊,叫僖嫔都忍不住恍恍惚惚起来:她做的蕾丝衣物和床品居然这么值钱吗?
虽说她们在后宫并不贫穷,但是法兰西国王这一手却也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郭珍珠听后眨眨眼道:“看来法兰西国王不止想买蕾丝物件,还想把提花织机买回去。”
不然就下单的蕾丝东西,撑死一艘船的金砖都绰绰有余了。
法兰西国王虽然喜好古怪了一点,但是眼光相当敏锐。
他明白皇帝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那么多的蕾丝来,不可能只用人手去钩出蕾丝,而是用上了别的更有用的工具。
法兰西国王知道这样的工具,哪怕他跟皇帝有点交情,皇帝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送给自己。
于是他决定让底下人带上一船队的金砖去跟皇帝商量,看看能不能把那样好用的工具带回来。
僖嫔听后不由惊诧道:“娘娘的意思是,法兰西国王打算买下做蕾丝的提花织机吗?”
她迟疑一下就问道:“但是这提花织机要是给了法兰西国王,那织机并不难做,改起来也容易,岂不是法兰西很快也会出现很多提花织机,没人再买咱们的蕾丝了?”
如今法兰西国王会下单,也不是因为法兰西没有蕾丝啊,只是没有那么大块的蕾丝。
要是法兰西得到提花织机后,很快就能模仿做出很多织机来,那么就没必要再千里迢迢过来买蕾丝制品了。
比起一锤子的买卖,僖嫔当然更偏爱能细水长流的。
看法兰西国王这次下的采买单子那么多,就知道他的需求有多少了。
不过僖嫔也困惑道:“娘娘,其实我不明白,法兰西国王就一个人,一次采买那么多要用多久?”
郭珍珠摇头道:“这么一些用不了多久的,所以法兰西国王才会想要买提花织机。”
不然每次都千里迢迢来采买,光是路费就太贵了,还不如自己买蕾丝的织机回去做。
郭珍珠犹豫了一下,告诉僖嫔,法兰西人一生只洗三次澡。
一次是出生的时候,一次是受祝的时候,一次就是死亡的时候了。
因为不洗澡,所以法兰西人身上都用浓厚的香水来遮住味道,会戴着假发,还会经常换衣服。
这些蕾丝都是白色的,用几次那颜色就没法看了,但是镂空的蕾丝一洗就会变形。
不能洗,又不能穿几次,那就只能买新的。
僖嫔一边听一边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难怪法兰西国王一次买这么多,用不了几次的蕾丝衣物和床品,确实得多买一些。这么一来,也难怪法兰西国王会带金砖来买提花织机了。”
实在是他们这种穿法,穿几次就扔,买多少都不够用,那不就得有提花织机,随时多做一些吗?
僖嫔若有所思道:“确实买下提花织机,比起船队千里迢迢来采买是容易又划算一些。娘娘以为,皇上会答应这件事吗?”
郭珍珠想了想说道:“皇上应该会答应的,而且还会把属于法兰西国王那一架独有图案的提花织机送过去。”
当然了,那一船队的金砖,皇帝也会爽快留下,当做是蕾丝提花织机的采买费用。
提花织机不难做,难在钩针改良的地方。所以这一船的金砖,皇帝就理所当然笑纳了。
僖嫔感觉意外又是情理之中,毕竟法兰西国王都这么有诚意,带来那么多的金砖。
加上之前法兰西国王先给皇帝送礼,送的还是皇帝喜欢的,相当用心了。
两国有意往来,皇帝怎么都要给法兰西国王一点面子。对方想买提花织机,皇帝哪怕不大愿意,也不能拒绝。
郭珍珠见僖嫔一副神色复杂的样子,不由失笑到:“你也不用太焦心,皇上答应把提花织机送去法兰西,其实并没有吃亏。”
听见这话,僖嫔连忙坐直身,好奇问道:“娘娘为何这么说?皇上怎么就没吃亏了?”
郭珍珠对僖嫔眨巴着眼睛道:“皇上送的是法兰西国王专属图案的蕾丝提花织机,想要简单看织机的结构,还是能看出来的,但是要拆开却不可能。”
僖嫔一愣,忽然笑道:“这织机上的提花是固定的,拆开后他们可能就装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