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奖励我,知道么?”
很快。
就有送餐人员按响门铃。
原丛荆神态懒倦, 随意捞起沙发上的睡袍,展开双臂,披上后, 也没让对方进来,而是让她将餐车放在门外。
等他将餐车推进来。
尹棘闻到食物的香气,饿到不能自已, 由着男人颇有服务意识地伺候她, 将云吞面、菲力牛排、橙汁渐次摆在了餐桌上。
她走过去,刚要拉开椅子, 坐下。
原丛荆却先坐在了那里。
男人顺势拽住她的手腕。
尹棘反应不及,跌坐于他并拢的修长双腿。
两个人,都穿着c家酒店提供的睡袍, 珊瑚绒材质的,他从后背抱住她后, 便伸出修长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宽大的掌心,扣在她圆小的肚脐处,衣料厮磨间,起了几记爆栗般的静电, 发出嗞啦嗞啦的细微声响。
原丛荆微微阖眸,姿态有些慵懒,将下巴抵在她纤瘦的肩膀处, 那头黑色的短发,沾染着薄淡的湿潮, 无意刮蹭过她的脸颊。
尹棘嗅见了海洋和蕨类的清新气息。
他甘当她的人肉靠垫,坐起来的触感, 也很舒服,浴袍毛绒绒的,他也像头安分的大狼狗。
尹棘的双手可以自如活动,边切牛排,边问道:“你不吃吗?”
“不饿。”他淡声说。
西餐刀割进了肉质细嫩的牛排里。
尹棘无奈道:“那在我吃东西的时候,你就别抱着我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埋头。
他用高挺的鼻梁,反复蹭着她的肩窝,又像在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环住她腰肢的手臂,没有任何松开的迹象,像要将她绑住。
尹棘眯起眼睛,身体突然泛起熟悉的酥软感,虽然已经没什么体力了,但又被他这个祸害勾起了来自核芯深处的瘾。
在他即将用薄而好看的唇,自上而下地刮蹭起她侧颈的皮肤时。
尹棘制止道:“你这样,我怎么吃?”
男人懒懒散散地轻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都不行吗?”
尹棘:“……”
“你是不是野狗变的。”她没好气地说完,用银叉,扎进切好的牛排里,往嘴里递去,“搞什么气味标记法?”
原丛荆:“……”
男人的气息明显阴沉了些。
他偏过头,突然咬住她的耳朵,多少带着些报复意味,语调恶劣地说:“丸丸的两颗小丸丸还立着,像樱桃一样,好可爱。”
尹棘:“!!!”
在他不怀好意地伸手,想去拨-弄它们时,她愤恨地咬住双唇,胳膊肘狠狠朝后,用力地怼了他一下,这下,几乎使出吃奶的劲。
男人痛到发出难耐的闷-哼。
等缓过来后。
却仍然不愿将她从怀中松开。
他狂妄地轻嗤:“尹丸丸,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自觉性。”
“我需要有什么自觉性。”她得意地享受着他吃瘪的模样,继续吃起美味多汁的牛排。
他忽然笑了,浑不吝的劲儿很欠扁,拽拽地说:“你无论是打我,还是踢我、怼我、咬我、掐我——”
“都是在奖励我,知道吗?”
尹棘:“!!!”
她就知道!
原丛荆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大、变、态!
-
c家的酒店,不愧是京城最豪华的高奢酒店之一,凌晨三点提供的食物,也很考究美味。
尹棘却不敢吃得太多。
放以前,她真的无法想象。
自己会在这个时间段吃东西。
那种堕落的感觉,不免让她心生惶恐。
跟原丛荆在一起,不是被他带坏,就是被他惯坏。
但既然决定放纵一次。
她也不想再顾虑那么多了。
大概到了清晨四点,她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下,主卧窗帘的遮光性很好,室外的光线无法渗进来,京市的大雪,似乎还在下。
不知道睡到几点。
听见哗啦一声,伴随着窗帘的吊,环摩擦过铁杆的厮磨声响,她听见,男人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昨晚的那场雪,真的好大。”
尹棘多少有些起床气,嫌白昼的光线太亮,便拉起被子,将脑袋蜷缩进了里面。
又转过身,想继续睡。
刚安心地闭上眼。
就觉察出,一道高瘦颀长的漆黑身影突然压了上来,很有分量感,king-size的大床都在向下塌陷,她心中一惊,便听见“啵”的一声,那瓶深粉色的clitoral arousal被他启开了瓶盖。
她还没来得及睁眼,男人已经用修瘦有力的手指挤出一些,透明的,黏稠的,深粉色的,就像为蛋糕抹奶油般,慢条斯理地涂弄起来,那股烧热又难耐的感觉,自她的核芯深处,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潮热的空气里,很快弥漫起覆盆子和玫瑰那种靡靡的甜味。
尹棘感觉大脑有些缺氧。
便将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白皙的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