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公益活动,我会给你发邀请信的。”
“真是太感谢了,肯尼迪夫人。”黄星莳激动地扬起眉毛,“我迫不及待!”
电话挂断,黄星莳转回身来,她冷面一一划过手机屏幕中那群女孩们发在ig上的度假照。
芬恩的电话拨入时,她正给姬儿发来的关心短信发了一个无比虚假的笑脸emoji。
“干什么?”黄星莳接起电话时翻了一个白眼。
“在哪儿?”芬恩快言问道。
“天堂。”黄星莳同样快速回答道。
芬恩哧哧笑起来,他独自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笑得不行。他的笑虽然十分小声,但在安静的医院中足够刺耳了。
并且,还显然与这片满是悲伤的重症患者的vip病房的氛围格格不入。有几个神色沉重的人坐在等候厅的弧形沙发上冲他怒气看来。
“你在跟别人上床吗?”芬恩笑意盈盈地问。
“是的。”黄星莳把刚刚发出的虚假微笑挂在脸上,“跟上帝。”
“哇哦——圣母玛利亚。”芬恩挺直了身子,他把左手抄进西装长裤的口袋,对着圆形等候厅小步奔跑的医护人员们满脸赞许地点了点头。
“请说你的事情,你现在有五秒钟的时间。”黄星莳耐着性子说。
芬恩站在墙壁边,他回头看了一眼磨砂玻璃的病房门。
他回过头,听着黄星莳那边的嘈杂的背景声。
“五秒对我们来说也太快了。”芬恩似乎隔着手机屏幕感受到了黄星莳消耗殆尽的耐心,他又接着说,“你那边很吵。”
“我在第五大道。”黄星莳抬头看到了她想要逛的agent provocateur内衣商店,并冲那里大步走去。
“好吧。”芬恩没滋味儿地用食指挠了挠脸颊,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静默的病房。
病房上插了一张【玛瑞·诺伯托】的名牌,苍白,安静。就像静静的时钟,它滴答滴答地行走着,等待着它最终停下的时刻。
芬恩扭回头来,他轻声一笑:“祝你逛街愉快。”
“所以你什么事情都没有?”黄星莳走进被店员打开的玻璃门,她不客气地说,“没什么事情不要打给我。布莱迪先生,我们不是可以随便打电话问候日安的关系。”
“再说吧。”这回是芬恩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回归了一片黑色,芬恩长长吸了一口医院中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冷气,又快速将它自牙关叹出。
黑色皮鞋在安静的白色长廊中慢慢踏步又落下,芬恩走回了病房,他站在病房外,那双蓝眼睛忧郁地隔着磨砂玻璃看着病房中晃动的人影。
通话结束,黄星莳拿着手机听着耳边风骚无比的男声戛然而止,她拿开手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这通电话突然打来,又突然挂断。
没头没脑的。
“莫名其妙。”黄星莳恼火地把手机放回了新薄荷绿色的爱马仕手袋中。
agent provocateur在第五大道的店铺内满是卧室的装潢,漂亮的氛围灯,还有藏在水晶窗帘后一张柔软的床铺。
布料少到“可怜”的内衣挂在一面面的墙壁上,同时还标上了一张与它还没巴掌大的布料截然相反的不菲的价格卡。
店铺内的冷气与香薰减缓了人刚刚在户外热出的烦躁,黄星莳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气泡水,她绕着店铺内穿着漂亮内衣套装的假人模特看了一圈。
这个不错——
黄星莳在一套桃红色透明网纱文胸套装面前站定,文胸与三角内裤还有吊袜带的网纱上平铺绣满了红色唇印,她的视线在模特的身上上下地来来回回。
“32c。”她很果断就决定要这一套了,她看了一眼尺码,“我要这个,还有旁边这个。”
她说着,拿着杯子的手挑出一根食指指了指那套蓝色与粉色的花卉系列文胸套装。
“好的,女士。”销售员立马踩着粗跟高跟鞋去旁边的架子上找新的了。
黄星莳也转身离开了这两个假人模特,她慢慢走着,她还没等到销售员跑回她的身边,已经又挑中了一身黑色缎面绑带的文胸套装。
最左边的假人模特穿了一身粉色文胸套装,黄星莳往旁边走了一步才看到它。
天呐,她更喜欢这一件!
它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可它的内裤是系带的,系带的粉色缎带蝴蝶结的末端,还有有两颗毛绒绒的粉色毛绒球!
黄星莳低头用手指拨动了一下模特右腿边的那两颗粉色绒毛球。绒毛球随着食指的挑起高高荡起,又像秋千一样立刻落回腿边。
绒毛球在假人的腿边轻轻摇摆晃动着,黄星莳几乎被墨镜遮住的半张脸上,她的嘴角很明显地笑了起来。
“这个。”她指了指这一整套。
“哦,还有这个。”她又指了指背对着她的那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