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桥横跨东河,两端桥头落在曼哈顿岛与布鲁克林,身下东河上的船舶经过大桥,来来回回的往来穿梭。
贺至饶抬起手,手掌毫不客气地划过空气,发出了清脆的一声。
“你是不是一个坏女孩?”
皮肤被打得像果冻一样轻颤。
黄星莳小声痛呼一声,她背对着贺至饶,双膝跪在床垫上。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按在手掌下的床垫弹簧像蹦床一样微微弹动着。
贺至饶揉了揉那处掌印:“这么好说话?嗯?”
眼罩挂在腿边吊袜带的夹子上,随着企图跪稳的大腿一晃一晃。
食指戳破缎带交叉处那薄如蝉翼的网纱,两根食指就轻而易举地撕开那些轻薄的布料。
桃子被剥落了果皮,露出一颗完整的桃子。
贺至饶抬手又是一巴掌。
左边屁股上迅速重叠了两个红色的掌印,黄星莳趴在枕头上,她这次感到火辣辣的痛了。
垂在身后的头发扫过身下的床单,她想要转过身去,贺至饶立即伸手,他的手掌在空调房内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也像铁一样有力气。
他按住她的后腰,她被牢牢控制着。
皮肤上因为巴掌而泛起的疼痛像密密麻麻扎进皮肤的针,它们还没有扩散,就被迎来了新的一个巴掌。
玩具手铐跟随着挥动的手腕,在每一个巴掌落下之后短暂的安抚中,一起打在腿边。
“我要对法官——控诉——你——不礼貌。”黄星莳以警长的身份威胁着。
“拜托,我是亿万富豪,我当然选择保释。”贺至饶笑起来,他看着黄星莳趴低的后背,抬手又是‘啪’的一声,“你搞得我的心真的很痛啊,塞西莉亚警官。”
“把我当作诱饵。”
“你也得让我拿点好处呀。”他笑眯眯地又轻拍一下。
“为什么不说话?塞西莉亚警官。”
贺至饶向后退了一步,他把黄星莳翻过身来。
手掌划过身侧的床单,捉住了两只纤细的手。
贺至饶俯身而下,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了黄星莳的嘴唇,他拿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向她的头顶上方。
两只手的掌心搓磨着,贴紧了,两只手十指相交。
床垫弹簧停止弹动,贺至饶放开了黄星莳,他慢慢起身,用牙咬住手铐一边的拉环解开了手腕上的手铐。
他抓住黄星莳的两只手,将它一一铐上。
膝盖挪动,床垫中的弹簧又咯噔咯噔响起,贺至饶的左手撑在黄星莳的耳边,他低头看着她这回不需要演戏就足够眼泪汪汪的双眼。
“我要对法官控诉你虐待罪犯。”他轻声说。
“你逼供——”他欣赏着她枕在他身下的模样。
“你强迫我签字——”手指划过皮肤,像抚摸一件最爱的艺术品。
“你自愿签字的——”黄星莳的手腕试着挣扎了一下。
手铐卡在她的手腕上,连尺寸都刚刚好。
她看着贺至饶像哥谭市一个无法无天的罪犯一样,在她的面前疯狂挑衅。
“哼——”贺至饶轻浮地笑了一声。
他低下头,就像按下圆头电源开关一样,拇指左右按动几下,打开了一个引人疯狂的开关。
他笑着看着黄星莳手腕上徒劳无功的挣扎,来回用拇指只盯准了这个开关。
于是警长决定,暂时与罪犯同流合污,寻欢作乐。
然后她就轻而易举骗得了罪犯的信赖,他翻了个身,将向着极乐天堂逃亡时的方向盘交给了她。
黄星莳坐在贺至饶的身上,她伸出手,将贺至饶的肩膀套进她的双臂之间。
“你被逮捕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长官。”贺至饶一副老实的模样,“我已经被你关在你的监狱——之中了。”
“你住的舒服吗?”黄星莳十分好心地问。
“有点挤——”贺至饶哼哼一笑,他搂住她的腰后,“不过倒也刚刚好。”
在不知道时间的时间内,白日还晴空万里的曼哈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雨声与雷声轰隆隆地滚过天际。
白雾在摩天大楼间快速涌动着。
一整晚。
清晨醒来,外面的天空依然是阴霾密布,雾气散了一些,落地玻璃窗上落满了小小的雨滴。
房间内是属于清晨的沉寂,黄星莳从贺至饶的身边爬起来,她按下窗帘的遥控。灰色窗帘开始缓慢向上升起。
黄星莳走到窗边,她新奇地俯视着清晨雨中的曼哈顿。
她又看到帝国大厦了,她还能看到曼哈顿岛外那三条交汇环绕的河,还有在雾中朦朦胧胧的地平线。
曼哈顿静静伫立,百年的过往全都拜倒在她的脚下。
西蒙说得倒也没错,黄星莳现在才静下心来回想她与西蒙最后的那通电话。
她的确像黛西。虽然她不喜欢这个称呼。
她只是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