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还在热恋期!
她无时无刻不想上他,结果却不得不总是在他那双满是诱惑力的眼神中忍下她的欲望,只能与他接吻来解馋。
她甚至想趁着经期去买一盒避孕贴贴在手臂上了!这玩意儿对她来说除了调节不规律的经期之外,还有就是能稍微降低一些渴望——
可是生理期不会因为抱怨就会结束,黄星莳叹了一口气,她打电话预约了今日下午的美容院。
离派对的时间越来越近,现在没几天了。供餐的餐点订好了——有机蔬果的、无麦麸制品的、坚果类单独摆一个区、还要表明可能含有的过敏源的指示牌,装扮家中的花也定好了。
一切都十分完美了,不需要拿起手机打一通别的电话。
黄星莳在度过上午至她前往美容院的时间内,她看了无数遍自己手边的手机。
哪怕她坐在美容院的椅子上咬着一根可乐味的长条橡皮糖看着理发师给她的头发抹上染发剂,她也总是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手机。
在美容院耗了三个小时后,今天下午的第二通电话是贺至饶打来的。
“我快要结束工作了,你呢?”贺至饶在那头问。
“我也很快了。”黄星莳听着耳边咔嚓咔嚓修剪着发尾的剪刀声,“结束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大概还需要十五分钟。”
“好的。”
电话挂断,黄星莳却没放下手机,她翻找着手机中的通讯录,又很快在不停的剪刀声中把手机扣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染发剪发要耗一番精力,一同来到美容院的维达已经在等候区的沙发上靠着靠枕睡了一觉。
她哈欠连天地醒来,把两个粉紫色靠枕叠起来靠在背后,然后捧起桌子上的曲奇饼干目光呆滞地咬了一大口。
甜甜的饼干让人有了一点精神,维达木讷地咀嚼着,她一手拿着曲奇饼干,一手抓住茶杯的边缘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红茶。
等待让她不在意自己的粗鲁的行为了,其实说真的,她也没什么事做,要怪只能怪这家美容院今日播放的是《宠物大机密》,为了某几位客人的宠物狗。
维达像橡皮泥一样软的身体歪向了身边沙发上的那只白色博美狗,它很漂亮,但是它完全不像一只小狗一样热情地与她握手。
它不搭理她,吐着舌头看着投影幕布上的电影,电影的光影映在它胸前的蒂芙尼钻石项链上。
维达看了一眼陷在洁白蓬松的毛发中的钻石项链,她好像太眼巴巴,很快惹起了博美狗的保姆的反感。
“我是在看它的眼睛。”维达说,“特别漂亮。”
于是保姆把这条高贵的小狗往旁边挪了10cm……
行吧。
维达坐直了身子。
看来蒂芙尼不止能让人感到自己的高贵,让狗也能。
继续放空的眼睛很快有了聚焦,因为一个亮眼到能让人瞪大眼睛的金发女孩正拎着手袋从走廊中走出来。
“你可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人。”黄星莳在芬恩接通电话时就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你把肖恩带走了,却不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开头的这句话,我还以为你怀孕了。”芬恩吊儿郎当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别的男人的是死是活?”
“他是你的朋友。”黄星莳提醒他,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维达,招招手让她跟上她的步伐离开。
“你为了他们家的名声,拉着我一起把他泡在冰块里,但如果他死了怎么办?”她捂住心口,“我会做噩梦的!”
“哼。”芬恩轻声笑了一声,“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他死了我才会告诉你。”
。。。。。。
“好吧。”黄星莳懒得理论,她穿过美容院的接待厅,走向旋转门,“他醒了吗?”
“昏迷。”
“好兆头。”黄星莳假装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现在哪里都去不了,并且还活着。”
“好想法。”芬恩懒懒地说,“除了他没法还钱。”
“祝你早点拿回你的钱。”黄星莳说。
她低头看着自己下了两层台阶,在美容院门前站定。
“你想来吗?”她这才想起来问问芬恩,“我有一场派对,会邀请上东区很多人。”
“你希望我去吗?”芬恩冷不丁问。
“都可以。”黄星莳毫不在意地回答,“反正你正在单身,要知道,在曼哈顿中布莱迪家的人也是十分抢手的。”
芬恩又笑了,他玩着手中的一枚筹码,看向了投影幕布上的赛车游戏画面。
占了快要一整面墙的投影幕布,回放着两辆布加迪飞驰驶过旧金山金门大桥的画面。
“什么叫‘也’?”他漫不经心地问。
“呃——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会给你送去邀请函的。”黄星莳耸耸肩膀,“再见,聚会见。”
电话挂断,黄星莳低头从手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