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一秒一望无际的星空:“是的。”
“哇——”凯尔的语气越来越不专心了。
他看了一会黄星莳脸上的笑容:“塞西莉亚,你为什么要这样笑——”
“嗯?”黄星莳愣了一下,“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手臂就被一个像鹰爪一样的手勾住了。
贺至饶抓着黄星莳的手臂,他步履匆匆,拽着她拐过几丛聊天的宾客,往帐篷的被花朵扎满的巨大花墙后走去。
在立牌之后,他的手松开了力气。
手沿着手臂向下滑去,重新紧紧握住了另一只手。
贺至饶拽着黄星莳,他冷着脸大步走在前面,他一直带着她来到了湖边的小教堂才放开了她。
这里没什么人,连鸽子都懒得飞了,小教堂顶部的十字架孤零零的,几艘木船系在小木桥的船桩随着湖水与轻风荡漾着。
“被气疯了?”黄星莳打量着贺至饶背对着她的背影。
贺至饶并不回答,他静静地站立着,像观赏着像童话般的湖景。
过了几秒之后,他才转过身来。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阳光将他的五官照耀得清清楚楚。
连他那双刚刚宛如寒冷水域的眼睛,都变得像教堂边那汪璀璨清澈的湖水了。
“贝里尼先生——”黄星莳高高在上地昂起了下巴。
她认为自己此时占了上风,所以摆出一副想要继续维系《陌生人公约》的样子。
贺至饶置之不理,他只顾着凑近她,还无视了她的保持距离。
他推着她,将她按在了教堂的墙壁上。
在湖边的墙壁因为湖水而潮湿,冰凉,黄星莳被后背墙壁渗透出来的冷意冰了一下,她难以忍受这股令人厌恶的感觉,可是贺至饶的手牢牢地将她固定着。
他又向前了一步,皮鞋尖在高跟鞋顶在墙壁与草地的夹角。他的胸膛紧紧贴紧了她,她被彻底夹在他与墙壁之间了。
紧迫的胸腔连呼吸都变得紧迫,黄星莳的鼻腔中除了湖水的味道,就是贺至饶身上熟悉的雷暴香水的气味。
耳朵传来一阵热乎乎的气息,贺至饶的嘴唇贴住了她的耳朵:“有很多男人盯着你瞧。不要再冲他们微笑了。”
“那没办法呀。”黄星莳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说,“我是塞西莉亚。”
贺至饶离开了黄星莳的耳朵。
他低着头注视着黄星莳的眼睛,看着他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
“是这样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好言相劝。
黄星莳点点头:“没错。”
腰上的力气突然消失了,贺至饶松开了手,他转身就向外走。
“有人想要知道我和塞西——”他冲着依稀可以看见白色凉篷的方向肆无忌惮地张开了嘴巴。
“喂!!!”
黄星莳像弹簧一样冲了过去,她揪住贺至饶的手,将他拖了回来。
她用力把贺至饶推在墙壁上。
“你居然这样做!”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现在呢?”贺至饶倚靠着墙壁,他笑着看着她,“还打算那样做吗?”
黄星莳压着声音小声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可是你居然敢威胁我!”
“为什么不呢?”贺至饶反问道,他的手指从黄星莳的耳垂勾至颌角,“塞西莉亚太嚣张了。”
“我特别听她的话,但是她不打算给我一些我要的好处。”他垂下手,右手捂住心脏,“我真伤心。”
黄星莳‘哼’了一声:“你刚刚还说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呢。”
“不这样说可怎么行?”贺至饶笑了起来,“难道说喜欢眼睛瞪得大大的?精力充沛的?像豹子一样的?那完蛋了,他们百分之百会猜到是你。”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瞧瞧,瞧瞧,她现在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要咬断我的喉咙——”
“你错了,先生。”黄星莳抬起双臂搂住了贺至饶的脖子。
她仰起头,得意洋洋地凑近他:“我只会咬住你的嘴唇。”
皮鞋与高跟鞋下方的石子路上脚步声一阵错乱,黄星莳被转了个身,她重新靠在了墙壁上。
脑袋蹭着墙壁,她将自己的嘴唇不断送去贺至饶的唇边。她的后背不再冰冷了,贺至饶那只滚烫的手像熨斗一样来回熨烫着她的后背。
黄星莳一只手勾在贺至饶的肩膀上,左手在贺至饶的手臂上隔着一层西装衬衫的布料来回摩挲着。
她越来越忍不住垫起脚,俨然忘记她正在一场午宴上。
“你的嫉妒心可真重。”黄星莳向后挪开了嘴唇。
“非常重。”贺至饶在她的嘴边喃喃说道。
他笑了一声,手向下滑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嘿——”黄星莳疼得笑起来了。她拍拍贺至饶的肩膀,想要推开他。
她的举动却只能让他们一起在原地摇晃了几下。
“好吧好吧。”她趴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