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干脆,为什么要我来一趟?”
“有吗?”贺至饶平淡地问。
“我只是把我们摆在陌生人的角度。我做生意,当然只做有好处的事情。”他说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的实力,别人办不成的事情你却行,你总是喜欢这样。”
黄星莳看着贺至饶:“什么是你要的好处。”
贺至饶脸上的表情毫无破绽:“你猜。”
“这份合作是双赢。”黄星莳说,“我们会邀请很多媒体,他们将报道黄金手镯新主席就任仪式的一切。”
“听起来不错。”
“是的。”黄星莳点点头。
贺至饶没有再接她的话,他只是就这样坐着,眼睛中明目张胆地暴露出他似乎在密谋某件事时的迷离。
不管怎么说,酒店已经不再是阻碍日程表推进的难题之一了。
黄星莳将ipad放回了手袋。
“那三匹马的照料费用我已经转到我的名下了。”
“哦。”贺至饶的眼睛缓慢的眨动着,“我都忘记它们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感谢你的支持。”黄星莳拎着手袋起身,她伸出手,“祝你今日愉快,贝里尼先生。”
那只熟悉的宽大且炙热的手掌握住了手心,让她总想尽量避免与贺至饶对视的想法变得不堪一击。
“祝你就任愉快。”贺至饶放开黄星莳的手,“主席女士。”
【地点:麦迪逊大道杰奎琳环球国际酒店】
火焰噗呲噗呲煮沸了银勺中的火漆,金色的液体像一滩浓稠的血液一样,倒在了信件的封口。
印章盖下。
拿起。
在闪动着珍珠般光泽的信封上留下一个金色的印有蛇衔尾的标志。
很快,这些信封在11月6日的清晨,像炸开的烟花一样从位于上东区东64街的霍伯特家中发出。
纽约、华盛顿···
信件在手中传递着,它们在查理或者邮递员手中递向了一个个该收到这些信件的人是手中。
“嘭”的一下,文件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别他妈再想着你们那狗都不吃的政策了!”汤姆·霍伯特嘲讽的声音在国会席位的话筒后回荡着。
他滔滔不绝的辱骂只打开了一个开头,肩膀后递给他了一个白色信封。
“先生。”身后的声音小声地说,“你的信。”
信封上的金蛇在国会的灯光中熠熠生辉,汤姆扭头看去,他捏着信,笑了一声。
他对着上百个席位举起了这封信。
“瞧!”汤姆将嘴巴重新贴近话筒,“来自我外甥女的一封信。她叫塞西莉亚,20岁,黄金手镯姐妹会最年轻的主席。”
“如果你们的孩子没有她优秀。”汤姆用手指在国会中指着整整一圈,他得意地昂起下巴,“那就证明我说的都是对的。”
金色旋转门还在旋转着,门后的花朵换成了漂亮的紫色。
一封信被带进了这道金色旋转门。
一只手将它放在了托盘中,它静静地躺在托盘中央,任由天花板上投下的光影或者阴影在它的身上交替着。
中指与小拇指戴着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银色与钻石独有的璀璨的光芒,贺至饶拿过了这封属于贺穆琳的信件。
“谁的信?”他好奇地将信封在自己面前扭正。
因为贺至饶对着这封信突然发起了呆,于是贺穆琳很是好奇地在办公桌后坐直了身体。
“谁的?”
贺至饶慢腾腾地转过身:“塞西莉亚·霍伯特。”
他捏着这封信,慢慢走去了贺穆琳的面前。
“哦!茜茜的信。”贺穆琳放下了刚刚拿起的咖啡。
她捡起这封被贺至饶随手丢在桌面一角的信。
“这肯定是关于就任仪式的邀请函。”贺穆琳拿着信,说,“我认识这枚火漆,因为我也曾这样做过。”
“天啊!”她对着信封上的手迹感慨地摇摇头,“那些手写信函可真是把我的手腕差点写痛了——”
嘴中的延期的抱怨戛然而止,贺穆琳抬起头。
“你没有收到?”她猛然意识到了这件事。
“没有。”贺至饶抬起右手理理领带,“目前。”
“opps——”贺穆琳捂住了嘴唇,她在手掌之后露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
“如果有。”她举起面前的信封,“那么它应该已经与我的这封一起送来了。”
【晚安,今日需要一则童话故事吗?】
【在很久很久之前由一片金钱与名利堆砌的土地上,一群小女孩们建立了自己的王国。她们第一次试着真正成为这里的一份子。接过来自祖辈积攒的数不清的财富,与自命不凡。而她们身后强大的家族,会愿意为了女儿们的荣光而奉上黄金与冠冕。】
【在一个夜晚,新女王正式登场。她说她的任期漫漫,反对者休想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