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脱罪名的话。
可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说点什么。
她更不敢说出是克莱尔做出的这一切。
因为她相信芬恩真的会杀了克莱尔。
芬恩最后狠狠瞪了一眼杰西卡，他愤然转身离开了这里。
皮鞋大步迈在门厅的瓷砖地板上，德拉还心有余悸地守在门厅边，她看着芬恩脸色铁青的模样，也并不敢再欢快地问一句日安。
雪下了停，停了又下。
早上扫出的台阶如今又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芬恩一言不发地踩下了别墅前的台阶，他快步走到路边，打开了车门。
事到如今他真的心如刀割，但伴随心痛的时候，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一切。
这不像在塞西莉亚传出和一个布鲁克林穷小子上床后被那群男人嘲讽她是一张贬值的美元时可以被他用拳头一一解决那些肮脏的嘴巴一样简单。
“嘿！”
身边的雪地被踩得嘎吱嘎吱响，芬恩吸吸鼻子，他闻声扭头看去。
肖恩提着jellycat的纸袋，他看着芬恩从别墅中走出来，就迅速猜到了他是为什么而来。
“别怪罪杰西卡。”肖恩在芬恩的面前站定，他安慰着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别墅大门，又看向芬恩：“可能是克莱尔。”
他记得这个女孩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秘密的身后。
“克莱尔？又是克莱尔？”芬恩脸上的不耐烦一扫而空，他看向肖恩，“塞西莉亚没惹过她。”
“你明明心里清楚这些。”肖恩点着头说。
芬恩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真烦。”肖恩叹了一口气，他“啧”了一声，垂着脑袋嘟哝，“如果我当初不把这个账号卖掉就好了。”
“这倒是真的。”芬恩冷眼瞥了肖恩一眼，“你可真是没底线。”
话题在此就好像被寒风的风吹得冻结了一样，肖恩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脑袋，芬恩气不过地咽了一口气。
他扭头看了一眼别处。
“狗仔来了。”芬恩淡声说。
他不再理会肖恩了，弯身坐进跑车的驾驶座上。
狗仔不只会包围东68街，也会去堵住霍伯特住宅在的东64街。
他们疯狂嗅探着上东区时下最烫手的八卦，并随时准备把这些八卦换成金钱。
“喂，菲利普。”芬恩拨出了一通电话，他沉着地看着车窗前方逐渐变大的雪，“姬儿·巴特莱住在哪里？”
雾、雪。一起将世界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布加迪chiron在第三大道拐了个方向，转向了东81街。
按响门铃后没多久，有人打开了门。
“芬恩？”
就像今日每个在门后见到芬恩的人那样，姬儿同样也惊讶于他的出现。
“谁呀？”希拉的声音飘了过来。
“没谁。”姬儿转头回道。
芬恩看向姬儿身上的那件单薄的白色羊绒毛衣。
“我去车里等你。”他干脆地扔下这句，转身离开了别墅门口。
圣诞节是热闹的，在一个小时之前po出的那条八卦，推特此时更像炸开了锅一样。
布加迪停在雪中，芬恩按灭手机，他闭上眼睛，似乎才能将评论区那些数不清的评论假装它们与此时宁静的现实是两个世界。
他真的不明白那些评论为何充满恶意。
他们甚至不了解塞西莉亚，就对于她的丑闻而感到快乐。
五分钟后，车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个世界的沉默。
“那个乐队叫什么来着？”芬恩看着姬儿在副驾驶座中坐下。
“龙男孩。”姬儿说，她好奇地看向芬恩，“你为什么问这个？”
芬恩疲惫地扭过头，他垂眼看着方向盘，努力提了提眉头。
“克莱尔为什么去找这个乐队去羞辱塞西莉亚？”
“不知道。”姬儿摇了摇头。
她握着双手，垂眼看着拇指上白色的杏仁美甲。
“可能，即便我不会承认——但人人都嫉妒塞西莉亚。”
芬恩吃惊地看向姬儿。
“你们是朋友。”他提醒她。
“对。”姬儿耸耸肩膀。
她说：“就是因为喜欢塞西莉亚，向往塞西莉亚，所以才想和她成为朋友。”
人是群居的动物，会不由自主地向往着一个强壮的群落。
塞西莉亚有这个能力让自己成为人群的焦点，她的朋友们同样会成为人群的焦点。
她就像一轮闪亮的太阳，每个走进学校的人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塞西莉亚出现在哪里。
塞西莉亚喜欢的东西会成为大家争相效仿的潮流，她讨厌的东西会让大家认为她的讨厌有理有据，并且会模仿她说过的话。
她的作业会有人乐意帮她做，别的学校的男孩会跑来道尔顿的门口等她放学。
她明明大部分时间是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