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裴坐下来，拿了菜单给她：“一千以内啊，多了自己出。”
江雾笑眯眯：“是人均吗？”
江裴扫她一眼：“一共。”
“抠门！”江雾拿着菜单开始点她喜欢吃的蟹盒、醉虾、叉烧，还有杨枝甘露。
江裴倒着茶水，开口：“你这样挑剔，天天要吃山珍海味，万一看上个穷小子，谁养你？”
江雾头也不抬地回答：“我自己会赚钱养自己的，不用别人养。”
“所以这是看上哪个穷小子了？”
江雾：“……”
总觉得他在套她的话，江雾没上当：“不关你事，管好你的桃色新闻吧，公司的人都在说你是为了一个女人去的港城，戳那儿就不回来了。”
“啊，”江裴也不否认，甚至面带几分骄傲，“这与他们何干。”
江雾直直看着亲哥：“哥，你真的在追求谁？”
江裴没有正面回答，但嘴角细微* 的牵动，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须臾，他却扯起了笑：“你这样的，吃这么多，还天天伸手要钱，将来总得找个有钱的吧，要不，哥介绍个有钱的男人给你？”
江雾一听，脸就沉了下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又被人甩了。”
“被人甩？”他冷呵，“你哥只有被人黏的份儿。”
服务员送上菜肴后，江雾认真吃着，回答了一些关于打井支教的事。
江裴问她：“真打算在公司干下去？”
江雾点头。
“你的思维体系、艺术特质，干这个，认真的？”
江雾注视着亲哥，看着他犹疑的表情，一字一句清晰地道：“你都想掌控集团，我为什么不能分一杯羹？”
他呵道：“有追求。”
吃着吃着，他随口问：“最近有没有跟周默成联系？”
江雾愣了一下。
前天晚上睡觉前，周默成跟她通话，说要回来了，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江雾的回答是：“反正不要糖果。”
他在电话那端轻笑：“那我送别的给你，项链怎么样？”
“项链……”江雾迟滞了一下。
“不喜欢么？”他的语气颇具意味，“挑一款玫瑰吊坠的，好不好？”
江雾略微无语：“你干吗老是要挑玫瑰款式？”
周默成：“既然已经送了两款，最好凑成一套。”
江雾：“可是你都欠债了，不用送那么贵重的东西。”
周默成轻声呵：“担心哥哥还不起债？”
江雾嘀咕：“我在陈述事实。”
“不用担心哥哥，何况那些东西，也不算多贵重。”
江雾不想再聊这些，便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订机票，要去机场接哥哥吗？”
江雾：“那万一我要上班呢。”
他有些奇怪地说：“虽然哥哥也希望第一时间见到你，但是长途飞行，哥哥的状态可能不会太好，等我回去再联系你。”
挂断通话，咂摸一下最后这句话，江雾越发不大理解。
他什么时候也注重起自己的外表了？
江裴见她仿佛在走神，说道：“他明天回来。”
“哦。”江雾垂头吃菜。
江裴又问：“你知道他问我借了钱？”
江雾：“知道。”
“借钱的用途呢？他说过么？”
“没有。”江雾摇头，“他借钱干吗？”
江裴思索片刻，笑容诡异地道：“这事儿，让他自己跟你说比较好。”
“那你干吗提，吊我胃口。”
江裴哽了一下：“赶紧吃，吃完回去上班。”
……
*
第二天上午，周默成抵达后才发了条信息告诉江雾。
江雾看着上面的“刚抵京，一切平安，明天再去找你”，呆视许久，回了一个ok的表情包。
退出聊天界面，正好看到曾诗玥的信息：【晚上去酒吧不？】
曾诗玥比较爱泡吧，江雾以前跟着她去玩过一次，被人搭过讪，觉得没什么意思。
曾诗玥又道：【还有两个朋友一起，想听听你去非洲的事儿。】
江雾回复：【行。】
去的酒吧就在三里屯，江雾出门前还化了点儿妆，看到周默成送的手链，想了想，拿出来戴在纤细的手腕上。
这条手链曾经某天跟周默成约吃饭的时候戴过一次，他看到后，只点点头说好看，那时候江雾还觉得他反应太平淡，便没再戴过。
现在想想，他这个人，也做不出什么夸张的回应吧。
曾诗玥的朋友是一男一女，四人坐在桌子前点了些酒水小吃，聊了会儿天。
后来音乐响起来后，dj喊着麦，舞池里有好多人蹦迪。
曾诗玥一个劲儿拉着江雾去蹦迪，还说她怎么像个老太太，拿出点儿年轻人的活力出来呀。拗不过她，江雾在舞池里随便扭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音乐和鼓动，江雾这次玩得比上次要嗨一些。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