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口。
东辽海岸边有座城,名叫黑风关,黑风关与海之间,有个口子,名叫狮子口。
其地势极其险要,夹岸高山,合拢来只得一条水路,只容得一只船进出,是进入东辽的第一门户。
镇守狮子口有正副两位将领军,正将姓戴,名笠篷,善习水性,人称浪里白条,骁勇慓悍,武艺高强。
副将,头上长着个犄角状物,人称独角兽,善使一把长刀,心毒手辣。
他们手下有三千番兵,多识水性,擅于水战,每人又备有铁锤铁凿,可翻船沉船。
这一日,正坐在衙堂上,忽有巡哨探子来报:
“报,报将军,不好了!”
戴笠篷问道:
“怎么回事?”
探报道:
“将军,早前元帅劫了不齐国送与中原三桩宝物,发战书与中原,今其有战船几百艘,挂着大唐御旗,跨海而来,已逼近狮子口。”
探子一报,戴笠篷也是一惊,与一众将兵来至海边一望,果见远远有几百艘大唐战船,浩浩荡荡往这边驶来。
戴笠篷看罢,哈哈大笑,道:
“此乃天助我主也,唐皇是自投罗网。”
于是,戴笠篷对独角兽说:
“你守护关口,我带五百水军,潜入水中,凿穿大唐战船,让其葬身海底,一个个水中擒来,有来无回。”
戴笠篷算计已定,就取了两口苗叶刀,带领五百水兵,穿戴水衣、手拿兵刃,一溜烟似的跳入海中,如蛙人一般。
这些番兵,日常操练惯了的,几百个小划子,人手一个,一手划桨,一手兵刃,一下子就散开四周,潜于水中,迅捷异常。
大唐战船前锋。
先锋张士贵带领十万人马先头开路,战船行得快,不多日就到了东辽黑风关前哨狮子口。
唐军战船前部,正是火头军薛仁贵所在的“月”字号前营,五个火头军将领战船在前,薛仁贵居中位置,各领五十个徒弟,共五号战船,张士贵四子一婿在后。
征东有三部地图带来,一部在朝廷船上,一部在元帅船上,一部在先锋船张士贵上。
张士贵已经看过地图,吩咐薛仁贵道:
“前面是东辽黑风关狮子口,有守将,须小心提防。”
薛仁贵头戴银盔,一袭白袍,站立船头,手握方天画戟,时刻扫视水面敌情。
忽然看见前面水面有水浪涌动,有人脑袋探出来,晃动一下,就不见了,就发现四周有许多小划子划拢过来。
薛仁贵便对众火头军兄弟道:
“大家要当心,水里边有人,严防其过来敲翻船只。”
众火头军结拜兄弟,周青、李庆红、姜兴本、姜兴霸各自手兵器,严阵以待。
那东辽水兵善习水性,能在水中游走,双目不闭,果是厉害。
一会,就见水面上泛起许多小水泡,发出“咕噜咕噜”声。
这定是东辽水兵在作怪,薛仁贵于是心生一计,放定方天画戟,一手取弓,一手拔箭,箭搭弦上,候其探头出来,一箭射之。
也该是那东辽将命该绝,这戴笠篷在水中久了,想钻出水面探看唐军船只情况,就探起头来了望,是太过于自信,太大意了,久经沙场,这次竟老马失蹄了,“哗啦”刚往上一蹿,上半身子露出。
薛仁贵一见有人露出,说时迟那时快,一声大喝道:
“看箭!”
“嗖”的,一箭疾速射了过去,箭无虚发,不偏不倚,正中那敌将咽喉,“啊”一声惨叫,瘫沉于水中,可怜东辽将,竟一命呜呼了,水面浮起一片猩红来。
这殒命之人,正是东辽主将戴笠篷。
那番兵们,发现主将被射死,群龙无首,纷纷往回游蹿,惊叫:
“不好了,将军被射死了,快逃!”
薛仁贵又命道:
“弓箭手,放箭!”
一时箭发似蝗,“嗖嗖嗖!”往前飞去,射向逃命番兵。
那五百东辽水兵,溃不成军,一时折损大半,余下的惊惶失措,划了小划子进了口子,边各自逃命,往岸上飞报去了。
那独角兽得报,得知主将戴笠篷被唐军白袍小将射死,水兵死伤严重,大怒,披挂上马,手提长刀,命令士兵死守狮子口,誓与唐军决一死战,要为戴笠篷报仇雪恨。
唐军一路追杀,过了口子,登上岸,潮水般杀向狮子口,刀枪剑戟,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东辽兵死伤无数。
薛仁贵带领“月”子号先锋前营火头军勇猛冲杀在前,正好迎面碰上独角兽,真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交上了手。
那独角兽哪里是薛仁贵对手,不到几个回合,就被薛仁贵一戟磕飞独角兽的长刀,再紧接着一鞭将其打翻马来,打得个脑浆迸裂。
独角兽一死,东辽军大乱,个个吓得魂飞魄散,落荒而逃。
唐军夺了狮子口,竖起大唐旗帜,盘查粮草,得粮食三千万石,金银财宝无数,一并交付与先锋张士贵管纳了。
夺了狮子口,薛仁贵继续率领前营火头军,继续行船,前往黑风关。
喜欢大唐:我,火头军薛仁贵,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