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大王执意要薛仁贵谈论战局。
薛仁贵便道:
“既然大王看得起我,就恕我直言了。我听说这次攻山的唐将是新任的元帅,就是当初的火头军,姓薛名礼,字仁贵,是吗?”
“对对对,不错,正是!”
薛仁贵继续说道:
“我还听说薛仁贵征东以来,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势如破竹,夺了咱们大大小小的关寨,我和父帅在‘天飞闸’早有此闻。这件事,我父子很是气愤,大唐王朝有名将没有?确实是有,可这次征东,却未曾见他们出马临阵,为什么偏偏的就凭一个火头军,在两军阵前大显威风?这大唐是不是有意的蔑视和诚心的寒碜咱们?这回又让火头军挂印为帅,当了什么平辽王,来到咱们摩天岭下,我不知道您是怎样想的,我的肚子早就气鼓鼓的了。如果要是我的话,断不死守此山,到要看看薛仁贵是何许人也,他是颈上生三头,还是肩长六臂?我一定要会会这个人。唉,可惜我是‘天飞闸’的,而不是你们摩天岭之人,说了不算,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大王,我说的好坏,请您不要见怪。”
驸马红曼曼一拍大腿说:
“中啊!毛顺清的想法和我想的一样,守山算咱什么能耐,能守多少年,我们这后山有个宝石矶,出金子,可是唐兵把咱包围了,你出金子也不能吃金子,嚼金子不是?就为了众弟兄一条活路也得见仗了,再一说,岂有不胜之理?"
众人听了这两人的话,都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坚持守山是猩猩胆的主意。
“唐兵攻山,那咱不理他,你攻山,我就用滚木擂石打你,我们守住了高山,单等大元帅盖苏文援兵一到,再开兵见仗,小小的孤山不能作战。”
猩猩胆有猩猩胆的见解。
呼那大王也很不赞成出兵见仗,为什么呢?
因为他等着大元帅盖苏文的援兵。
可红曼曼对盖苏文是最看不起的,认为他是无能之辈,虽挂印为帅,但确实不够个帅才,他们两个人心中较着劲呢,可又拿呼那大王无奈,此时听见从毛顺清的嘴里说出这番话来,所以马上积极响应。
呼那大王点了点头,说:“毛顺清啊,要把你留到山上,你敢跟火头军薛仁贵见仗吗?”
“大王,这有什么敢与不敢?不过按照军令讲,我此次是奉父帅之命,化装改扮回家探母,本该悄悄地来,悄悄地回。如在这里出头露面,违抗父帅之命,这个罪责,我是万万担当不起的。可是就我自己来说,我真想冲杀两军阵前,倒要看看姓薛的有什么本事,有多大能耐,你说我敢,还是不敢呢?”
红曼曼一听,说的有理,就说:
“父王,你没听明白么? 毛顺清怕他义父怪罪,所以他不能出马,我看,这么办得了,干脆您就给他做主,就让他在咱们山上,多呆几日, 两军阵前开仗,一切后果有父王作主就是了。”
呼那大王长长出了一口气,说:
“怎么样?你敢这么做吗?有我给你做主,能行吗?”
薛仁贵说:
“有大王给我做主,把我留在山上,那我就敢上两军阵前开兵打仗。可有一件,我父帅这一关,那得…… "
“不要紧,有我给你做主,量你父帅也不会说什么的。”
薛仁贵点头道:“既这么着,我就放心啦!”
呼那大王又问:
“要不要我马上派人去‘天飞闸’给你父帅送信哪?”
红曼曼接口说:
“我看不用,就留他在咱们山上先呆着,等两军阵前开了战,胜了或是败了,他回去的时候有你亲笔信,我看就行了。”
薛仁贵在旁边也赶紧点头说:
“对!还是驸马说的对,您现在要给我父帅去信,倒叫我父帅挂念了。”
“对!”呼那大王也连连点头。
两个总兵趁机说道:
“大王,还有一件事,人家在‘天飞闸’是少帅,在咱们山上可是没有官职呀,这不妥吧?”
周文、周武早就看出,呼那大王从心眼里喜欢上薛仁贵了。
周家兄弟一提醒,呼那大王才猛然醒悟道:
“是呀,少帅这样在山上呆着,有点屈尊他的身份了,唉,这个……。”
呼那大王心里紧赶琢磨着,给他个什么官好呢?马上封他个什么官,又有点不好封。而且来的又是客,你给人家官太小了,人家是“飞天闸”大帅的干儿子,是少帅。若官封太大了,又怕手下众将不服。
封大了不行,封小了也不行,呼那大王沉思了片刻,才说:
“这么办吧,少帅,你来我山上确实屈尊了。你先给我做个巡山太保吧!以后立了功,再正式封你,你看如何?”
薛仁贵起身说道:
“大王,您就不用往下说了,我在山上,也是为能助您一臂之力,两军阵前要是打好了,您就在我父帅面前美言几句,只要是我义父不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如果打了败仗,打不过那个姓薛的,大王您也不要怪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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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那你就给我当这巡山太保吧!你看看山上, 山前、山后、山左、山右的,帮我守住山就行了。”
“多谢大王对我的信任。”
呼那大王又朝周文、周武兄弟俩说道:
“二位总兵,你们两个人先给毛顺清做个向导官,他才到山上,虽说几年前来过,也不过走马观花,这回来了可跟往常不同,你们俩领着他各处看一看,把咱们山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让他瞧上一瞧。”
周文、周武一听,别提多么高兴了,道:
“是,谨遵大王之命。”
“就这么吧,天不早了,你暂时回去休息休息。”
呼那大王又喊人来,在后山给薛仁贵准备了寝帐,一切都安排妥当。
做为巡山太保,也就有了盔甲,薛仁贵就把盔甲戴上,那更是英俊了。
这猩猩胆在旁,始终一句话也没说,心想:“用百济国‘天飞闸’元帅的干儿子,甭管他再立多大的功劳,那也是邻国的人。见面就封巡山太保,哼哼!不管怎么样,反正我是山上的元帅,你只是个巡山太保,总得在我的帐下听用,我可得多留个心眼。”
他的眼球乱转,心里正在琢磨着鬼主意。
等薛仁贵回到寝帐中去休息了,周文、周武这哥俩才又特意来向他告别。
薛仁贵一见他哥俩很高兴,把他俩让到了寝房,就悄悄地如此这般讲了一番,周文、周武点头说:
“我们明白。”
就跟薛仁贵辞别,回前山去了。
喜欢大唐:我,火头军薛仁贵,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