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的光线,在房间里勾勒出朦胧的光影轮廓。张凌在这光影的轻抚下,渐渐有了意识。
他先是微微动了动手指,仿佛在与还未消散的困意做着最后的抗争。接着,眉头轻轻皱起,眼睛依然紧闭着,嘴巴不自觉地嘟囔了几句含混不清的梦话,像是在埋怨那扰人清梦的阳光。
慢慢地,他的胳膊开始有了动作,从被子里缓缓伸出,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似乎想要抓住那正在溜走的美梦。随后,他的脑袋也从枕头上抬起了一点,凌乱的头发像是被惊扰的鸟巢,肆意地散落在额前和脸颊两侧。
张凌努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和惺忪,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坐起身,身体还微微摇晃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他这才彻底从睡梦中苏醒,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张凌缓缓把腿挪到床边,脚指头轻触地面,似在试探清晨的凉意。他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睡袍的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他拖沓着脚步走向洗漱间,拖鞋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一进洗漱间,他便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涌出,他双手捧起一捧水,泼到脸上,清凉的触感瞬间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动作机械地开始刷牙,白色的泡沫在嘴角堆积。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还有些迷糊。漱口之后,他又捧起水洗脸,用毛巾轻轻擦拭,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洗漱台上。整理好面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已将一夜的慵懒全部洗净,准备好去迎接新一天的种种可能。
张凌抬眼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与分针恰好重合于数字“9”的位置,整九点了。他微微颔首,随即转身走向放置在一旁的盒子。那盒子表面有着精致的纹理,在室内光线的映照下,泛出淡淡的光晕。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盒盖上,稍一用力,便将盒子平稳地拿起。盒子在他手中,仿佛有着特殊的重量,与他的步伐相互呼应,随着他的走动,轻微地晃动着。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笃定。来到门前,他用空着的手握住门把,轻轻一拧,门缓缓打开,一道亮光从门缝中倾泻而入。张凌侧身出门,那拿着盒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光线之中。
张凌不紧不慢地走下楼,他站在路边,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随后拉开车门,坐进后座,简洁地对司机说道:“去商业街。”
一路上,他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很快,出租车抵达了繁华的商业街。张凌付了车费,下车后径直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没一会儿,他便在林立的店铺中找到了那家名为“金福”的金店。
金店的招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店内。店内明亮的灯光映照在各式各样的金银饰品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辉。几乎在他踏入店门的瞬间,一位身着职业装、面带微笑的营业员便迎了上来。营业员眼神热情而专业,微微欠身说道:“先生,欢迎光临金福金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张凌微微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营业员,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开口问道:“你们收金饼吗?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只是年头久了,纯度可能不太够。”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把盒子双手轻轻捧着,仿佛那里面装着无比珍贵的家族记忆。
营业员脸上依旧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在金饼上快速掠过,礼貌地回应道:“先生,我们这里确实收金饼。不过,按照店里的规定,回收价格会低于市场价百分之十。您看您能接受吗?还要测你金饼的纯度。”说话间,营业员微微欠身,试图让自己的解释更加诚恳和耐心,同时眼睛仍不时地留意着张凌的表情变化,等待着他的回应。
张凌听闻营业员的报价,眉头微微一蹙,短暂思索后,还是缓缓将手中的盒子递向营业员,仿佛是将一份沉甸甸的家族传承托付出去。营业员微笑着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领张凌穿过熙熙攘攘的店面,走进了安静的里屋。
里屋布置简洁,灯光柔和而明亮。张凌刚坐下不久,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便稳步走了进来。老者目光直接落在张凌手中的盒子上,未多寒暄,便直入主题:“把金饼拿出来吧。”
张凌依言打开盒子,老者顺势将仪器打开,就在他准备拿起金饼检验时,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盒子本身,眼神瞬间凝固。他缓缓将手从金饼上方移开,改为轻轻拿起盒子,先是放在眼前仔细端详,接着又从衣兜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对着盒子的纹理、角落细致地观察起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手中这神秘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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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这静谧的里屋悄然流逝,老者终于抬起头,看向张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小伙子,你这盒子卖不卖啊?”
张凌听到老者突如其来的询问,不禁一愣,脸上露出些许诧异之色,缓了缓神才说道:“价格合适的话可以考虑,不过我今天主要是来处理金饼的,先把金饼的事情弄清楚吧。”
老者点了点头,将那充满神秘的盒子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而拿起金饼,动作娴熟地放置在精密的仪器之上。仪器闪烁着微光,不一会儿便得出结果。老者看着数据,缓缓开口:“这金饼纯度只有百分之八十五,你这里一共有六块,总计 1500 克。按照目前市面上 550 元一克的价格来算,总价是 75 万。但我们店回收只能给到市场价的百分之九十,也就是 67.5 万,你看能接受吗?”张凌略作思考后回应道:“这结果可以。”
随后,老者的目光又移回到那个被搁置一旁的盒子上,眼中满是喜爱与渴望:“小伙子,这盒子我真心喜欢,愿意出价 80 万购买。”张凌听闻,微微皱起眉头,陷入短暂的沉思。老者见他这般模样,以为是嫌价格低了,当即加价道 85 万:”
(2016年作四面平加浮雕檀香香盒成交价为103.50万人民币;2018年作有束腰西番莲纹檀香香盒成交价也是103.50万人民币)“这个价格已经很不错了。
张凌心中快速权衡利弊,想到自己原本也没料到这盒子能有如此价值,如今这价格也算丰厚,便爽快地应道:“成交。”
随后金店便把152.5万打给了张凌随后走出了金店。
张凌从未想过,命运的齿轮会在这平凡的一天陡然转动。当那串惊人的数字出现在他的银行账户上,他仿佛置身于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喜悦。那一瞬间,世界在他眼中变得无比绚烂,每一丝空气都充满了甜蜜的味道。他脸上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笑声落在街边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这份喜悦传递给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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