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伯在里面被扣押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靳家出手帮忙,查到了一些证据证明事情确实与陆伯伯无关,又费了好大的周折才把陆伯伯给保了出来。
不过陆伯伯出来的那时候病得可严重了,听墨开济说,陆伯伯的心脏病就是在那时候患上的。
后来呀,陆憬深就回来接管了陆氏集团,也因为城东项目出的这档子事就和白梦蕊分手了。后面发生的那些事儿呢,基本上你也都知道了呀。”
简欣然认认真真地听完了许鸢讲述的陆憬深和白梦蕊之前的这些过往经历。她心里想着,就凭自己对陆憬深的了解,仅仅是刚才听到的这些事情,似乎还不足以让他患上需要去看医生的那种心理疾病呀,肯定是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才对。于是,她便又向许鸢问道:“那天白梦蕊说陆憬深和她分手后,就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一直都在看心理医生呢。他们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呀,你知道吗?”
许鸢听了简欣然的问题,抬手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过的神情,随后继续说道:“之前我呀,就是单纯地特别讨厌白梦蕊,觉得她老是周旋在墨开济、苏子墨和陆憬深这三个人之间,看着就觉得不舒服。这次呢,我才正面去问了墨开济其中的原因,可他也只是说了一部分情况而已。”
许鸢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了一下自己有些波动的情绪,这才对简欣然说道:“墨开济说呀,白梦蕊因为陆憬深的间接原因,在美洲遭遇了特别可怕的事情,她竟然被人侵犯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啊。那时候陆憬深自己在创业呢,经常要在坡城和美洲之间来回飞,忙得不可开交。而白家呢,在白梦蕊大学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家道中落了,陆家这边呢,一直也没有正面承认过她和陆憬深的关系。她没办法呀,为了生活,为了能尽快赚钱,便只能踏足娱乐圈了,毕竟在那儿赚钱相对来说能快一些嘛。
白家的衰败速度特别快,而她和陆憬深又一直处于异地的状态。白家总是打着陆憬深是未来女婿的旗号,频繁地去找陆伯伯要项目、要资源。
可陆家都还没有正式认可白梦蕊呢,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些呢。每次都是白梦蕊去苦苦哀求陆憬深,然后陆憬深再跟他爸开口试着争取一下,时间一长呀,白梦蕊和陆憬深之间的感情可能就慢慢地出现问题了吧。
墨开济说,那时候陆憬深其实已经做好准备要和白梦蕊分手了,只是还没正式说出口而已。可白梦蕊哪里肯愿意呀,她还是一心想着要和陆憬深在一起呢。
有一次,白梦蕊正好在美洲那边有工作,结束之后呢,她就特意跑去 a 城看望陆憬深。可那会儿陆憬深却在坡城,所以白梦蕊根本就没见到陆憬深。
她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呢,这下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便打着电话就和陆憬深吵起架来了,两人在电话里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呀,最后陆憬深一气之下就把电话给关了。
那时候陆憬深因为已经有了要和她分手的打算,连自己搬了新的住处都没有告诉白梦蕊呢。
白梦蕊和他在电话里吵完架后,就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听说那天呀,白梦蕊之后又一直给陆憬深打电话,可陆憬深都没有接。
结果第二天呢,陆憬深就接到了美洲警局打来的电话,说白梦蕊出事了。原来是因为她打电话陆憬深没接,而且她的银行卡又被她妈妈给刷爆了,她身上没钱,没办法只能坐在陆憬深原来的公寓门口等陆憬深的室友回来。
您想啊,她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大晚上的孤身一人待在那儿,就被当地的一群混混给盯上了,然后就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墨开济说,那次事情之后呀,陆憬深心里一直特别自责,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没接电话才导致这样的结果。
所以他就向白梦蕊承诺了不会和她分手,想以此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可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呀,陆憬深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非常不好了。一方面呢,他和白梦蕊之间的争吵从来就没有少过,两个人老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闹别扭;另一方面呢,白家那边总会时不时地搞出一些事情来,这就使得陆憬深和陆伯伯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陆憬深开始酗酒,对坡城的公司也不管不顾了,整个人都显得特别颓废。还是苏子沐发现了他的这种状态不太对劲,便建议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呢。
接着呢,陆伯伯又因为之前城东项目那个事情,差点就蹲大牢了。最后是陆爷爷以要让陆憬深和陆家断亲来相逼,陆憬深实在没办法,这才狠下心来和白梦蕊分了手。
之后呀,陆爷爷还动用自己的关系,封杀了白梦蕊在国内的所有资源,就是不想让她再和陆家有什么牵扯了。
陆憬深回国接管公司之后,估计一开始也是压力特别大吧,也就一直在看医生了,希望能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呢。
陆憬深这三年里确实都没有再和白梦蕊有过什么接触了。苏子墨呢,这些年倒是一直都在接济白梦蕊,可能是出于曾经的那份情谊吧。
后来是陆憬深突然跟墨开济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希望大家都能过得好。也是因为他这句话,墨开济才开始帮着白梦蕊在国内筹备复出的事情,这才又让他们重新有了接触。
可墨开济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陆憬深和白梦蕊会再次纠缠不清,甚至还闹到了婚礼那种场合上呀。他还说呢,原本以为陆憬深早就已经和白梦蕊彻底断得干干净净了,哪能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许鸢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把这一段过往都讲完了。其实呀,她心里是真的不太想说这些的,她很清楚,说出这些事情来,简欣然肯定会更加难过的。可作为简欣然的朋友,她又觉得简欣然不应该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