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奶奶怒斥:“够了,这么大人了,哭得真难看,像话吗?”
这个儿媳妇最不得她心意,要不是老大喜欢,她都想棒打鸳鸯。
“本来以为你反省了,没想到你又搞事,老大,送她回去吧,这次没半个月,不准她回宋家,就是睡大街,都不许她进门,听到没?”
宋大伯黑着脸道:“妈,这么麻烦干嘛,我跟她去离婚,让人直接回娘家就好了。我说真的,您再给我娶个温柔贤惠的吧,不要整天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看来上次说的话还是太轻了。
张玲着急了:“不行,建华,我听话,听话还不行吗?离婚了,我怎么办啊,都这么大年纪了,又没工作,谁会要我啊。”
“没钱娶媳妇的多的是,你走了,宋家就清净了, 你在家老是打扰其他人也不好,对吧?”
张玲急忙道:“我这次真的听进去了,以后绝不插手宋家其他人的亲事了,行了吧?”
“那你给大家道个歉吧,重点是给晚月道个歉,晚月的亲事用不着你操心。”
宋晚月站起身,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人。
给她道歉啊,应该的。
宋大伯,果然优柔寡断,心肠软。
张玲咬咬牙道:“我给大家道歉,对不起,这次是我想岔了,以后绝不瞎操心,不会带着娘家人来家里闹事。
晚月,大伯母,给你道歉,以后不会管你的亲事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建华行了吧?”
这次态度挺好。
宋奶奶点点头:“行了,老大,愣着干嘛,送她回娘家,这半个月我不想看到她在家里,让她回娘家过年吧。”
还是要敲打。
宋大伯拽着人往外走:“好,走吧,我骑车送你。”
被扯着衣袖,挣脱不开,张玲见众人冷冷地看着,也不帮她。
开始发疯:“宋建华,我都认错了,怎么还要送我回去啊,我不想走。”
一屁股坐地上,赖着不起。
宋大伯使劲把人绑自行车后座上,骑车走了。
众人各回各家。
宋晚月郁闷道:“自讨苦吃。”
“爸,这大伯母性子太难改了。”
宋父感慨道:“怎么改得掉啊,你大伯母四十多岁的人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宋母拿着几个冻梨进屋,吩咐道,“快尝尝,这梨子可甜了,炖的鸡汤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吃呢,先随便吃点垫肚子。”
“对了,晚月,今天有两封你的信,给,你看看。”
宋母把放在桌子上的信封递给宋晚月。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宋晚月怀着激动的心情把信封拆开,一看,果然是,报社的来信,还有一封江泽的来信。
高兴地叨叨:“我的投稿被录用了,爸,妈,你们看,这是我的稿费,六十八块钱呢,还说要我继续把这个故事写完。”
不多写书,多打磨,她以后要吃娱乐圈这碗饭都费劲。
“我是打算写中长篇小说,五十万字打底,具体写完估计要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
宋母欣慰道:“不错,我闺女都能靠稿费赚钱了,厉害,以后报纸上就能看到你的文章了吗?”
她虽是个老师,可并没有想过往文学创作上发展,这一行,一要天赋,二要时间。
宋父好奇道:“晚月,你的文章呢?现在还不能看吗?”
“还要再等等,我之前投稿是寄了五万字过去,信上说要下个月了,他们都要过年了,排版等事情还没有搞定。”
宋晚月把自己的稿子给两人看了。
“给,就是这篇,你们看了后文不许说出去哦。我写得差不多了,就快收尾了。”
“晓得了,闺女,我们慢慢看,绝不说出去。”
“我得好好看看。”
“闺女,快看看江泽给你写的什么吧,不用管我们。”
见两人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揶揄她,宋晚月没有打扰。
宋父宋母都是喜欢看书的人。
宋父是偏科,外语学不好,考不上大学就早早工作。
宋母则是读的中专,一毕业就分配工作。
第二天,宋晚月就起了大早,江泽约她去王宫游玩,还有看电影。
站在王宫不远处,宋晚月打了个哈欠,昨晚可把她累坏了。
虽然在空间可以用精神力操作,但精神容易疲劳。
野猪血是放完了的,她把肉都切割成十斤一条的,已经用柏树叶熏上,等个两天就能卖。熏好后,再切割成一斤一条跟两斤一条的,方便卖出去。
可惜,这样的买卖不能经常干,深山里的野猪也没那么多。
春天又是动物繁殖的季节,下次等暑假再干吧。
三头大野猪,除去内脏,总共六百斤,保守估计能卖五百块,赚大了。
宋晚月觉得有点冷,翻开背包,准备拿出装满热水的玻璃瓶时,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这里是景点,现在人也多,以为是意外。
等她在把手跟玻璃瓶都放兜里时,才意识到钱没了。
糟糕,遇到小偷了。
气得她眼眶通红,在人群中锁定后,宋晚月一路快跑。
小偷个子不高,看着才十多岁的样子,没成年。
见宋晚月追来了,还做了个鬼脸。
恰好,江泽来了,快步追上宋晚月后,问道,“是小偷吗?黑色衣服那个?”
穿得厚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宋晚月点点头,“就是他。我钱包被他偷了。”
死小孩,速度还挺快。
“站着等我。”把手里的包裹交给宋晚月,江泽就跑了。
十多分钟后,江泽才逮着人回来。
“给,我给你要回来,这是你的粉色小钱包,收好了,看钱有没有少。”
宋晚月脸上扬起笑脸道:“没少,谢谢你啊,江泽,喂,小鬼,你偷我东西干嘛?家里没给你吃饱饭吗?”
一般做小偷都是求财,眼前这小孩看着没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