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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空调坏了

看心理医生的事还是被搁置了,因为周悦如这段时间并不在国内,正在国外忙着一个心理研究项目,走不开,等她回来至少得年后了。

那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应该尽早带许清酒看看心理医生才行,不过温酌比较认可周悦如,如果许清酒真的需要治疗,还是希望由周悦如来作为他的主治医师。

而听了温酌的描述,周悦如觉得许清酒目前的状况可能只是比较轻微的ptsd,因为听上去许清酒似乎对自己的未来很有规划,不仅积极参加竞赛拿到保送名额,还在学习各项技能,至少从这些方面看来,他对生活充满了激情。

只要暂时没有出现消极的状态,他现在的一些睡眠障碍丶噩梦和反应过度或许可以通过自我调节来达到缓解的效果。

所以周悦如的建议是可以给许清酒再多一些的关注,看看他接下来的情况是恶化还是好转,再决定要不要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尤其是睡眠障碍和做噩梦等反应,可以试着陪他一起睡,晚上被惊醒的时候,如果边上有人能够及时给予一点安慰,或许会好很多。

温酌听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便再观察观察,许清酒似乎本来就比他想象的要坚强许多。只是这个提议,该不该实施呢?

不实施的话他又怎么知道许清酒晚上做噩梦的情况有没有好转,他一定不会主动告诉他的,可要实施的话,他又该拿什么理由提出这一点呢?

如果直说:“我怀疑你有精神病,所以为了防止你恶化,晚上过来跟我一起睡,我盯着你。”

这会很奇怪吧。

不行,这也不太符合他冷酷的形象,还需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不知不觉地,温山的目的似乎就这么轻易地达成了,温酌真的开始眼里不再只有工作。

姜千竹是最容易发现温酌变化的人,虽然他的变化并不明显,但作为他最得力的助手,还是发现了不少细节。

比如说现在温酌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8点左右会准时回家,有的时候更早,这可让他轻松了不少。然后温酌让他处理与工作以外相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不过他的工资本来就包含了生活助理的费用,倒不会有任何怨言,而且那些与工作无关的事,多半与许清酒有关。再或者,之前只要在办公室,上班时间温酌好像从来都不需要休息,午休时间也是一直在看各种报表。但现在他发现,他的老板偶尔会在休息时间,稍稍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以前可是很少见的。

醉酒第二天,再次从温酌房里醒来的许清酒,竟已有些习以为常的感觉。

他的头很痛,回想起昨晚,才意识到他竟然是喝醉了。但他很确信,即使上辈子没喝过什么高档的红酒,可他知道酒精度数,昨晚喝的那些,根本达不到他醉酒的程度,思考了一会才想到,他已经不是他了,所以是这副身体不会喝的原因。

看来以后得注意一下才行,上一世的技能点如果跟身体素质有关的,都需要重新评估。

醉酒后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好在从侧面跟秦子骏打听了一下,只说他喝醉了就睡着了,那应该没有出什么大丑。

他醒来的时候接近中午,温酌早就已经出门上班。昨晚他喝醉之后,又是睡在温酌的房里,想必即使他只是睡着了没有闹,也多亏了温酌照料。

许清酒不得不承认,最近温酌对他的帮助,好像越来越多了。

所以他晚上又做了比较丰盛的一顿晚餐,用来答谢。可是晚上温酌吃的时候,头顶的图标虽然是亮了两个新菜,但却没有特别清晰,看来只是一般般喜欢。

一般般喜欢,也可以加入菜单,红烧猪蹄和蘑菇豆腐汤。

菜是好吃的,不过温酌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有话要说。

但或许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快要吃完的时候,他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始问:“你明天干什么?”

“明天?”许清酒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但也没什么犹豫地就回,“明天应该会去上课,公共营养师的课程年前还有两周,上完机构那边也放寒假了。”

今天没起来,许清酒请假了。

温酌听后点点头,又问,“你那边上课的时间是几点到几点?”

“上午9点到下午4点,中间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好的,我知道了。”

问完也没说什么别的,许清酒猜测温酌可能只是随便了解一下而已,不重要。

但他想错了,温酌可不是随便了解一下,等到许清酒第二天回来,洗澡前想要打开一下屋内的空调,却发现空调怎么也打不开,好像坏了。大冬天的真的有点冷,虽然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舍不得电费,可现在不开空调导致他着凉的话,只会浪费更多的钱。

不能开空调了倒是小事,他烦恼的是,这算弄坏别人家东西了吧,怎么办,他得去跟温酌说一声。

这会温酌还没睡,在书房里, 许清酒敲了敲书房的门。

温酌在里面竖着耳朵听到了声音,说了个:“进。”

许清酒推门进去后,小心翼翼很不好意思地说:“哥,我房间里的空调好像坏了。”

“坏了?”温酌说。

“嗯,我刚刚试了好像打不开了,这个是物业负责修吗?我明天联系一下,先跟你说一声。”许清酒想着屋里的这些电器可能有专门的维修人员,所以觉得应该先问一问温酌,免得他自己瞎找人到时候办错了事。

“我知道了,有管家,我来联系就好。”温酌回说,并没有把联系方式给他。

“那麻烦哥了。”

通知过后许清酒便要关门走人,这是温酌突然又喊住了他:“晚上没有空调你能睡吗?”

这还真不好说,要是重生前的他,大冬天的没有空调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小的时候农村里哪来的空调,农村里的冬天还比城里寒冷不少,条件艰苦不少,这算什么。

可由奢入俭难呐,他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冷了,尤其是刚洗完澡的那下,会很冷的吧,但他还是嘴硬道:“没事,我再盖床被子就好了。”

“别到时候又冻病了,晚上去我那睡,等空调修好了再搬过去。”温酌突然说道。

许清酒想拒绝一下,反正就一个晚上,忍一下没事的,可是温酌看他还要张口说点什么,还没等他出声便打断道:“别废话了,就这么定了。”

于是他即刻闭了嘴,只回了个“好”便赶紧退了出去。

去他房间就去呗,反正他又不亏,边上有人睡着他心理压力会小很多,就算做噩梦了也不怕,惊醒后看到边上有人的话,很快就能平覆下来。

他巴不得去温酌房里赖着呢。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空调竟然迟迟没有被修好,他问温酌,温酌说临近年底,维保人员已经放假,暂时修不了了。

许清酒震惊,不太理解有钱人家家里这些电器的维修流程,是只能由指定的人员来维修吗?那效率得多低啊。

不懂,但是算了,那就继续睡大房间吧。许清酒偷偷观察了下主卧和客卧的床品,发现都是一个牌子的,但为什么温酌这里睡起来就更舒服一些呢,赚到了赚到了。

把许清酒骗过来之后,温酌发现,许清酒晚上虽然睡得早,但是入睡却很晚也很浅。他看报表会看得晚一些,但为了防止开灯会影响到许清酒,他都是在书房看完才回的屋。可是每次即使他的动作再轻,仅仅只是开个门,他往床上轻轻一躺,许清酒也能醒过来。

刚开始的几天特别明显,感受到床下陷的时候,许清酒可以说是当即惊醒的。但看清是温酌之后,他又能立马躺回去就睡,仿佛被惊醒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一般。

可是如果真的没有影响,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惊醒。

睡着睡着突然进来个人,前几天的时候确实吓到许清酒好几次,因为半梦半醒之间他会忘记自己现在睡在温酌的房里。

其实被惊醒后他都会心慌好久,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反应过大,他都会立马躺回去装成又睡着的样子,自己慢慢平覆,免得吵到温酌。

他适应了好几天,才渐渐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到。比起睡前的这点小惊醒,习惯了就好,还是不定时的噩梦更让人恐慌一些,并且觉得束手无措,没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即使会被温酌吓醒,他也不会怪他的。

很快许清酒年前最后两周的培训班也结束了,马上就到年底,这些二代们也一个个地陆续收尾着最后的工作。

生意人最后一波饭局也稳步进行着,温酌回来吃的次数也随之下降,于是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许清酒便又开始作些简单的半成品速食填肚子。但好几次,温酌应酬完回来要是还早,都会再麻烦他能再给他下碗简单的面条或是别的,表示在外的饭菜真的不合胃口。

温酌都有些疑惑,明明他的食欲在回升,厌食症是被治愈的过程,怎么反而在外面却越来越难以下咽,难道他的厌食症被许清酒慢慢治好了,但是嘴却被他养的更叼了吗?

许清酒比温酌放得早,温山想让他早些回老宅去,但如果他先回去了,温酌一个人在这岂不是会吃不上饭,所以他非常委婉地拒绝了温山的提议,表示想等温酌一起。

原以为温山会不高兴,哪知得到他的回覆,温山好像十分喜闻乐见他们两个能相处这么好,欣然同意了。

因为白天不用再去上课,许清酒倒有些无所事事起来,于是天气好的时候,他也会一个人外出转转。a市还是很繁华的,除了有不少可以逛的景点和博物馆之外,时不时的还会有不少展览,就像上次跟秦子衿他们一起去的家具展一样,还有很多玩具展丶书法展丶雕塑展等等。

闲暇之馀,看看这些各式各样的展出,消磨时光倒是十分有意思。他抓住现在这样空闲的时间,多多地逛,上一世只要有点时间就要想办法去打工,哪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这天,正逛着的许清酒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因为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许清酒很少接到电话,尤其是陌生号码,他疑惑地接起来,以为是推销电话,结果没想到对面上来就报出来他的名字询问。

“你好,请问是许清酒吗?”对面听声音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性。

“是,我是,请问您是?”他肯定是不认识的。

“你好,我这边是洪山路街道办办事处的,我叫王敏静。”对面自我介绍道。

“你好。”不认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便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你名下那套在紫荆府的房子,你楼上那户前几天出差的时候水龙头被他家猫打开,淹了,那户想着你楼下肯定也遭殃,想联系你回来看看商量商量赔偿的事,但因为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物业那边也没有所以找到我们街道办,希望联系到你最近可以过去一趟,你有空吗?”王敏静清晰地表明来电意图。

许清酒这才大概听明白,“他家房子”应该指的是原主家,他有印象车祸后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温山的律师告诉过他,原主父亲创办的袜子厂因为是和他的弟弟联合创办的,已经归给了原主的叔叔。而他家的其他财产,好像已经都在抢救阶段花的所剩无几,只留了一套之前在住的房子给他。

如果不是街道办打来电话,他都快忘了,“许清酒”还有一套房子,因为这些事都是温山的律师给办的,他一开始浑浑噩噩地也根本搞不清楚哪些是哪些,只记得,当时律师好像确实有交给他一把钥匙,跟他的户口本和原主家庭的一些遗物一起。

那他应该过去看看。

于是他对电话那头说。

“好的,我这就过来。”

【作者有话说】

报告,有人恶意搞破坏!

温酌:“闭嘴,花你家钱了?”

许清酒:“吓死我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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