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是也不全是’？”李涛不解地看着jason，皱着眉头问。
jason深深叹了口气，双手插在头发里，似乎在思索着如何解释这个困境。
沉默了片刻，他低声道：“我死后，灵魂一直跟在sally身边，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那一刻，我无比后悔，亲手烧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luna忍无可忍，紧握的拳头几乎要砸到jason灵魂上：“你真是个混蛋！为了这么个女人害死了那么多人，然后你后悔居然还是因为烧了sally！你这个狗东西！”
jason丝毫不避讳她的愤怒，低头苦笑，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垃圾。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真的是我的愚蠢。我跟着sally，看见她从那间烧毁的房子里逃生。当时她把那只猫狠狠地推开，自己一个人冲出了火场。然后，我看见她在房子外面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说了什么？”darius插话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怀疑。
jason苦笑着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我的灵魂还不太稳定，意识模糊，只看到她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接走了。车子开得很快，最终驶入了一个叫做cherry town的小镇。之后她被送进了一家疗养院。外面看起来很破旧，但里面某个房间却格外崭新，充满了科技感。”
“然后呢？”marc忍不住催促。
jason眼神黯淡：“然后，sally被救治了。她全身各处都有烧伤，尤其是脸部。没过多久，她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毁容的样子后，尖叫怒骂。我当时吓傻了，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sally。我隐约听到她在骂我，从那些咒骂中我才得知，这一切都是她的诡计。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绿茶婊，利用我、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骗得我的信任。”
jason的声音因为激动开始颤抖，灵魂的轮廓也开始不稳定。
他咬紧牙关，愤怒地继续说：“我真的觉得我的灵魂快碎了，天啊，我居然为了这么一个贱人做了这么多蠢事！”
“你冷静点！”joyce站在一旁，冷冷地打断他，语气里没有一丝同情。“无论如何，我们已经被你害死了，你的后悔、愤怒对我们有什么用？”
jason眼中的悔意加深，声音低沉：“抱歉，我……我真的抱歉。之后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想要报复她。我扑向sally，想要用我仅存的灵魂力量去毁灭她，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昏迷了。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控制住了。”
“灵魂还能被控制？”marc问道，他眉头紧皱，显然对jason的话感到困惑。
“是的。”jason苦涩地笑了一声，“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我看见了救sally的那个男人，他和sally一起盯着我。sally满脸纱布，但她的眼神充满了对我的恨意。那个男人告诉我，如果想让sally完全恢复，就必须进行‘灵魂献祭’。”
“灵魂献祭？”ashima忍不住问道。
jason点了点头：“是的，一开始我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才明白，这个小镇里有一帮邪教徒，叫做‘门徒之路’，你们之前查到过的那个邪教。为首的那个男人叫manson，他是sally的继父。”
“继父？”李涛皱了皱眉头。
“是的，大概就是她妈妈离婚后找了一个新男人，sally知道她继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她并没有一开始参与这些邪教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最初只不过是为了证明她的魅力。”jason耸了耸肩，语气中透着深深的自嘲。
“所以，sally最初的那些行为和邪教没关系？”luna半信半疑地问。
“没错，”jason苦笑道，“她就是个婊子，单纯的想要操控别人，满足她所谓的欲望和成就感。直到她被烧伤后，她才开始和她继父联系上，寻求他的帮助。dl之前也说过这一点。”
众人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充斥着jason回忆的苦涩和每个人内心的复杂情感。
“后来发生了什么？”marc打破了沉默，继续问道。
jason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们让我替他们搜集joyce和其他人的灵魂，否则sally就没法恢复。”
“你同意了？”李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信任。
jason痛苦地捂住脸：“是的，我同意了。虽然我恨sally，但她哭着求我，还让我想想我们五年的感情。再加上manson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会让我灰飞烟灭。我的灵魂再也无法存在，作为人之常情……我屈服了。”
“人之常情？”luna怒火中烧，她突然站起来吼道：“人之常情个屁！从头到尾，所有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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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joyce幽幽地接话，目光冷冷地落在jason身上，“我们所有人都是因为你而死的。”
jason无力反驳，紧紧闭着双眼，灵魂显得更加虚弱。
“可是他并没有成功。”henry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打破了压抑的氛围。众人的目光转向了他。
henry缓缓地解释道：“我们被jason杀死后，灵魂就困在了这个房间里。jason再次回来时，我们几乎把他的灵魂撕碎，但他身上似乎有某种符咒的保护。那个神棍，也就是manson，设置了保护符。”
“所以，jason没有成功献祭我们。”dl接过话，补充道，“因为我们和sally之间有直接的联系，对她有极深的怨恨。而且kiki——那只黑狗——在中国的民俗中，黑狗辟邪，哪怕对灵魂来说也是如此。”
李涛听完后，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那现在呢？我们还要继续面对什么？”
jason叹了口气，目光沉重地望向他：“所以，我们一直僵持在这里，joyce他们的灵魂被困在这个房间里。manson和sally得知后，manson说他们的怨气太大，再加上一只猫和两只狗的灵魂守护，献祭不可能成功。只能等到一个轮回过去，而在‘门徒之路’中，一个轮回就是九年。”
空气顿时陷入了死寂，众人的神情都异常凝重。九年的轮回，九年的怨念，九年后，邪教将会再度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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