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一进入会客厅就被安排在了上位,但是一看自己坐在了赵敬边上,瞬间就感觉自己胃口全失。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师父师叔正在饶有兴致地面对面转身看着舞姬跳舞,张成岭感觉自己更加糟心了,师父师叔你们都不再看看我吗?再不看就是好久见不到了啊
“花香,熏香,美人香,中人欲醉。水声,琴声,莺燕声,声声动人。赵大侠,好风雅的人物。小可敬赵大侠一杯。”呵呵,师叔,欢迎来到赵敬的武侠世界。师叔看见我身后的两只孔雀了吗?都被你吓得不敢开屏了。
“沈慎也敬二位一杯,多谢你们将成岭护送至此,五湖盟上下同感大德。”唉,我五叔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就是因为太没有坏心思,所以才能从赵敬手上活下来吧赵敬都不屑对付他。
“哦,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的五弟沈慎,大孤山派掌门。”所以大孤山派还有人吗?为什么前世今生每次看到五叔,都是单枪匹马地到处奔波?
“原来是沈大掌门,久仰久仰。”张成岭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师叔这小嘴不停地说话,师叔啊,你没看见师父又翻白眼了吗?还有你俩再看看我,行不行?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tt。
“哦,二位,失陪一下。”赵敬边起身,边说道。说完和沈慎去和其他江湖名门唠嗑了。
“这姓赵的端的会享受,阿絮,这虾不错,来,尝一块。”温客行夹起虾放到周子舒碗里。
“温叔,你也不知道给师父剥一下。”张成岭笑着说道,你看看师父的白眼都要上天了。
“咳咳。”温客行和周子舒的咳嗽声同时响起,两人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张成岭。
“成岭啊,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给你松松。”周子舒一脸微笑,慈爱地看向张成岭。
温客行:没想到啊,这孩子这么机智,受教了,下次就这么干。
“赵二叔,入赘前浙西观察使独女,富甲一方,豪阔至此也不为过。”张成岭讥笑道,乘机转移话题。
“温叔啊,你知道赵二叔的两个俗名吗?”张成岭假装无意的提起。
“哦?是什么,快说来听听。”温客行一听来了兴致,只有周子舒探究的看着自己,张成岭也是没有办法,再不提醒就来不及了。
“赛孟尝以及赵玄德。”张成岭眯着眼睛看着赵敬的背影笑着说道。
“温叔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心小心呐。”张成岭凑到温客行的耳边轻声说道。温客行听完,眸光一沈。张成岭见状默默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师父啊,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成岭在这里害怕。”张成岭对着周子舒撒娇道。“你这个小崽子,现在是在五湖盟的地盘,谁敢害你啊。”周子舒笑着说道。“谁知道呢,披着人皮的不一定就是人啊。”张成岭说完,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周子舒刚要阻止,就看见张成岭已经咽了下去,只见张成岭开口说道:“师父,我怎么看到两个你了?”张成岭说完伸手向周子舒抓去。周子舒一看无奈了,这傻孩子,一杯就醉了。
“诶,五叔,你怎么也变成两个人了,嘿嘿。”张成岭装醉问道。
“来人,扶成岭回去休息。”赵敬见状,对下人吩咐道。
“不行,成岭得留下来,留下来学学这场面上的事,来。”沈慎拎着酒壶走了过来。来,五叔,我们一起装醉吧。张成岭想着,接过沈慎递过的酒一饮而尽,啪的一声,头磕在了桌子上。诶呦,真疼。
赵敬见状,让人把沈慎和张成岭都扶了下去。一到床上,门一关,两个人都醒了。张成岭马上从窗户跑了出去,到了沈慎的房间。就看见沈慎刚要出门。
“五叔。”张成岭喊道,把正要开门的沈慎吓了一跳。
“成岭,好家夥,你没醉啊。”沈慎转身惊叹道。
“呵呵,五叔不也没醉。”张成岭慢慢的走到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到了杯水喝了一口,才笑着说道。
“五叔啊,今晚你是出不去了,不如坐下来,聊聊吧。”张成岭做了一个请坐的姿势,看着沈慎说道。沈慎见状,转身,放下剑,坐了下来,看着张成岭。
“五叔,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等到了岳阳,见了高伯伯我会一一说明。我今日只是来告诉五叔,小心赵敬。五叔可以不信我,日后我自会证明,待会儿赵敬还安排了一场贼喊捉贼的好戏,五叔好好欣赏哦。”张成岭说完,就从窗户出去,回到了自己房中。
“没想到你这个小傻子还挺有胆识的,怎么,不怕赵敬发现找你麻烦,沈慎这傻大个可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张成岭一看,只见黑衣小子又坐在了自己的房梁上。
“诶,黑衣小子,你刚刚又去哪里鬼混了,你不怕又被毒蝎追的屁滚尿流。”张成岭看着这个坏小子反问道。
“怕呀,你看我这不是躲进了你房中了吗?”莫挽离笑着说道,这一笑一下子晃花了张成岭的眼。
莫挽离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张成岭,动了坏心思,只见他从房梁上往张成岭的方向直接跳了下来,张成岭见状不由得伸出了双手,接着就被莫挽离扑倒在了地上。
“诶呦,压死我了,你怎么这么重。”张成岭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被压扁,不由得后悔不已。刚刚应该直接让他摔在地上的,美色误事啊
“哈哈,小傻子。”突然房外有声音响起,莫挽离和张成岭知道赵敬的好戏开始了。“小傻子,记住,我叫莫挽离,有事吹响这个小笛子,我就会出现。若是你弄丢了,我就把你拿去喂鹰。”莫挽离说完,扯下脖子上的小笛子,丢下张成岭,消失了。
“呵呵,莫挽离,挽离,我对你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张成岭慢慢的起身,把小笛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贴身放好。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又怎么可能被轻易的拔出呢,赵二叔,我们开局了。”张成岭低喃道。说完就见他又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接下来演戏的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