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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重生之椿窥 > 第 49 章节

了一支烟,在苦难堂旁边静了静,听见吵闹声赶过来,对准领头寻衅的二话不说一脚踹在人脸上,对方也是人高马大的架势,楞是被踹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你敢踹我?知道爷我是谁吗?”

聂东川没理他,眼神一睨,贾存旺就会意,左肩前送把对方的手腕一拧,右掌顺势托其左肘,迫使对方身体后仰,扑通就跪下了,男人不甘示弱的回击:“你小子给我小心点,有本事撂下名字再走。”

聂东川解开西服下摆的两粒纽扣,示意贾存旺让开来,左脚上前成左弓步,平缕住男人的头颈,虎口朝上直插他下颚,一招反手封喉比贾存旺使起来功力要高多了,直插的男人喉头窒息,“吽吽”求饶。

乔甯见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一撒气别撒出人命来,赶忙拦腰抱住:“行了,你那劲道我还不清楚,想打死他吗?”

“你以为我想打死他?”聂东川身形一僵,有种不被理解的忧伤,在乔甯眼中他还是当日只馀剩勇的小男生吗?

“不是……我……”乔甯一时语塞,就见聂东川无比友好的,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拉起来,轻柔的问道:“你姓什么?”

男人抖抖擞擞的答:“我姓唐……”

“唐耕生是你什么人?”

“我大伯……”

“那就对了。”聂东川替他拍了拍灰,拍的男人心跳都漏了一拍,“回去跟你大伯多学习学习,有学历没文化……很可怕。”

施梦童的婚礼就在纷乱中草草了事了,乔甯不明白人生的头等大事,也是可以拿来赌气的吗?和她前世艳羡的梦幻白色婚典实在相距甚远,还有那别扭的聂东川,整个婚礼到是到场了,和她说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

乔甯再次望着那肃穆的圣堂,白色的哥特尖顶高高矗立,第一个感悟就是,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有情绪波动的那几天?第二就是,以后说什么也不上这儿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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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东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还得从头说起……

今天一早参加完阅兵庆功大会,他就收拾停当,预备去给老婆帮忙,顺便偷窥一下乔甯穿伴娘礼服的娇俏模样,这般一想,心里就痒痒的不行。

“贾存旺,到5号楼来接我……嗯,快点。”聂东川春风得意,刚刚被授予了一枚二等功荣誉勋章,也是对他多年来扎根一线,安全飞行1000架次的最好褒奖。

5号楼下还是属于军委军事要地,却不声不响的停了一辆漆黑的加长劳斯莱斯幻影,等到聂东川走进3米远的样子,车门无声无息的打开,男人沈稳而有磁性的话音从后座传出:“我叫纪铎鹰,听说你在找我?”

纪铎鹰居然放胆来找自己,有趣,真是太有趣了,聂东川嘴角勾笑,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好啊,我正愁无缘拜访呢。”

上了车,两个男人都在默默的欣赏着对方,聂东川一直听说过他,早在十年前就是京城里备受瞩目的名门贵少,后来辗转去了国外,如果不是对资助乔甯的瑞士沃特罗布文化交流集团起了疑心,他也不会调查到他身上;纪铎鹰则一直正襟危坐,手指在腿上轻扣,对方比自己小了一个班辈,年纪轻轻已非池中之物,身上蕴含着军人的霸气磅礴,也兼具一个优秀男人耿直豪迈的品性。

劳斯莱斯静静地驶向城郊的一处别墅,闹中取静的豪宅聂东川见过不少,这样壮观的依山别墅绝非有钱就可以打造出来的。

远眺是层峦叠嶂的园林景观,庭院上铺着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两侧的枫叶曲径通幽,隐隐露出一方飞檐屋脊;近观是坡度和缓的土丘上筑了篱笆,人工池泉流水潺潺,鸟兽虫鱼隐于山水间;整个坪庭通透写意,一草一木皆可入画,难怪近几年纪家明明植根海外,依然地位超然。

女佣把聂东川引至草柳藤编的和室,“聂公子请稍歇,纪先生更衣之后就过来。”

这时,咲谷美嘉穿了和服从玄关处缓步而出,芙蓉带笑的跪坐在聂东川身侧:“聂公子大驾光临,容美嘉给您沏壶茶吧!”

“好,你是?”聂东川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派个美艳娇娘出来,色诱他不成?

“我和乔甯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还是个顶小的小姑娘呢。” 咲谷美嘉燃起风炉,铁壶茶釜内拈上冻顶乌龙,幽幽开口,“人总有一些最初的邂逅,可以埋藏很多年,不是吗?”

原来是个说客,还是个软刀子的说客,聂东川欣赏着她的茶艺,不动声色的接道:“说到初次的邂逅,我和乔甯大约在八九岁的光景就认识了……”

“噢?是吗。” 咲谷美嘉又借着煮水的空儿点了熏香,用秋风纨扇晕开,空气中立刻布满了安定的沈香。

“那时候她缺了门牙,说话还漏风哩,我不敢和她提,一提她准要恼我,呵呵!”聂东川自顾自的乐起来,好像想到了乔甯怒目圆睁的彪悍样,“你知道的,女人就喜欢打打闹闹的,你还不能真和她对着干,弄伤了自己心痛。”

聂东川说话透着那股熟稔劲儿,完全把乔甯视作自己的女眷了,暗暗警告别人,若还有什么横刀夺爱的旖念,趁早歇菜。

“呵呵,小川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啊。” 樟子门一动,主角登场了,咲谷美嘉再不说话,只在一边静静的煮杯沏茶。

聂东川在灯光下细看,纪铎鹰五官深邃,气质隽永,睿智的眼角有了浅浅的细纹,但是浑然天成的气势,无形之中就有强大的施压,需得屏息静气才能与之抗衡,“纪先生,久仰大名,这次特别赞助乔甯的舞蹈演出,我代表她向您道谢了。”

“我和甯甯之间,不需要说感谢。况且……她对我说过,非常崇拜戴爱莲先生。”纪铎鹰顿了顿,看见聂东川一脸茫然的神色,好心的解释,“——甯甯母校的创始人,我想着现在条件允许,自然要帮她实现这个梦想。”

这第一次过招,聂东川就败下阵来,瞧,他对乔甯的了解比你还深呐!聂东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闷闷的说:“其实,乔甯一次也没有提到过你,我私以为,你们之间的往事,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呵呵,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纪铎鹰直起身,对着木窗外嗟叹道:“不是不提,只怕郁郁伤怀罢了。”

聂东川气得脸都绿了,霍地站起来,明明比他高出半头,却感觉平白矮了一截,那种愤懑与酸涩在心底里打架,滋味很不好受。

“聂公子,请。” 咲谷美嘉适时的奉上茶碗,打破这窒息的尴尬,小孩子终归是小孩子,在纪二少手下讨得便宜的人,她还没有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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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虽然坐在一张席塌上,但彼此明枪暗箭的来往数个回合,谁都没有切入正题,仿佛他们今日的雅聚,真的只是朋友间聊天品茗,叙叙旧谊而已。

“你小时候在城西烧过一武装部的仓库,还记得吗?还是我去帮你求的情。”纪铎鹰搁下茶盏,慢条斯理的说。

聂东川当然记得,那时候纪铎鹰与聂家私交甚笃,爷爷还曾经教诲过:“论出身家世,纪家才是真正的三代贵胄,解放前就是红色资本家,祖辈上流的都是铜钱浸泡的血液。”

“纪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先告辞了,乔甯那边还有些私事,需要我去帮忙。”聂东川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了,管你天王老子,乔甯现在和我在一起,永远是不争的事实。

“别急嘛!最近国外挺流行玩竹剑的,不如小川陪我下场走一遭?”纪铎鹰拂拂宽大的衣袖,佣人立刻拉开和室的移门,在台阶下摆了木屐。

无论什么体育竞技,聂东川都自认悟性极高,所谓日本剑道,还不是中国唐刀演变后的招数嘛!“好,乐意奉陪。”

两人戴上鹿皮护具,在专门辟出的武道场内摆阵对垒起来,没有多馀花哨的动作,牛皮桂竹剑对击一下,就果断出招。“唔……喝!”聂东川一招唐竹,当头直劈下去,只要出招人力道够猛,技巧什么的完全派不上用场。

“撤……”纪铎鹰一个开足步法,轻飘飘的避开了凌厉的攻势,然后突然发语,“我年轻时也喜欢直来直去的进攻……但是后来发现,制敌效果极差。”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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