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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甯把小川的一条胳膊架在脖子上,费力的搀扶着他,往盥洗室走去:“你是失明,又不是瘸了,自己走路都不行吗?”
“我卧床太久,腿麻了……”聂东川语气那个凄凉啊,成功勾起了乔甯的同情心。
“那我扶着你就行,你死沈死沈的,别老往我身上倚啊!”
两个人进了狭窄的盥洗室,遇到了尴尬的情况,别的盲人是不是需要帮助乔甯不知道,但是聂东川这个家夥,勾在她身上就不放手了,“大哥,你是需要我参观你解决私人问题吗?”
“我……不方便……”聂东川的回答太无耻了,可是又不能真的不帮他,乔甯默念,我是护士,我是天使,然后心狠的掏出罪魁祸首,扶着那硬硬的累物一泻如注,咬牙切齿道:“可以了吗?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有,爷在这儿挺无聊的,跳个舞给我看看!”聂东川说完,趋近了乔甯冷若冰霜的俏颜,瞳仁迷离而清澈,中间有一小撮火焰忽闪忽闪,“要看最香艳的那种!”
看毛啊,你能看得见嘛?公开勾搭小护士啊,不能忍啊!乔甯决定不管他是不是病人了,对于这种婚前就出轨的恶棍,就要严惩不怠!
乔甯娇嗔道:“原来聂团长喜欢这种调调啊,早说嘛!”
反正他也看不见,乔甯索性放开来,发髻拆开拨散,妖娆的青丝如云如瀑,用嘴一吹拂在他的脸上,“我们先来玩躲猫猫啊~”
“可以……但是我看不见,怎么玩?”聂东川一听乔甯发嗲,热血都翻涌了起来,苦于眼力不济,只能死死钳着她柳骨般的腰肢,不肯撒手。
“特别简单,真的。”乔甯一边把他搀扶回病床,一边解下护士袍的带子,藏在手腕里,聂东川正沈浸在甜蜜的遐想中,虽然眼睛视线模糊,但是仍能感觉到那团温香软玉般的圆润隔着薄薄的护士服,传递着欲拒还迎的热情。
“团长,这时候腿脚又利索了?”聂东川嘟囔着说不出话来,乔甯枕在他胸口,伸出舌尖舔着他小小的茱萸,兜在牙齿间戏弄,“乖,姐姐疼你,来,长大点给姐姐看看!”
聂东川那个寒啊,男人再大也不能巍峨起来吧!“……到床上来……”他低哑着命令,浑身渴望的发疼。
“不要……东西还没藏好……”乔甯看他越痴迷,心里越恼火,不定在外面偷吃过多少次了呢!牙齿的力道也不觉加重,暂时失明的聂东川触觉分外敏感,尖锐的刮擦和湿濡的吮吸同时刺激下,顺服的倒抽一口凉气。
“……藏什么?”聂东川能感觉到那曲线毕露的护士服,微微敞开了衣襟,柔荑在没有阻拦的病员服上摩挲,包裹住根部上下滑动,滑腻的照顾到每一处细节,“……噢……就是这样……继续……”
尽管小川喉头溢出的□分外撩拨,但是这个在外偷食的男人,绝不能姑息!乔甯用大腿压制住他的身体,把他双手一翦,用腰带系了,固定在床柱上,“咱们来玩点刺激的……”
聂东川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捆,哭笑不得,这一招防狼术还是他教的,真是现学现卖啊!老婆平时是蛮聪明的,但是彪悍起来也是一根筋,想他聂东川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嘛?如果不是认出她来,怎么会和她亲密互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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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艳舞,噢?那你可要看仔细了!” 乔甯退到足够安全的地方,轻描淡写的说,接着把外罩的护士服褪下,扔到聂东川的身上,“第一件……猜猜里面还有什么?”
聂东川能闻见衣服上淡淡的体香,能听见乔甯略带嘶哑的性感嗓音,甚至能看见光线中晃动的模糊影子,但是更进一步——就如同隔了纱帘的曼妙舞姬——抛洒出流云水袖,真身却若隐若现。
“不知道……”聂东川屏息静气的感受着那份旖旎的调情,脑子里却想着一会儿怎么把她拽到怀里狠狠蹂躏。
乔甯不甘心的翘起一条长腿,搭在床沿上,摆出s型的撩人姿态极其缓慢的除去透明长筒丝袜,再次抛在男人的手边,为了增加诱人效果,她还发出风骚入骨的吟喃:“……噢……聂团长……第二件了噢……”
聂东川简直无法抑制血脉的喷张了,这妮子从哪学来这些招式?可惜手上的腰带缚的很紧,只能凭感觉慢慢的挣脱。
这厢乔甯还在下猛料,摇曳着身姿把最后一顶护士帽,戴在雄赳赳的小弟弟上,还拍了它一下,如愿看见它烦躁的弹跳膨胀,“……宝贝儿,这是送给你的……这次再猜不出来,我就不和你哥哥玩了!”
“还有一件……是不是我送你的victoria's secret?”聂东川公布答案,脸上露出睽违已久的笑意,“刺绣花的束胸,镂空丁字裤……”
“靠,你知道是我!”乔甯黑脸,刚才还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现在被识破立马羞愤难当,去抢病床上的衣物遮挡,结果被挣脱开的聂东川一把拽到怀里,手掌摸到了束胸下缘的吊袜带,心里如万蚁噬髓,手指密密的揉搓着那爱煞人的小豆豆,上身立刻拱在温暖的心窝口上磨蹭,嘴里还满含笑意的解释:“我不知道,哪儿敢知道您大驾光临呐!”
不知道,还敢说不知道!乔甯两脚扑腾着:“失明了还不忘偷腥,精力过剩啊你!”
聂东川眼睛没神,手上可有劲,按捺住她的躁动——关键是自己正舒坦着呢:“我有病啊,让别的女人随便占我便宜。”
“那你交待,啥时认出我来的?”乔甯不依不饶的问,心里还纳闷怎么手腕自己解开来了,仔细一瞅,带子没断——床柱折了!
“就我家老婆喜欢用糖水泡波罗蜜,傻子才猜不出来你……”聂东川扶正了老婆的小腰肢,朝他魂牵梦萦的香魂冢深深刺入,蠕动的极细腻极缠绵,如同石磨碾豆腐,撒一簸箕黄豆,浇一瓢卤水,勾勾转转,决不停止……
乔甯被他撩的溪水泛滥,腰肢款摆之馀低头吻住他的眼睛,多晶亮的一对黑眸啊,如今覆了瘴气,“啥时能恢覆啊?”
“很快,我要看清我老婆动情的模样哩!”得到一记爆栗,聂东川感到底下一阵紧缩,舒爽的感觉蔓延到尾椎骨,连忙哼哼着更正,“……是要看清我老婆婚纱的样子,咱还要结婚哩!”
多简单个事,那什么空军功勋飞行人员金质荣誉奖章,他根本不稀罕!只要她在,只要她紧张他,聂东川失明后狂躁了好久的心,终于平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重感冒,好虚啊!!但是结束咯!欢呼,庆功!不用什么收藏啦,撒花啦,大家能来看,我就满足了~~感谢一路追文的姊妹,我爱你们!!!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