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于掌门死得丢脸,谁也不敢去追究这样死的人是他杀还是自杀,路徽长老就彻底的逍遥法外了。
真是有毛病的计划!
而这个烈晓庄也太不检点了!易之潞还以为道士都是如同传闻中一样,清心寡欲,没想到这个烈晓庄竟然还在外面有女人!
不过易之潞看到由于无法释放而急得流汗的烈晓庄,还是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不再介意烈晓庄有时候急了竟然还在易之潞的腰间开始摩擦的窘事。
“你不如去水宗找点静心丸什么的,或许能帮你把火气压下去。”
“不行啊...所有帮助抑火的药物,都有阴性的草药在里面,我体内冲着的新旧两股力量遇到那些,不但不会抑火,更像是给燃烧的烈火加上了干柴...”
这还真难办啊...易之潞再度被烈晓庄难受得哼唧哼唧的样子,惹出了同情心。
“那么你放开我,我变成鹿驮着你去找你的相好?”
“那些妹子只是青楼的妹子啊...不是我相好。还有...女体也属于阴性,就算把她们操hx死,我也是不可能得到释放的...”
“烈晓庄!你怎么那么下流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哎呦喂,好难受,我觉得我要爆炸了...”
烈晓庄的脸就像不能呼吸憋红了一样,就连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易之潞看着都替他害怕,手又被捆着,只好扭动着腰帮烈晓庄安抚着他那里。
“我说你这是造什么孽啊...遭受这种罪...”
想起自己以前差点精尽鹿亡而死,而面前的人则是活活憋死,同病相怜的感情越发的深,易之潞也不知道脑袋发什么毛病,对烈晓庄提议道。
“既然女体不行,那么男体属阳,应该没有问题吧?之前找你的小道士看上去很崇拜你,你完全可以找他帮帮你的忙。”
“那怎么行!馀风他喜欢的是闻人绪望!还暗恋了闻人绪望四年了,我能怎么能去打扰他的恋情!”
“只是开个荤嘛...哪有打扰不打扰的嘛...”
易之潞才准备说服烈晓庄生命为重,就见烈晓庄眼睛里面深深印着自己的样貌,发出狼大发情期间望着东郭先生时的猎食眼光。
“大坏蛋...你想干嘛...”
烈晓庄也不解释,直接将易之潞的脸掰往自己的方向,冲着那粉嫩的小嘴一口亲下去,易之潞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要被吃掉了,舌头被烈晓庄的舌头纠缠着,就像下一秒舌头就会被烈晓庄卷走吃掉。
伴随被吃的恐慌,易之潞就连呼吸都没办法做到,他就像被扔上岸的鱼般不停扭动,本来就紧贴着的两人由于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紧密,烈晓庄的东西干脆放肆在易之潞的腹部摩擦着。
等到这个吻结束,易之潞觉得因为被吻得无法呼吸而死,也是件丢脸的事情,烈晓庄冲着易之潞的脸上又连亲了几下,才气喘吁吁的说。
“小潞潞,不如就你和我吧。你看你是男性,又把我用来压火的紫菱草吃完了,还是我的好坐骑,怎么都该我们来做吧?”
“滚!我白天才被你骑了,晚上又要被你骑吗!”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又是帮人做这种事的请求。
易之潞的狠话才说完,就发现那个大海鳗就像要爆炸一样,颜色肿成了紫色,而烈晓庄的脸上也从憋得通红,变成了憋得发紫。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易之潞不知道什么是七级浮屠,却也认了这事。
“算了,大爷看你这么难受,还是借屁股给你爽爽吧...”
话才说完,热烈的吻就落在了身上,易之潞人形态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事,鹿形态又是靠着气味进去,活动完就出来,在这种如同暴雨一样的吻还真让他感觉到新鲜和刺激。
不过易之潞的那里却仍旧没有一点反应,早年落下的疾还有被骸骨吓到的萎估计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了,易之潞看着自己的腿被架到烈晓庄的肩膀上,忍不住嘲弄这个男人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帮着易之潞爽。
“别在意那里拉,那里早坏了。倒是你,知道怎么做不?”
“怎么不知道!”
烈晓庄掏出床头上冬季用于护手的霜膏,帮着易之潞做该做的事情,明明他早憋坏了,却还是这么耐心的帮易之潞阔着身子,易之潞不由得在想,烈晓庄说的那些莺莺燕燕肯定很想念这个温柔的情人。
刚才的称赞马上变成了后悔的疼叫,当烈晓庄进来,易之潞总算明白烈晓庄为何那么耐心...若不耐心那里绝对会坏掉的!
捆住双手的腰带被烈晓庄解开,易之潞抱着烈晓庄的背,指甲陷入到烈晓庄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易之潞难过得要死,还好烈晓庄不忘给他安慰的吻,帮他分了点心。
“小潞潞...我的小潞潞...”
耳边的轻语触动了易之潞的心。
沧崖的那几对甜蜜恋人,总是喜欢用我家的狼大,我的宝贝儿子,我的亲亲小农来称呼爱人,烈晓庄在此时此刻这般叫易之潞,给了易之潞一种错觉——他和烈晓庄其实是深深爱着对方的情侣,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灵与肉的第一次结合。
这种错觉带来的连锁反应是易之潞无法料到的,他的身体被人填的满满的,那人还一直吻着他爱着他,满足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易之潞忍不住娇hx喘连连,以为坏掉的地方竟然也有了精神。
“晓庄...”
紧紧抱住这个男人,从出生起就没好好感受到的快乐,竟然在自己被上的时候得到,这是易之潞始料未及的,对于雄性来说,这是耻辱,对于他却也是幸福。
“晓庄...你的身体...要紧...别忍着...”
这句话等于是默许了烈晓庄胡作非为,等他总算将困扰他的欲望发泄了个精光,早晨的太阳也缓缓升起来了。
“啊...我觉得我要死了...”
爽死的!
易之潞捂着脸,不敢看后面抱着他傻笑的烈晓庄,而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暧昧的红印子,烈晓庄的背上也到处是激情的抓痕。
这荒唐的一夜在,由最初的帮忙变成了现在两人的欢愉,初尝那事的真正快乐,以及烈晓庄的强大战斗力,易之潞觉得自己一晚上把以前没享受到的事情全部享受了。
顺便说一下,本来没什么精神的那里,被烈晓庄剧烈的帮忙下,竟然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烈晓庄从死亡边缘线上回来,又玩得无比舒坦,真心感激这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鹿,更加觉得易之潞是福瑞的象征,咬着易之潞修长的手指,柔声说道。
“死不了的,我的小潞潞如果真的去了,我追,也会追到地府把你带回来的!”
易之潞不敢把烈晓庄的这句话当真,却也听得心里发甜,不好意思的给了烈晓庄一个手肘。
该解除的危机接触了,该爽的也爽了,易之潞现在是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当然觉得自己到了可以提要求的时候了。
“大坏蛋,那么我可以离开这里回家了吗?
“不行!”
烈晓庄脸色瞬间不好,两条腿又夹住了易之潞的腰。
“你是我的坐骑!我怎么能让你走!”
“烈晓庄!我才不是你的坐骑!还有我都救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马上换上哭丧脸,烈晓庄可怜巴巴的望着易之潞回答道。
“我的紫菱草被你吃了...”
易之潞被噎得哑口无言,心虚的把头扭朝一边,感觉屁股被拍了拍,昨晚伺候了一晚的东西又贴上来了。
“还有小潞潞,虽然我昨晚的生命危险解除了,没有紫菱草帮忙压着还是有这种危险,所有你还是得白天让我骑,晚上让我骑吧。”
“骑你二大爷,你才被白天骑,晚上骑!”
易之潞一个生气,差点把累坏的腰给扭了,该侵入进来的东西还是进来,靠得近到极限的烈晓庄顽劣一笑。
“小潞潞你能起来的话,我不介意给你骑,可是你好像只有弄后面才会有精神哦。”
再次被气愤冲晕脑袋的易之潞推到烈晓庄,直接坐上了烈晓庄那里。
“我这样不就能骑你了!混蛋,那么小看我!”
“你自己动啊?我喜欢,来吧。”
“烈——!晓——!庄——!”
又闹到上早课的小道士集体背诵剑诀的声音打扰到两人,烈晓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易之潞。
“可惜了,你这样我不能骑你去见学生了。”
这回轮到易之潞拎起枕头砸人,大怒的叫了一声滚,烈晓庄才精神百倍的梳洗完毕,参加清微派的早课。
雷宗一行人正在集合,商量着烈晓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