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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综穿影视转动命运的齿轮 > 第120章 第八十章 云之羽

宫尚角面色阴沉,声音低沉地说道:“此次提议将那刺客高悬于宫门口,以此来震慑无锋以及所有接受搜身检查之人的主意,皆出自月公子之手。”他的话语如同闷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一旁的花公子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回应道:“没错,确实如此。”

听到这里,上官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美眸圆睁,怒视着花公子,娇声呵斥道:“你为何对此事不加阻拦?任由这等事情发生!”

她的愤怒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焚烧殆尽。

面对上官浅的质问,花公子急忙举起双手,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慌忙解释道:“上官姑娘息怒啊!当时月公子匆匆前来找我商议此事,等我匆忙赶到月宫之时,却发现那名刺客已然没了气息,连脉搏都已经停止跳动。我当时心想,想必是月公子得知那刺客竟然胆敢欺骗于他,一时怒不可遏,所以才痛下杀手,并且想要借由此举来狠狠羞辱她一番。因此,我便没有再多言语。”

说到此处,花公子深吸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我在此对天发誓,如果我事先知道那刺客尚且存活于世,而且其身上还藏匿着至关重要的百草萃,那么我定然不会让她有机会踏出宫门半步!如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

上官浅冷哼一声,满脸狐疑:“谁知你们宫门之人是否如饿狼般,从未见过女子,月公子明知对方乃无锋刺客,却依旧对其倾心。”

花公子看着上官浅那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花公子急道:“千真万确,当时我亲眼所见,那名刺客确已毫无生机。”

宫唤羽沉凝道:“花公子所言应当不假。”

宫远徵、宫尚角和上官浅皆望向他。

花公子如释重负:“恩人啊。”

宫唤羽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依我之见,月公子定然是给那无锋的刺客服下了冬蝉草这等奇异草药。要知道,这冬蝉草可是有着神奇功效,一旦服下,便能有效抑制人的心跳脉搏,使其变得极为微弱,几近难以察觉。不仅如此,它还会让人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仿若死人一般。也正因如此,花公子才会被其表象所迷惑,未能察觉到这名无锋的刺客其实仍然在世。”

说罢,宫尚角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宫远徵和宋六。只见两人对视一眼后,纷纷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宫唤羽所言。

此时,宫尚角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问道:“唤羽哥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情况的呢?”

面对宫尚角的疑问,宫鸿羽神色自若,语气平淡地回答道:“此事说来倒也巧得很。十年前,我在参加月宫试炼之时,曾有幸翻阅到月宫的一些古老典籍。正是在那些典籍之中,偶然间让我发现了有关冬蝉草的记载以及其独特作用。”

然而,只有宫唤羽自己心里清楚,他之所以能够如此了解冬蝉草,背后真正的原因绝非这般简单。

实际上,他早就心怀叵测,企图通过假死之计来推动宫子羽登上高位。待到时机成熟之际,再暗中启动无量流火,一举将无锋彻底消灭。只是这番心思,他自然是万万不可对外人言说的。

上官浅怒嗔道:“即便,此事非你等三人之过,亦是你们后山之过,你们与月宫子相处良久,竟未能察觉他对无锋心生情愫,还助其假死。”

雪公子和雪重子沉默不语,他们自知的确是有所疏忽,才致使百草萃流出宫门,救了点竹一命。

上官浅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后山的人,犹如一只被惊扰的蜂鸟,不停地振翅。

宫远徵、宫尚角和宫唤羽,都仿若沉默的礁石,对于放走无锋刺客并带走百草萃,从而导致救了点竹一事,他们心中虽有不满,但身为宫门之人,即便如今已离开,也不好多言。

让上官浅发泄一番也好,毕竟是百草萃让她的努力前功尽弃。

宋六心中暗自思忖:宫门的这出戏真是精彩纷呈,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和妹妹一同前往宫门,去见识一下这位月公子的庐山真面目。

小剧场:

宫门:你别异想天开了,后山的人就如同被禁锢的飞鸟,绝无可能飞出后山。

宋六:那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又是如何飞出后山,踏出宫门的呢?

宫门:……

(づ ̄3 ̄)づ╭?~

宋六对着宋烟景挤眉弄眼,活像一只调皮的猴子:“宫门的人难道都是榆木脑袋吗?”

宋烟景并未理睬他。

宋烟景娇声说道:“依我之见呀,那月公子必定是个恋爱脑之人呢!而且啊,就连月长老也不例外哟!所以呢,我就大胆猜测一下,肯定是月长老把这种痴情的基因毫无保留地传给了月公子啦!”

宋烟景的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就在她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原本分散在各处的众人,其目光瞬间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齐聚焦在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之上。

宋烟景感受到周围那一道道炽热的视线,不禁微微一怔,喊道:“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呀?”

然而,此时大家的眼神却好似会说话一般,似乎都在齐声反问着:“你说我们看你做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惊人之语吗?”

宋烟景:“我说得没错啊!你们想想,月长老十年前也曾包庇无锋,只是不知他究竟是钟情于宫鸿羽还是茗雾姬。”

宫远徵:“那必定是茗雾姬,宫鸿羽可是个男子,月长老也是男子啊。”

除了宋烟景,其他人皆纷纷点头。

宋烟景:“你们都这么认为,我却觉得月长老喜欢的是宫鸿羽。”

宋烟景说完,还悠然自得地轻抿了一口茶。

雪公子、雪重子、花公子、宫唤羽、上官浅,皆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仿佛在说:你确定你没说错?

宫尚角只是默默看着宋烟景,心中暗忖:我的姑娘定然不会说错。

宋六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妹妹又要开始了……

宫远徵一脸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如何知晓的?”

宋烟景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你们想想,若是月长老钟情于茗雾姬,又怎会对宫子羽关怀备至?再者,当他们的事情败露时,月长老非但没有为茗雾姬求情,反而替宫鸿羽百般辩解,甚至对自身的过错也是毫不避讳地承认。”

宫远徵、宫尚角、宫唤羽以及上官浅听宋烟景如此一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雪公子、雪重子和花公子虽未亲临现场,但也有所耳闻,再加上宫尚角等人的点头示意,自然也深信不疑。

宫远徵眉头紧蹙,追问道:“姐姐,那月长老为何还要袒护茗雾姬呢?倘若茗雾姬命丧黄泉,月长老岂不是就能与宫鸿羽长相厮守了吗?”

其他人亦是一脸好奇,仿佛在说:“我也想知道答案呢!”

宋烟景轻笑道:“这便是所谓的恋爱脑,爱屋及乌,厌恶及乌。喜欢一个人,便会喜爱他所喜爱的一切,厌恶他所厌恶的一切。可以为了心爱之人舍弃一切,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哪怕是丢掉性命,也毫无怨言。”

宫远徵恍然大悟:“难怪月长老对宫子羽如此厚爱。”

雪公子不禁发问:“那月长老为何还要娶妻,还生下了月公子呢?”

宋烟景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地说:“月长老娶妻,想必是想释放出一个烟幕弹,让众人误以为他钟情于女子,如此一来,他便能更顺利地接近宫鸿羽。至于月公子,或许是他的亲生骨肉,亦或许只是一个幌子。”

说罢,宋烟景还特意看了一眼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接着问道:“你们在后山,那么你们说说,月长老对宫子羽和月公子,究竟谁更好一些?”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花公子他们三人。

花公子:“当然是对宫子羽好,月长来可从来不让月公子出后山,小时候我和月公子有一次想出后山,月公子去和月长老说,可是被月长老狠狠的罚了,可我在宫门的时候可是听说,宫子羽也时常出宫门,被抓住了,月长老也为他说话,不让他受罚。”

宋烟景:“那不就正好说明月公子不是月长老亲生的。”

雪公子:“那月公子怎么会遗传到月长老的恋爱脑。”

宋烟景:“因为月公子从小是月长老照顾张大的,你们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雪公子:“哦哦。”

宋烟景说完看着雪重子,花公子和雪公子:“话说你们和月公子一起住在后山,该不会也被传染了吧。”

说着还离花公子他们三人远了一点。

其他人也是一样,他们一点也不想要恋爱脑。

雪重子,雪公子飞快摇头,都快要摇出残影来了。

花公子:“我们和月公子不熟的。就像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子羽的关心一样。”

雪重子,雪公子:“没错,没错。”

月公子:终究是错付了,犹如那凋零的花瓣,随风飘散。

宫远徵:“姐姐,我还有一个疑问。”

宋烟景:“说。”

宫远徵:“那宫鸿羽是否知晓,月长老对他的倾慕之情呢?”

其他人的目光,也如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落在了宋烟景身上。

宋烟景:“这或许无从知晓,月长老是那默默盛开的花朵,独自散发着幽香,无人问津。也有可能他们俩是那比翼鸟,心心相印。”

宫远徵:“那姐姐,宫子羽是否也是宫鸿羽放出的迷雾弹呢?”

宋烟景:“若他俩真是情投意合,宫子羽或许就如那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宫远徵:“我就知道宫子羽他就是个不入流的杂种。”

雪公子:“那宫鸿羽为何对宫子羽如此关爱,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呢?”

宋烟景:“我想兰夫人起初只是那盾牌,替宫鸿羽抵挡风雨。然而,在与兰夫人的朝夕相处中,宫鸿羽逐渐被她的温柔所打动,心生爱意。但这份感情,在他内心深处,始终无法与对月长老的那份特殊情感相提并论。也许宫鸿羽一直在内心的漩涡中苦苦挣扎,既不愿辜负兰夫人的深情厚意,又难以割舍对月长老的眷恋之情。”

上官浅:“如此一来,兰夫人的死因可就如那迷雾中的山峦,越发扑朔迷离了。”

宫远徵:“毋庸置疑,定然是兰夫人洞察到了宫鸿羽和月长老的苟且之事,欲要威逼兰夫人就范,兰夫人最终才郁郁而终。”

花公子:“非也,必定是月长老强逼宫鸿羽在他和兰夫人之间做出抉择,最终月长老胜出,兰夫人获悉后便郁郁寡欢了。”

上官浅:“你们皆不谙女子之心,我听闻兰夫人在入宫之前有一位意中人,乃是宫鸿羽棒打鸳鸯,兰夫人定然知晓了宫鸿羽喜好男色,舍弃了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现任又是断袖之癖,故而才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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