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晚饭过后,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常慧月和乔颜景在后面买单,池洲带着俩孩子去卫生间,南书拿着孩子们今天的战利品在卫生间门口等着。
卫生间是长寿鱼店的,在店的后面一角,卫生间的周围有点暗,此时就南书一个人站在那里,正看着卫生间门里等待池洲们出来。突然,她感觉到有人靠近,还没来得及去看是谁时,嘴巴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被惊吓住,手中提着的孩子们的战利品散落一地。
接着,她被两个男人,一人紧紧捂住她的嘴抱着她上半身,一人抱着她的双脚,两人就这样把她抬往卫生间一边小道里去。
南书用尽全力挣扎,好不容易挣脱被捂住不能出声的嘴,正要呼救时,直接被打晕过去。
池洲带着池新和池越从卫生间出来后,没有见到南书,只见散落一地的他们的战利品,顿时感觉到心慌慌的,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朝女卫生间的方向叫了几声南书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拉着俩孩子,走到大道上,看见常慧月和乔颜景站在大道上等他们,他直接把俩孩子抱起来,走到常慧月们那边。
“慧月,见到南书出来了吗?”
“没有啊!南书不是和你们一起卫生间了吗?”
听到常慧月否定的回答,池洲心里咯噔一下,更加紧张不安起来。
“慧月,你进去卫生间里看一下,看看南书在里面吗?”
池洲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不是他猜测的那样,南书只是在卫生间里,不好意思回答她而已。
常慧月听到池洲的这么说,也感觉一丝不妙,立马直接跑到去卫生间。
池洲把池新和池越给乔颜景照看,自己跟在常慧月后面,去到卫生间那边,他过去时,常慧月正好从里面出来,对他摇了摇头,“南书没有在里面。”
池洲深呼吸了一下,你先去乔颜景那边,自己注意安全。他向常慧月交代完后,在卫生间旁边的小道上跑了好长一段,没有看到人什么可疑,也无迹可寻。
他跑回常慧月这边,乔颜景也刚好跑回来,“我这边也没有看到南书。”
乔颜景听了常慧月的诉说后,怕是南书迷路了,大道的两边都看了一下。
池越已经哭唧唧了,“妈妈是不是走丢了。”
池新也一脸紧张。
池洲也心乱如麻,南书怎么自己曾经就是导游,这个古寨,她哪条路不熟,怎么可能走丢只有可能的,就是南书被人抓走了。白天他们游玩时,就感觉到有人对南书的目光极为火热,他却只当是南书太过漂亮,引来别人的关注,也无可厚非,他没多在意,只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的眼神,不让别人垂涎南书。
现在想来,他十分后悔,他很恨自己,没有跟紧南书,只顾管小孩,忽略到大人也需要照管了,何况是这么美的大人。
池洲努力让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找出好的对策。
他让乔颜景看着常慧月和两个小孩,随后健步如飞的跑到他们晚饭的店里想去调监控,遗憾是,长寿鱼店里只有在店里的监控,廊下的监控坏了。
进出这个古寨,只有两道门,前门和后门,也只有一条大路,若想出古寨,必定只能走这条路,这么短时间,必定出不去。想到这,他立马打电话联系在兴城的最高关系,现在立马让人封锁进出入口,出入车辆进行排查。
那边很快回他电话,已经下达好指令,现在已经有人让两边的治安封锁出入口了。
池洲让常慧月先把两个孩子带回家,他和乔颜景继续找南书,池越原本不愿,他要等妈妈,被池新拉着走了,常慧月也想出一份力,可是现在,孩子只带她照看了,听话的带着两个孩子开车回家了。
看着常慧月带着池新和池越走后,池洲稍松快了一些,他加上了乔颜景电话后,让乔颜景去前门盯着,他则去后门。
池洲来到后门门卫室这边,让看监控的保安,把电脑给他。
看监控的保安和其他几个,已经接收了指令,他在这里看监控,其他几个人去设路障,进行排查,池时看见来人威风凌凌得进来,就觉不同,立马把电脑让给了来人。
池洲坐到电脑前,十指迅速在键盘上飞舞起来。
门卫室里能听到外面的排查声,“把车后桌灯打开,把后备箱也打开。”
车上的司机照做后,几个保安检查了一下,“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前面车走后,后面车开上来,跟跟着保安的话照做时,询问到:“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阵仗。”
“古寨博物馆的文物被偷了,上面让我们大力排查。”被看着问话的保安大哥故意放大了声音。
这是池洲特意交代的,让人别说是人被绑了,免得对方红眼撕票。
南书这边,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刚睁眼,眼睛里就进了水。
很显然,她是被水泼醒的。
南书想用手去擦去眼睛上和脸上的水,使得自己清明,然而双手被紧紧绑住,只能努力眨巴着眼睛,挤掉眼睛上的水。
“南书,你还真是漂亮,都这么狼狈了,头发也这么乱了,还是这么好看。”说话的人说着,还用手去抬捏住南书的下巴,端详南书的脸。
南书终于看清时,捏住她下巴的人正是袁英,正是她白天才夸过的人,此时还是穿着那身衣服,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出她脸的好看的轮廓,还是和白天一样秀美,只是十分阴狠得盯着她看,令她毛骨悚然。
“是你抓得我。”南书对袁英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对袁英的行为嗤之以鼻。
“对,就是我,白天我就让人一直跟着你了。”
“为什么?”
她哪得罪她了,倒是她,曾经诬陷她,她还没跟她计较呢!她凭什么绑她,她被开除,跟她又有何相干。
“你说呢?”
袁英见南书都这副样子了,还死撑着,如此冷静的样子,让她更加难受,失控吼出。
旁边的其中一个男人提醒袁英小声点,麻利点,快点说完,人都抓来了,让他们赶紧爽了做掉就是。
她放低了些声音,“你说呢,南书?”
南书立马一改前面画风,软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可能我错不自知,你跟我说说看。”
都死到临头了,尊严什么的值不了几个钱,小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