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力气谈事儿呀?”
苏婳又把碗往他面前凑了凑。
封时爵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黑沉的眸子中略过一抹厌恶。
他就不该相信她的话放她进来。
“出去!”
“我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出去?我来照顾你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苏婳越说嗓音越难过,故意露出委屈的表情。
嘤嘤嘤。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封时爵视若无睹,“我不想看见你,你要是不谈退婚的事情,就马上出去!”
“过去我只是遵从家里的意愿,对你客气,女人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你在我这里,也并不重要,退婚对我们彼此都好,还各自一个自由,你也不用顶着我未婚妻的名义跟齐屿在一起,免得给你自己惹麻烦。”
封时爵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在床上时苏婳看自己的眼神。
那种蚀骨的恨意,他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都能清晰的看见。
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错的,只有退婚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果。
这是她重生以来听封时爵说过最长的一段话,却冷到了骨子里。
但苏婳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即使封时爵对自己再冷酷无情,她也坚持不懈。
“我表现得还不明显吗?我在追你呀!你现在不爱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们不退婚!我今天来是跟你商量婚期的!”
苏婳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床边,靠他很近,“你觉得农历六月初六这个日子怎么样?挺适合结婚的,哎呀,再过十几天就是520了,要不我们那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好不好?”
封时爵只觉得她越说越离谱,满嘴跑火车,苏婳就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那天停车场分别后,他回去想了很多,辗转难眠,他几乎相信了她说的话,第二天去苏家退婚的时候,他甚至还抱了一丝希望,倘若她真的改变了,跟齐屿一刀两断了,这婚就不退了。
可是他忘不了她在电话里和齐屿说的那些亲昵的话,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封时爵掀起阴沉的眸子,“滚出去!”
苏婳撅起嘴皮子,气鼓鼓的说,“那我就到网上说,封时爵睡了我不认账!”
封时爵脸都快要被她气黑了。
苏婳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又嬉皮笑脸的凑到他面前来,把手心里的伤给他看,“好疼啊,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封时爵撇开了脸,“你是想自己出去还是让保镖把你扔出去?”
苏婳急了,凑他更近,“封时爵,这可是追你的时候摔伤的,你都不心疼吗?”
她把手挡到了他的面前,他抬手就要挥开。
苏婳用另一只手把他压制住,准确无误的扣进了他的手掌心,十指相扣。
她眼里露出狡黠的笑容,死死的把他按住,不让他抽出。
封时爵用另一只去推她,又被她十指紧扣,她手里有伤,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苏婳看他不能动弹了,佯装出重心不稳的样子,往他身上一摔,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嗓音轻如羽毛,一下下的撩拨着他的心,吐气如兰在他的喉结处。
“你把我拉黑了我好难过,把我加回来好不好?”
封时爵喉咙用力上下一滚。
第7章 你是什么东西
少女的体香,让他的脑子了一瞬间就划过了那一晚的疯狂。
娇软的身体……旖旎的叹息声……
封时爵咬着后槽牙,嗓音暗哑低沉,“不知廉耻!起来!”
苏婳明显已经听到了他嗓音里的隐忍,勾起唇角,明明就已经动心了,还在装淡定。
她扬起头轻轻划过他的喉结,“不知廉耻?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就在她觉得封时爵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光天化日,你们在做什么!苏婳!你还要不要脸,时爵昨天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你怎么还有脸跑到病房里来勾引他!我看你所谓的跟时爵上了床也是你设下的陷阱吧!”
苏婳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准备从封时爵身上起来,可听到徐金玉这么不堪入耳的话,她反倒是慢吞吞的从封时爵怀里退出来,一只手还紧紧的牵着他不放。
她扫了徐金玉一眼,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跟封时爵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
苏婳认识,一个是封裕树,徐金玉当小三时候生下的儿子,比封时爵还要大上将近一岁,另一个戴眼镜的,是封临风,徐金玉小三转正后生下的小儿子。
“伯母,我跟我的未婚夫培养感情,有什么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
徐金玉冷冷的道:“昨天时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跟你退婚,你也算是大家闺秀,出生豪门,该懂得礼义廉耻!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