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喜欢吗?”
唐沁雪轻轻点了点头,不敢直视陆丰灼热的目光。
气氛暧昧,空气中好似有电流在窜动。
另一边,奢华的酒店套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香水味,试图掩盖一些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肥头大耳的男人顿时指着李幼晴的鼻子破口大骂:“谁让你乱叫价的?要是那小子不跟,老子花的钱你赔得起吗?!”
李幼晴瑟缩了一下。
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卑微地向男人爬去。
“老公,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男人一把抓住李幼晴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妈的,要不是你活儿好,老子早把你踹了!”
他掐住李幼晴的脖子,眼神中带着变态的兴奋。
李幼晴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承受着男人的兽行。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李幼晴躺在床上,脖子上清晰的红痕,是她屈辱的印记。
她的眼泪糊了满脸的妆,睫毛膏像两条黑色的毛毛虫趴在脸上,滑稽又可悲。
她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她恨,恨陆丰,恨那个该死的冤家!
要不是他,自己现在还是苏泰身边的金丝雀,锦衣玉食,哪用得着受这份罪!
她摸着脖子上被掐出的淤痕,疼得直吸气。
苏泰虽然也打她,但至少出手没这么重,而且事后还会给她买包包买首饰哄她开心。
想到苏泰,李幼晴心里涌起酸楚。
虽然苏泰脾气不好,又好赌,还经常把她当成玩物,但至少苏泰是她认识的人里,唯一一个肯在她身上花钱,肯给她一点虚荣心的男人。
她决定去看看苏泰,向他诉诉苦,或许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第二天一早,李幼晴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遮住了脸上的伤痕。
她拎着一些苏泰喜欢吃的零食,来到了看守所。
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看到苏泰穿着囚服,胡子拉碴,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苏泰!”李幼晴哽咽着喊了一声。
苏泰抬起头,看到李幼晴,先是一愣。
李幼晴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苏泰,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泰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隔着玻璃,他觉得这身囚服格外扎眼。
尤其是在李幼晴面前,这让他很没面子。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没事儿,家里已经在运作了,再过几日我就能出去了。”
李幼晴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她急切地问道,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苏泰故作潇洒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幼晴心里乐开了花,暗想今天来得真是及时,苏泰要是能出去,她的好日子就来了。
她盘算着,等苏泰出来,一定要让他好好补偿自己这段时间的“损失”。
“苏泰,你受苦了……”
李幼晴挤出几滴眼泪,娇滴滴地说道,那声音听得苏泰心里痒痒的。
“等你出来,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她说着,眼神暧昧地在苏泰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他的裆部,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嘴唇。
苏泰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冲破这层玻璃,把她当场推倒。
“等我出去……”苏泰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这时,一个狱警走了过来,敲了敲玻璃,示意探视时间结束。
李幼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给苏泰抛了个媚眼,让他更加心痒难耐。
李幼晴扭着屁股走出看守所,心里盘算着怎么从苏泰身上榨取更多的好处。
她甚至开始盘算,是不是该换个新款的包包了,上次看上的那款爱马仕,苏泰要是能出来,肯定舍得给她买。
另一边,陆丰惦记着养父母,琢磨着回家给他们做顿饭。
天刚蒙蒙亮,他就去了有机市场,买了新鲜的鱼和蔬菜。
回来的路上,一辆可疑的面包车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市场门口,司机戴着黑色口罩,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像在寻找目标。
陆丰心中警铃大作,多留了个心眼。
突然,面包车引擎轰鸣,直直地冲向一个正在过马路的老年人!
说时迟那时快,陆丰眼疾手快,一把将手里的菜扔在地上,飞奔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老人推开。
面包车堪堪擦着老人的衣角呼啸而过,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您没事吧?”
陆丰扶起惊魂未定的老人,关切地问道。
老人颤颤巍巍地摆摆手,指着远去的面包车,哆嗦着说:“他们…他们想撞死我!”
面包车一个急刹停在路边,车门“砰”地一声打开。
从车上跳下来四个彪形大汉,各个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钢管。
陆丰眼神一凛,看来今天是遇到硬茬了。
他把老人安顿在路边,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露出冷笑:“想找事?爷爷今天就陪你们玩玩!”
四个大汉挥舞着钢管,带着一阵恶风扑向陆丰。
第一个大汉的钢管照着陆丰的脑袋就砸了下来,陆丰眼神一凛,身体微微一侧,钢管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呼啸而过。
他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反手抓住大汉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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