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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玄幻 > 长公主又娇又媚,权臣他步步沦陷 > 第98章 还需要你在忍耐下

陆之远执着酒杯坐在临江楼的对面,死死盯着酒楼大门。

在拿到香料的时候,陆之远就在想如何把它混到沈肃的屋子里,既能达到目的,又不会查到他。

幸好连老天都是在助他,临江楼里有个堂倌和他身边的小厮是拜把子兄弟,他因此才得知沈肃预定了今日包厢。

他趁着酒楼要派人去包厢内打扫,混进了里面,将这枚香丸放进了香炉中。

他只需要静静等待。

等待生米煮成熟饭。

临江楼三楼内。

一股淡淡的杜衡香袭来,在李禾曦鼻尖萦绕不去。

在香气的感染下,她意识悠悠有点回笼,“有人在香炉里下了别的东西。”

沈肃眸色乌黑,他紧绷的嘴角动了动,声音很低:“我知道。”

仿佛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此刻卸尽了全身力气,眼神像只迷茫的小鹿湿漉漉的,脸颊红扑扑。

掌心下的额头依旧滚烫的厉害。

他掌心冰凉,她瑟缩了一下,挪着身子往里退了退。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肃的掌心落在了她的后颈上,而视线落在她的侧颜上,漆黑的眸色深沉,像能把人卷进其中。

她蓦地一僵。

药效还没下去,她怕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

李禾曦下意识看向他。

她的眼眸里全是被药性折磨下的泪珠,闪烁着点点清辉,娇嫩而诱\/人。

放在后颈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紧。

随即松开。

然而,冰冷的感觉突然消失,被药效控制的李禾曦内心的失落感顿时涌来。

沈肃命人拿了大桶的冰块来。

用冰块包裹住巾子,放在了她额头上降温。

她十分配合。

紧紧揪着裙角,用尚存的理智去抵抗药性。

这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他动作很轻柔很缓慢,一时冰火两重天令她微微皱了皱眉。

她的衣裙被她滚得有些皱巴巴。

领口有些敞开。

沈肃目光锐利,狭长的眼睛眯了一眯,而后偏过头去。

李禾曦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迷糊糊。

在注意到他侧目的眼神,下意识的得用手合拢上了散开的衣领。

她的动作全都落在了沈肃的眼眸上。

李禾曦抬起妩媚纤长的眼角,扶着额头上的巾子,轻声低语道:“不敢劳烦沈大人,我自己可以的。”

沈肃道了声好,指节收紧,因为用了力,手背青筋凸显。

“我就在你边上,有什么事就喊我。”

他看了看她紧皱的眉头。

转过身,稳稳坐在了圈椅上,随手捧过一本书,半开的窗牖,正好晕黄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

一时静的只有翻页的声音。

屋外传来踢踏的走路声。

季林在门外说道:“大人,药已煎好。”

沈肃起身,扫了一下桌案,走了过去。

只打开一角,没让他进去,接过提盒,又将香炉扔了过去,“房间的香炉里被人放了催情的香药,你去查一查。”

季林捧着香炉说了是。

沈肃重新将门关上。

他将药端到李禾曦面前:“这药能解你身上的毒性,大夫说饮用完半个时辰后才能起效。”

“所以,这半个时辰还需你再多忍耐。”

她点点头。

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嫌勺子太慢,一口气喝了下去。

沈肃手心一摊,一颗梅子姜躺在上面。

李禾曦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她抬起手想要去接,他却避开她动作,而是将梅子姜送到了她嘴边。

梅子姜又酸又甜将苦涩的药汁替代。

她这会儿脸上不正常的红总算消退了一些,人也看着清明了许多。

沈肃不放心,安排了安大夫在隔间随时待命。

坐在隔间的安大夫心情如坐马车,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

他面前如隔着一层纱,仿佛窥见了了不得的秘密。

他们这位安定王,性情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阴晴不定。

女色?

就连府里伺候人的都是老嬷嬷。

当今太后明里暗里想把嫡公主指给他,天子都频频示好,可他愣是风不动,幡不动。

就在昨日他还想究竟会是哪家女郎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如今,一切都明了了。

被传唤后,安大夫再次提着药箱进来,这次看她的眼神都慈祥许多。

坐下把了脉后,对李禾曦慈和的说道:“药效已经压下去了,但姑娘这两日无事可继续用杜衡香,能彻底排除药性。”

“还有,这服药得在喝上两天,如此,便能大好。”

她虚弱的靠在榻上,仿佛一朵随时要被折断的连枝,惹人怜爱,?“多谢大夫,等我好了,定登门酬谢。”

这会儿刚缓过劲来,人还有些虚弱,顿了顿,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边上站立着的沈肃,她道:“还有一事想麻烦大夫。”

安大夫见她这般郑重,忙说:“姑娘,请说就是。”

“还请大夫不要把今日的事告知第四人。”

安大夫一听,捋了捋胡须,笑道:“这事关姑娘贞洁,姑娘请放心,老夫自诩医术了得,医品也了得。”

安大夫又细细交代了这两天的注意事项,李禾曦皆一一听着。

如此,他便拱手告辞。

沈肃颔首,命人好生送他回去。

这前脚刚走,后脚季林就回来了。

“大人。”

他走近,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又快速撤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人,大人如何处置。”

沈肃眼中的寒冷都要滴出冰来了。

季林又道:“陆之远此刻就坐在对面,盯着咱们楼里的一举一动。”

沈肃的声音冷如寒风过境, 穿透人心深处:“将他处以极刑。”

极刑也就是所谓的以具五刑之法,割鼻,割耳,挖眼,断手,断足,在痛苦煎熬中死去。

他立刻应声,转身去执行。

沈肃重新回了里屋,落眼下,李禾曦已经从榻上起身。

她以为沈肃不会回来了,乍一见到他,有些惊愣和不知所措。

今日若没有他,还真要交代在这。

因此,礼数不失,微微低下头,深深的向他行了礼,“今日多谢沈大人。”

“好些了吗?”

两人的视线短暂了交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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