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是担心名声受损,直接一沓现金砸过去。
托了越关山的福,初中三年,越弥都是在“仗势欺人”“拿钱砸人”的指指点点声中度过。
有时,连越弥自己都想问问越关山,问问他到底把她亲妈都当成什么,把她又当成什么。
心里有道抹不掉的白月光,枕边人却一个接一个,没停过。
几乎次次都是带着一个陌生女人闯进她平静无澜的生活,和她说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不管越弥认可与否。
这话没人能理解越弥。
宋蔚然是听越弥提起这个后,喂刺猬的动作才缓了缓。
他养这只在垃圾桶旁发现,被遗弃的家养刺猬,算起来也有一两年。从一只被几十只蜱虫啃咬吸血,静静蜷在几袋馊掉吃食中等死小可怜,长到现在圆滚滚,能rua能吃能睡,捻一块吃食,就能从气鼓鼓一坨,进化成开花小可爱,宋蔚然也再清楚不过刺猬习性:
夜行动物,娇气,挑食,粘人,气极了会咬人。
倒是像极了某人。
而也是贺凛南一个电话追过来,宋蔚然一点没想着避着人,大大方方在越弥面前接了。隐约有字眼飘进耳朵里,越弥听见的是贺凛南在问他什么时候出来,商量给蒲夏以办生日会的事情。
或许是错觉,越弥感觉到宋蔚然多看了她一眼才应:“再说吧。”
越弥适时在他搁下手机前问:“蒲夏以回来了啊。”
越弥和蒲夏以交情不是很深,但多少有那么一点。既然知晓她回来,理所应当应该有点表示。
可这话在电话那头贺凛南听来,就有了点别的意味,忙替宋蔚然开脱:“越弥?是越弥吗?你也在啊,千万别多想,夏夏毕竟在国外这么些年,回来才几天,没什么联系得上的朋友。”
“你也可以一起来玩,人多热闹嘛。”
越弥不过是捏着玻璃杯百无聊赖转了半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随后起身,在贺凛南这一番话中拽住了宋蔚然衣领,抬头吻住了他。
宋蔚然虽有些意外她的这一动作,没拒绝,手机仍在外放声音,宋蔚然就顺手捏着手机搁到桌边,同时按下了红色按键。
那只刺猬就这么趴在桌上左嗅嗅右嗅嗅,把吃剩半块水果捡起来慢慢啃。
只是此时,它的主人显然没空搭理它一天不能吃太多水果禁令,从岛台边一直滚到床上,直至越弥整个人都跪伏在他身上。
越弥先是尝到了一点清凉的口感,应该是薄荷漱口水的味道。就算是宋蔚然平时有护肤习惯,越弥第一次见时候还惊诧于他一个直男居然分得清爽肤水和精华水的区别,刺来刺去后宋蔚然才别别扭扭交代都是杜晗杜女士教的。因担心自家儿子长大后没人要,催着去健身房和传授护肤心得,杜晗比什么都上心。
到底是男人。
指尖触上去是粗糙的,坚硬的,甚至有细小的胡茬。
用力时会青筋爆起,从手掌一直延伸到手肘,很性感。
“你没刮胡子。”
越弥这时候还有心思分心提醒这些。
而宋蔚然不过只是抵住她的额头,专注用濡湿的舌尖磨过她的尖利的牙齿,直至勾住舌尖。看着那双大部分时候对他都是淡漠的,或者是有浓浓攻击性的眼睛,在这时像是蒙上了一层很淡的雾。
“这里有没有。”越弥继续问。
“有,有剩下的。”
两人会争辩到底谁在上谁在下,从频率到姿势。窗帘是自动关上的,随着光线一同消失殆尽的大概还有羞耻心,视线受阻,触感就被无线放大。
但毕竟不似之前都是约在酒店,两人习惯去套间,干湿分离很方便。地毯是杜晗杜女士送的,清洗起来很麻烦。厨房也不合适,岛台是大理石质地,触上去很凉,大概只适合两只手交叠,用手撑住。
越弥唯一记仇的大概是自己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想愤愤咬宋蔚然一口,咬到满嘴都是空气。以至于结束后,宋蔚然捏一包抽纸打算清理,反被她一脚踢在肩膀:“宋蔚然,你别碰我,再过来我报警了。”
宋蔚然同样被她折腾得不轻,背上和后脖颈都有血红的抓痕。
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单手压住她不安分的脚踝:“你报一个试试,到时候受罪的是你自己。”
折腾这么久,越弥再没力气管他,是侧躺着,怀里抱着一只大白枕头。
“关一下窗帘和灯,我想睡一会。”
按照宋蔚然习惯,他不喜欢房间里太暗,会留半边窗。却每次都会被越弥骂,她只习惯屋子全黑,一点光都不能有,不然睡不好。
拧到最后,是两人各退了一步,只留一线光,起码能看见房间全貌。
宋蔚然就是在这样暗的光线里,看着越弥被头发糊住的半张脸,是想着帮她把碎发拨到耳朵后,却鬼使神差碰了碰她的嘴唇。
很软。
就是温情一幕很快被打破,越弥并没有在这时睡着,直接张嘴咬住他指尖。
十指连心,皮肉柔软,宋蔚然被刺到直接骂了句脏。
幸好不过几秒,越弥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