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切胃,我早和你们说过吧,酒局少参加,别动不动就喝个几斤,胃穿孔就老实了。”
“谁和你说要切胃。”
宋蔚然指了指里头:“他说的?”
蒲夏以坚定点头。
宋蔚然就人往后靠,似乎是自己都觉得看她着急模样挺好玩:“切,是肯定要切的。”
蒲夏以果然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是真的要切胃?”
宋蔚然用一种看傻子眼神看了蒲夏以片刻,才及时揭晓答案:
“他就割个阑尾……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
蒲夏以直接愣住,拍了宋蔚然手臂一下:“你无不无聊,你真的吓死我了。”
和大部分三人组类似,性格互补尚且重要,能不能合得来显然决定了能否经历时间长河的冲击。宋蔚然和贺凛南是认识太久,想甩都甩不掉的损友类型。而蒲夏以能和两人从中学一直保持联系到现在,性格敏感是一部分,更多的是仗义。
比方宋蔚然和贺凛南在课室玩球,不小心把课室玻璃打破,被班主任拎去办公室写检讨,写到都放学二十分钟还不肯放人。
蒲夏以就负责拿两道题去办公室请教题目,“顺便”提醒一下老师现在已经放学,再晚食堂都不放饭了。
也像现在,蒲夏以从包里掏出一双平底鞋穿上,长吐一口气。
在手术中字样暗下去后,贺凛南仍处在麻醉状态没醒来。蒲夏以也没闲着,把病房里杂物简单收拾了一下,不过出去一趟,神奇变出了个果篮和花束。
宋蔚然坚持:“就割个阑尾,没那么讲究,买两个苹果给他啃啃算了。”
蒲夏以就瞪他。
而如果说之前是太忙,根本没时间联系,这天两人总算能有时间好好坐下来闲聊:“你和越弥怎么样了。”
宋蔚然自顾自把果篮包装剥开,摸了个苹果在手里,也不洗,啃了一口:“就那样。”
蒲夏以哎呀一声,给宋蔚然倒了杯温水,让他把苹果洗洗再吃:“脏不脏。”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
“高三时候可是我负责晚自习登记,你缺勤的记录,要不是我给你补上,班主任早找你谈话了。”
“你不说,我都能猜到。”
“逃课是为了陪越弥吧?”
宋蔚然还是那个态度:“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告诉别人。”
这个话题伴随着贺凛南幽幽转醒,那阵麻醉劲过去,直吵着要喝水,就这么不了了之。
连着快一周,宋蔚然都是在医院给贺凛南做陪护度过。
住的自然是vip病房,条件很好,一室一厅,而原本宋蔚然都替贺凛南联系好陪护,是以前杜女士住院用过的,贺凛南却死活不肯请陪护:“我又不是断手断腿,整天面前晃悠个陌生人多难受。”
宋蔚然冷脸:“爱要不要,那你自己玩吧。”
蒲夏以把人叫回来。
没办法,只能宋蔚然和蒲夏以轮流负责看护,公司那边也有一阵没去。
宋蔚然和贺凛南每天都几乎在相看两生厌中度过。
每天最快乐日子无异于是蒲夏以来换他的班,而这天宋蔚然见时间还早,回了一趟引力时空,看见的却是小楼一个人捧着饭盒回工位吃饭。
宋蔚然把她叫住:“怎么就你一个人。”
小楼以为这是办公室就她一个人意思:
“现在是饭点,她们当然是都去吃饭。”
宋蔚然觉得这世界上,傻子可能不止一个。
宋蔚然先是把小楼带回顶楼办公室,让助理帮她把饭热一下,小楼是一拍手,才明白过来宋蔚然意思:“哥,你是不是想问弥弥姐,可是她都好几天没和我一起吃午饭了。”
“为什么。”
小楼把越弥那天看到引力时空转发博文后的原话说了一道:“弥弥姐只是让我以后不要再这么做,影响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是被塞进来的关系户,就这种夹带私货的行为,我可能早就丢了工作。”
小楼是真的诚心认错:“哥,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工作。”
宋蔚然让她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小楼吃饭间隙不忘和宋蔚然分享公司大小事:“公司最近好像新来了群人,挺年轻的,不过应该不是做游戏的。倒是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穿得还挺唬人的。”
“其中有个,我觉得还挺帅的。”
“哦对。”小楼才说到点子上:“我好像看这几天,弥弥姐都是和他一起出去吃的饭。”
第24章 这天晚上简直异常和谐
“还有还有, 我看弥弥姐和他在一块的时候都是有说有笑的。我去买咖啡,隔老远就看见他们在雕塑喷泉那边边喝咖啡边说话……”说着说着,小楼是咬住筷子尖尖, 小心瞥一眼宋蔚然脸色:“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宋蔚然就捏捏眉心:“没,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