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扛着箱子跟在楚映月身后,这一箱子珠宝大概有四百斤沉,这重量放在程晓她是想也不敢想的,可现在的她抗起这么重的东西,虽然有些吃力,但却实实在在的扛了起来。
楚映月带着程晓走到陡峭的悬崖边,他把麻绳的一头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将绳子递给程晓道:“在这里,你拽着我下去,等我进入山洞之后,你再把箱子送下来,我在下面接着。”
程晓听了楚映月的话,她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麻绳,还没等她回应,楚映月就蹲下身两手撑在悬崖边上,将只腿已经下去了。
“你小心点。”程晓见了想上山抓人,可看到手里的绳子她又退了回来,她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绳子,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往悬崖下爬去的楚映月。
楚映月的腰刚与悬崖齐平,他就再也下不去了,最后他只能抬头笑着对看着他的程晓道:“放心,绳子不是在你手里吗?你松一松,这样我下不去。”
“你等等。”程晓把楚映月拉上来,环顾四周看不到可以系绳子的地方,最后她直接把绳子系在自己腰上,又用脚勾住装珠宝的箱子,这才放心的看向楚映月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坐在悬崖边上的楚映月看着身下陡峭的悬崖,笑了笑道:“我有那么重吗。”
“以防外一,以防万一。”程晓连说了两声就怕楚映月多想。
楚映月在程晓的解释声中爬下了悬崖,他已经给了她选择,既然她不选择放手,那他就只能与她纠缠一世了……
第30章 “妻主就这么怕月儿?”
楚映月在下到三米左右的时候, 真的钻进了一个山洞,程晓看着那个隐秘的山洞,不一会儿楚映月就把绑在他腰间的绳子解了下来, 让她用两根麻绳绑着箱子送下去。
程晓用麻绳把箱子绑好慢慢往下送,这箱子比楚映月重了好几倍, 程晓吃力的拽着麻绳,手都快被麻绳磨破了,许久之后她才听到楚映月那宛如天籁的声音。
“可以松手了。”楚映月把装着珠宝的箱子拉进山洞,对悬崖上的程晓喊道。
程晓听到楚映月的喊声,她再确定了一下,才松开绳子, 又等了一会儿楚映月便让她把绳子拉上去。
把麻绳拉上来之后,程晓又去屋里把另外一只箱子抗来送了下去。
最后一次,程晓把山洞里的楚映月拉上来,她由衷的感叹道:“月儿你真的太轻了!”
楚映月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程晓, 觉得她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我看看你的手。”
程晓使劲使的手现在都在抖,她见楚映月盯着她的手,最后把手抬了起来。
楚映月看着程晓手心上的血痕,果然和他猜的一样,他自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银盒,拧开之后里面漂出一阵薄荷的清香。
程晓记得楚映月拿出来的银盒, 那还是他让她到平阳县买的,这种银盒一般都是装胭脂香粉的, 她找了很久才找到只卖银盒的卖家。
银盒内是黑色的药膏, 楚映月用食指挖出一些药膏, 用拿着银盒手拖住程晓的手掌,拇指掰着她的指肚轻轻将她蜷缩的手心展开, 然后把药膏缓缓抹在她手上的血痕上。
程晓的手心抹上冰凉的药膏,火辣辣的疼被清凉柔软的感觉代替,程晓盯着给她抹药膏的楚映月,他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他乌黑的头发盘在头上,用一直木簪子固定着。
给她抹药膏的人手法轻柔,就像羽毛在她的手心拂过,又软又痒,这感觉让她的心尖也跟着颤抖。
又麻又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头皮,手上轻轻的揉搓像是一种酷刑,程晓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起来。
“别乱动。”楚映月正在给程晓的手涂药,她的手突然挣脱了他的桎梏抽了回去。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程晓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想自己抹药。
楚映月见程晓说着还想把手抽走,他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再退一步:“不行,这种药需要特殊的手法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可是。”程晓看着楚映月红的滴血的耳尖,她“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猛地闭上眼睛仰起头道,“那就多谢你了。”
楚映月听着程晓要赴汤蹈火般的语气,他把头抬起来,此时如果程晓能看到他的话,一定能看到他的脸已经红透了,只是她没有看他,楚映月看着仰着头闭着眼的程晓,热烈的阳光照在她英朗的脸上,他还从未发现程晓长得也是这么好看。
楚映月仔细看了程晓一会儿,才低下头继续给她涂药。
一只手的药膏涂完之后,楚映月看着眼前长着薄茧宽大厚实的手掌,低头在她的手心轻轻地吹了吹。
程晓原本以为自己闭上眼睛不看楚映月,身上那火热的感觉就会消失,可她没想到她闭上眼睛,手上的感觉会变得加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