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们小声道:“看来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们现在就上前吧。”
程晓说完还不忘嘱咐孩子们, 她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姿势道:“大家要安静,不要吵醒了你们姨爹。”
院子里的孩子都听话的点头,然后跟着张老师出发。
张立志在最前,程晓在最后,中间夹着十五个高矮不同的孩子。大家排成一个长队往山上跑去, 山中树林密布很难有光线照进来,山上的队伍每隔三个人, 都有一个人举着火把, 照亮脚下的路。
不过山上的路, 来的最晚的孩子也跑过七八次了,都早已经熟悉。这几个晚来的孩子, 是附近村子听说程晓买孩子的事后,把孩子卖给她的。
山上跑步的每个人的腿上还都绑着重量不同的沙袋,这也是她们训练的一个环节。
早晨五公里的山地负重跑,半个小时后天刚微微亮,跑完五公里的一众人就下山了。
晨读时程晓让孩子们拿着书到河边去读,朗朗书声伴随着一下下的打浆声,倒是意外的和谐。
早读之后就是早饭时间,饥肠辘辘的孩子们,一个个端着饭碗吭哧吭哧的往嘴里扒拉着。
程晓见孩子们吃饭,她这才回了屋。
楚映月还躺在床上,程晓走过去瞧见他面色发白,心疼的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正睡着的楚映月睁开了眼睛。
程晓看着楚映月一双朦胧的眼睛,低声问道:“醒了?要吃点东西吗?”
楚映月闻声向程晓看去,只见她一脸局促的看着自己,他摇了摇头道:“不了,没有胃口。”
“那身上还疼吗?”昨天夜里程晓痉挛了好几次,她急得没法后来用内力给他疏通,他才没疼的叫出声。
楚映月摇摇头,昨晚他几次三番被疼醒,都是程晓给他疏通经络,帮他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阵痛。
“扶我起来吧,我想起来练功。”楚映月看着程晓说道。
“再休息一下吧。”程晓看着面色发白的楚映月,她实在是太心疼了。
“练的越早,恢复的也就越好。”楚映月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昨天刚研究出的一套适合男子的功法,若是有可能,他昨天就想试一试了。
“好吧,我扶你起来。”程晓拗不过楚映月,她掀开薄被,露出里面诱人的月体,她眼神飘忽的拿起衣裳,帮他穿着。
楚映月的身体就像软面条一样,胳膊抬不起来,她穿着衣裳的时候,他甚至需要趴在她身上,程晓流着鼻血给他穿上衣裳,又扶着他坐好。
楚映月还是低估了废除内力带来的影响,他坐在床上还没开始练他写成的功法,人就坚持不住向一旁倒去。
“小心。”程晓看到楚映月要歪倒,她连忙伸手扶住了他,最后她蹬掉鞋子上了床,程晓坐在楚映月身后道,“我在后面扶着你吧。”
“好。”程晓坐在他的身后,她双腿岔开分在他身体两侧,她的双手搭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两只手臂正好将他的身体固定住,这样一来他的确不会再摔倒了。
坐定之后,楚映月提起体内的气,一股股弱小的气流开始随着他研究出的功法开始流转。
因为昨晚程晓给楚映月用内力疏通了一个晚上,此时楚映月体内残留着无主的真气,随着楚映月的引导,那些渐渐与他的真气融为一体,为他所用。
一个时辰后,楚映月终于恢复力气,他睁开眼睛,再次好受到身后那具身体的火热。
楚映月身体一软,倒进了程晓的怀里。
“月儿!”闭着双眼的程晓感觉到楚映月倒在她的怀里,她连忙睁开眼睛把人搂住,“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岔子!”
楚映月在程晓怀里摇了摇头,她早上在山上训练,身上出了汗,如今身上还有咸涩的汗味。程晓自他身后看过来,他仰着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我这功法似乎可行。”
程晓被楚映月这一亲给定住了,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学武功就是这点不好,太气盛。
“那就好,吓了我一跳。”鼻血漫过河滴在楚映月的身上,程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拿纸堵住了鼻血,看着楚映月肩上那一滴心虚的用手指擦了擦,却一点也没擦掉。
楚映月看着程晓的小动作,他翘起嘴角道:“妻主内火太旺盛了,还是要多吃些苦瓜降降火才是。”
“啊?”程晓讨厌吃苦瓜,她小声和楚* 映月商量道,“还有没有别的降火的?”
“黄连降火?”楚映月继续笑着说道。
好家伙!这还一个更比一个苦了!
楚映月趁着程晓陷进苦滋味里,起身穿上所以然后下了床去道:“去吃饭吧,我把你那五禽戏又重新编了一下,吃完饭我把它教给大家。”
“哦,好。”程晓见楚映月朝她笑了一下,她连忙跳下床穿上鞋子跟他出门。
锅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