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陈绵绵啊了声,她语气失落道:“玲姐,那我也不仙女啊,是不是也不能穿了。”
今天陈绵绵开车,顾悦玲闻言抬头,看向驾驶位置的陈绵绵,见小姑娘刚才还喜气洋洋,瞬间一脸丧气。
她抚了抚额头,提醒道:“绵绵,你注意点开车啊,我们的小命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上。”
温婷婷回神,她神色复杂看向自家小助理,出声安抚道:“唉绵绵,你别听玲姐的哈。谁说我家小绵绵不是仙女的,你就是我的小仙女。”
“真的吗?”陈绵绵嘿嘿一笑,她收敛思绪,双手握紧方向盘,开口提醒说,“婷婷姐、玲姐,你们坐好了,我要准备下山了!”
中午阳光灿烂,耀眼光线穿透茂密树荫,斑斑点点散落车窗玻璃上。
光影交错,清晰映照温婷婷瓷白无暇的绝美侧颜,她浓密卷翘的眼睫低垂,正在和顾悦玲核对最近几天的行程安排。
两人凑在一起看ipad屏幕的内容,温婷婷飘逸青丝滑落,倏地挡住视线。
她抬起白皙纤长手指,长指穿过乌黑发丝,她往而后拢了拢散落的碎发。
旋即,折射出一抹璀璨光芒,与车窗外高悬的明亮骄阳遥遥相应,绚丽光线十分夺目。
刹那间,顾悦玲被刺目光线,晃了下眼,她以为车子经过什么地方,产生折射反光。
她猛一抬头,却看到温婷婷手腕的腕表,恰巧迎着窗外明亮光线,迸射而出的绚烂光芒。
别人是钻戒闪瞎眼,她是差点被自家艺人的腕表闪瞎眼。
顾悦玲先是怔愣下,蓦然发现温婷婷破天荒戴了个腕表,还是满钻的,直接脱口而出:“卧槽!这就是真钻的魔力!太闪了吧!”
这一点都不像是温婷婷平时的作风,她盯着自家艺人那张美的令人窒息的漂亮脸蛋,白皙红润,没有半点瑕疵。
不可否认,有了男人的滋润,这气色红润比平时更潋滟动人。
温婷婷闻言,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满钻的腕表。
她还真不是故意戴着炫耀,还不是因为昨晚某个狗男人的变/态喜好,绑住她的手腕。
她皮肤白皙细嫩,很容易留下印子。
大早上起床,她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
虽然也算是“家暴”。
实在太尴尬了,她可不想上因这热搜,索性找个东西遮一遮。
手链不合适,她打开首饰柜的时候,看到这块腕表。
望着自家经纪人这夸张惊诧的表情,温婷婷暗暗庆幸,今天她还有几个拍摄,幸好谢明崇那狗昨天没那么过分,在她身上明显的地方留印子。
不然她非跟他拼命不可。
温婷婷小心翼翼地把衣袖往下扯了扯,挡住炫目的满钻腕表。
她清了清嗓子,刚要解释,顾悦玲一把扯过她纤细手腕,垂下眼眸,仔细研究一番,好奇道:“婷宝,你这腕表价值不菲吧,你家谢老师送你的?”
其实这是一对情侣对表,谢明崇的好兄弟,送他们的新婚礼物。
好像是海城的池晏洲,据说,他特别喜欢收集各种名贵珠宝首饰,包括名表。
听谢明崇曾说过,这是池晏洲托人在国外某私人拍卖会上,拍下的对表,特意送给他们的。
不过,她和谢明崇只领证没办婚礼,她也没有见过他的这位大方的土豪兄弟。
何况,他有多少好兄弟,她也不是很清楚。
她目前也只见过江城寰域的季景阳,至于早上她接错电话的陆远深。
她也只听过他的名字,未见其人。
有一点,她倒是清楚,谢明崇的好兄弟,除了季景阳,池晏洲和陆远深他们均已结婚。
温婷婷眼睫低垂,早上为了遮红痕,没想那么多,现在仔细一瞧,这满钻的腕表,真是奢华,想低调都难。
她现在也没有珠宝高奢代言,一直对这些身外物没太大的追求。
平时忙着拍戏,下了戏,几乎都是宅在酒店,不出门。
即便休假时,偶尔去和闺蜜约会,去探望妈妈或是外公,她打扮的都挺随性,怎么舒服怎么来。
当然,她的追求者一直都不少,也有送各种名贵珠宝首饰的,她都不会收。
强行送给她的也会退回去。
再说,江家人虽然不怎么待见她和妈妈,从他们一家子回到京北之后,物质方面,倒是没有委屈过她们。
老太太和姑姑还有江家其他人,每逢重大节日或是她生日,碍于面子工程,也会给她送许多珠宝首饰或者包包。
以前,她年轻气盛,不想和江家来往过密,也不想要他们的东西,那些身外物,她全都扔在老宅的房子里落灰。
现在经历这么多,尤其黎婉洇多次挑衅之后。
她想,改天有机会回老宅,把属于她的东西都搬出来。
她不想要的东西,有些人巴不得把他们江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