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别人的愿望,觉得很有意思,于是跑去给佐久早和她自己也分别拿了一条红丝带。
“仔细想想,我好像没有什么愿望。”由里说,“如果是靠自己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情,我并不会许愿。”
佐久早不无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居然说得出这么漂亮的话啊。”
“那是什么意思啊?我难道不是本来就是很努力上进的人吗?”由里插着腰气鼓鼓道。
佐久早无言地笑了笑,继续写他自己的彩带。
由里转念一想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如果是光靠努力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就只能许愿了。”
佐久早一边写一边随口问道:“比如?”
“比如……我们每天都会互换的事情,我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当然也没法通过努力来让它结束。”
他愣了愣:“那你现在找到你的愿望了。”
“好像没法简单地用想结束和不想结束来概括这件事,虽然会有不方便的地方,但是互换也让我认识了臣臣,也有很多开心的事情在这之后发生了……”她有点苦恼地转了转笔,“哎,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
“还好。”佐久早说,提及这个话题,他毫无缘由地变得很沉默。
也许他只是太沉浸于写自己的心愿了?由里好奇地问:“臣臣的愿望是什么?”
他这才抬头看了看由里,确定她并没有在偷窥自己的心愿丝带之后,他才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告诉我嘛,猫猫守护神才不会那么小气呢,就算多一个人知道肯定也还是会帮臣臣实现的。”
“不要。”佐久早把写好的彩带高高挂在树枝上。被低处的层层树枝挡住,由里使劲探着头也看不到他写了什么。
她有点泄气:“臣臣为什么不用踮脚就可以挂得那么高啊……”
“你是在认真地提问吗?因为我长得比你高。”
这当然不需要他说了!
由里把丝带双手奉上:“那臣臣也帮我挂在上面。”
佐久早看了看她没写任何文字的丝带:“如果你自己找不到它也没关系吗?”
“嗯……不是还有臣臣帮我找吗?”
这座神社并不算大,他们没有花太多时间就走完了一圈,但一直等到两个人要走了,由里对她购买两个御守的行为都没有任何解释。
佐久早怕她忘了送给自己,决定好心提醒一下:“由里。”
“怎么了?”
“那个……你为什么要买两个一模一样的?”
“因为我想一个挂在包上一个挂在笔筒上,这样不管出门还是在家都可以看到长得像臣臣的猫猫守护神了。”
“……”
“你不喜欢吗?那我可以两个都挂在包上,这样在家里就看不到了。”
佐久早一时失语:“是谁带你来这里的?”
“臣臣。”
“那你就不想感谢我吗?”
“当然感谢臣臣了!等下我请你吃饭!”
“你现在不是有一个现成的东西可以用来感谢我吗?”
由里想了想,十分犹豫地抱了他一下。
佐久早奇怪地看了她两秒,然后飞快地戴上了口罩。
看来是错误答案,由里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这个吗?可是我好像没有别的东西啊。”
佐久早不说话了。难道她的拥抱有这么大的冲击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由里只好小心询问:“为什么戴上口罩了?”
“空气不好。”
“可这里是树林啊。那为什么耳朵红了?”
“我冷。”
“可是臣臣说过北海道没有那么冷的。”
好吧,临行前他确实说过。
由里第一次去北海道,短短三天两夜的行程,她却把箱子装得满满当当还在继续往里塞。
佐久早站在旁边看她忙东忙西:“你要把家搬过去吗?”
她解释道:“那边都已经下雪了,我怕天气太冷。”
“那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冷。”佐久早思索片刻,“可能因为排水系统很完备。”
佐久早为了比赛往来全国很多次了,而且他是个格外注重天气变化和身体健康的人,对于到底应该准备什么样的服装非常有经验。最后还是他亲自帮由里挑选的合适的衣服。
而现在他们人都已经站在札幌的雪地里了,由里自己也能感觉出来在足够的御寒衣物之下这里的天气确实不算是严寒。
“原来臣臣也会狡辩。”由里打开她的包翻了翻,可是除了必备的钱包、充电线、纸巾和酒精湿巾以外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了,“所以到底是什么呀……我的手机?臣臣和我互换的时候可以随便解锁,没必要专门找我要吧。”
佐久早轻轻扯住她包上随着动作摇摇晃晃的御守:“不是还有这个吗?”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
就为了这个啊!
怪不得佐久早非常认真地看了一路,她还以为自己说这只猫像他把他惹生气了呢——由里这才说:“当然没问题,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虽然佐久早屡次教由里拒绝,但是他自己其实也不怎么擅长同意。由里觉得有点好笑,但也有点可爱。
她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