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装水，你放心好了。”
林舒窈刻意笑弯眼睛：“不过你就算不饿，也要喝点茶吃点水果，这样对身体才好。”
“可……”
“就听我的，快走！”
话还没说完，裴清就被林舒窈霸道地拉着去了正厅。
——
正月这几天，天气格外不错，每日都能见着许久的太阳，就是气温也回升了些，没有冬月那般冷了。
林舒窈和裴清难得借着过年的闲暇时光，能够在下午阳光正暖的时候，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悠闲地说会儿话。
“所以你的那个梦是怎么结束的？”林舒窈又谈起了二人梦境里的事情。
她的梦很短，而且许多场景并不真切，所以她就尤为好奇裴清的梦境。
裴清依着她说道：“大概就在遇见梦中的你之后不久吧。我记得我梦境中最后的场景是在衙门里，那时我正在处理公务。”
说着，裴清目光一垂，突然没有说话了。
“然后呢？然后就结束了？”林舒窈认真地只听到一半，便追问道。
裴清目光温和地看着她，他停了一会儿才道：“对啊，就结束了。”
林舒窈眯眸，一眼看穿他有所隐瞒：“不对劲，你有事情没说出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逼问道：“你说，你瞒了我什么事？是不是你在那个梦里和其它小娘子在一起了？你们都干了什么？有没有成亲？有没有洞房？”
“快快快，全部都交代出来。”
裴清看着她，轻声道：“我有没有洞房过，你还不知道么？”
林舒窈：“……”
两人都微微红了脸。
他那晚的表现确实不太像有过……
林舒窈咳一下，松开他的手又道：“那也不能说明你没有其它相好的娘子，只能说你还没来得及罢了。”
裴清笑一下：“我是真没来得及。”
林舒窈瞪过去。
但他说：“不是没来得及去做那些事。”他正色，决定不再隐瞒，“我的梦境不是因为我醒来而结束，而是因为它结束了，我才醒来。”
林舒窈神色漾出伤感：“所以，在你的梦里，你也……”
裴清颔首：“嗯。”
两人便都沉默了。
气氛突然有些不对。
林舒窈立马：“哎呀，新年才到，就不说这些事了。”
“而且你之前不是都说过吗，梦都是反的，所以我们现在都好好的对不对？”
她面向庭院张开手，闭上眼：“你看，多好啊。”
裴清看着她，觉得她是那般灵动而热烈，总能很快地就从那些坏情绪中走出来。
他不禁跟着笑了起来：“是啊，现在就很好。我们都没有像梦里那样。”
二人便再度有说有笑起来，就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冬日的暖阳了。
——
天黑之后，用过晚膳，林舒窈和裴清才再回了屋。
玩了一个下午，林舒窈心里早就飘飘然了，对于她的屋里的东西也早都已经忘记。
二人开门走了进去，林舒窈玩累了，进屋之后就直接往榻上一躺，长叹一声说了句舒服。
裴清见了低头笑了笑，去拉她起来：“累了今天就早些休息吧，我去叫东乔打水给你洗漱好不好？泡个热水澡去去乏？”
林舒窈便眯着眼睛笑盈盈道：“好啊，你去吧。”
裴清：“那你坐会儿，不要睡着了。”
林舒窈乖乖点头。
裴清去喊了东乔热水，从门外再回来时却看见了下午林舒窈打翻的茶杯还那样摆着。
他便默默走了过去，想收拾一下。
茶杯里是有水的，不过好在不多，没有流到桌案下。
林舒窈本乖乖地坐在床榻上等他回来，结果却见他回来之后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这是要做什么？
林舒窈心中暗暗地想，又要搞什么新奇玩意么？
然而她探着脖子，见他去了桌案位置，收拾东西时，她才猛地想起——
糟了，是她的新奇玩意儿！
林舒窈窜的一下从榻上站了起来，飞奔到了外面。
“诶，你别……”
然而一切都晚了，裴清已经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那本书。
看他的动作，毫无疑问，他已经看见了书里的内容。
林舒窈便闭上眼懊悔。
裴清转而向她看去，微微红了耳垂：“你今天看的就是这本书么？”
林舒窈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扣着手：“嗯……有些无聊，便打发着时间用。”
裴清：“可是你府里这么多书，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一本？”
林舒窈：“随便拿的，谁知道就拿到那本了。”
裴清显然不信：“可你还是看了很久啊。”
她都关上房门看了。
林舒窈说不出话，而裴清说完那句话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