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还有其它事情。”
林舒窈诧异:“其它事情?你还能有其它事情?”
她突然转了个身,双腿跪倒了轮椅上,屁股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当初设计这个轮椅时本是只考虑了让裴清坐在这个上面舒服的同时,也不至于让他看起来被框在里面显得太过局促,所以才设置了比寻常轮椅更宽一点的宽点,但没想到今日却能有这个用途。
两人这样姿势刚刚好,也不觉得挤。
林舒窈压着他的肩,促狭道:“这样,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帮你解决。”
裴清:“求你……?”
她没听见他末尾上扬的语气,只听见了他口中说出的那两个字,于是兴致勃勃地就去解他的衣带。
“等等。”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额贴上她颈下胸骨等位置。
他现在推不开她,但又不想放任她,便只能如此。而他额头滚烫无比,就感觉到林舒窈被他烫得扬颈叹了一声。
林舒窈哑声问:“怎么了?你不会真有其它事情要做吧?”
“不是……”裴清呼吸燥而不稳,他是真的好想好想和她……
可是他说:“没有……避子药,不能乱来……”
林舒窈闻言柔媚地笑了两声,她挑起他的下巴看他,说:“有啊,你刚才就已经吃过了。那碗粥里加的就是啊。”
裴清微红的双眸再度惊愕地看向她。
她看他这样子觉得欢喜,却又故意撩拨,心知肚明地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她狡黠无比,故意使坏,她捉弄他的手段总是这样出其不意,每当他以为这是她想要的结果时,却不知下一步迈入的才可能是她真正的圈套。
林舒窈扬唇笑了起来:“怎么了?想错了?”她眼睛向下一瞟,充满求知欲的,“那你还能收回去么?”
裴清胸膛中的火愈烧愈烈,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
而林舒窈还跪在他身体两侧,故意发出嗯声,催着他回答。
他突然倾身向前,唇凑到她颈上,呼吸打在肌肤间,亲了上去。
林舒窈便是一颤。
她推着他,欲迎还拒道:“你不是说还有事忙么?”
裴清激动得难以开口,又对上她戏谑的眼神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干脆搂着她继续亲她了
他控制不住地亲了再亲,林舒窈抱着他的后脑勺,唇角勾了勾,低头迎了下去。
然而衣衫半解时裴清突然想到:“门……”
他抵着她,艰难开口。
林舒窈与他亲吻着,她自上而下,让他仰着头承接她的温度。
她动作没有停下,贴着他的唇说:“我刚趁你喝粥时就拴好了。”
裴清便是一下舒叹一声,将她揉得更紧。
泄洪的阀门一旦打开要想再关上就只能等到水流平息时。
林舒窈跪坐在上方,本是更为主动,却在不久之后,主动权慢慢转移,裴清不太满足地兀自施力加大了幅度。
林舒窈被他带动得换不过气,只移开唇,下巴枕到他的肩上,头又埋下去,唇紧贴他的衣衫,蹙眉闭目,停停续续地呜咽着。
一室旖旎,一室混乱。
一些沉寂四年的情愫再度破土重生。
——
县衙里这段日子,无论是要继续留在这里的人,还是准备离开的人,都因各项交接和行囊收拾忙碌着。
裴清的腿已经好了,出发长安的日子也基本定下。临行前,在长洲县共事了四年的人再一起吃了顿饭。
几年相处,到底是有感情的,县尉更是性情中人,酒过三巡之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起不舍来,让众人都为之动容。
这一次的相聚不仅是叫了任职人员,就是县丞县尉的家眷也参与了其中。
裴澄要和裴清一起进京,县尉夫人对也是她百般不舍,还感叹说本物色了几个好儿郎想让她见一见,结果也可惜了。不过她也说,长洲不比长安,长安繁华,到时自然好儿郎更多更好,也祝愿裴澄能找到更合适的。
而转而说到裴清和林舒窈时,她也是又高兴感慨,又打趣地说了句:“原来明府四年都不考虑成亲之事,都是因为在等县主啊。”
如今见二人这般和睦这般相配,她也是打心底里为他们感到高兴,不过她同样觉得可惜的是,喜酒她是喝不上了。
成婚之事还未有定数,桌案靠在一起,并排而坐的两人闻言都是只垂眸又不禁笑了笑。
然而县尉夫人感慨的话实在太多,连酒后县尉都快听不下去,到了最后要离开时不得不强制打断,这才带着她离开了。
宴厅内暂时只有林舒窈和裴清两人。
裴清想起刚才县尉夫人的话仍是止不住嘴角上扬。
他轻轻握住林舒窈的手,转身道:“言言,我们回京之后成亲好么?我想请陛下为我们赐婚。”
林舒窈将头偏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