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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假王妃虐渣实录 > 分卷阅读7

“哦?难道娘子也喜欢伤害自己吗?”

楼符清的话题转得太过生硬,烛玉潮一时有些愣神,随即摇头否认:

“并非如此。我只是认为,疼痛是令人保持清醒的良方。”

楼符清若有所思:“但愿有朝一日,娘子能为了我改掉这个陋习。”

“陋习?”烛玉潮冷嘲道,“楼符清,即便我接受你无理的婚约,你也不要多管闲事。”

老板很快将衣衫取了过来,供二人挑选。一炷香后,二人换上崭新的衣衫,前往医馆。

大夫甫一看见楼符清的伤势,便劈头盖脸地把他骂了一顿:“血都凝固了,就这么在外头这么晾着不怕感染啊!看你衣冠整洁,竟不知将衣角撕下包扎,身体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楼符清双唇微张,目光中竟多了一丝无措。烛玉潮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轻咳掩饰。楼符清被声响吸引,低声对大夫道:“我身子糙,自知并无大碍。大夫可否先替我看看娘子的伤势?”

大夫一惊,神色竟逐渐转为愧疚。他很快处理好楼符清的伤势,向烛玉潮走来。

烛玉潮与大夫大眼瞪小眼,面色不禁有些僵硬,她缩了缩指尖,一时竟有些紧张。

“放松些,我行医多年,不会太疼,”大夫面对闻棠那张娇艳白皙的鹅蛋脸,声音不自觉放缓,“只是你夫妻竟来此游历?还是说,你二人前来学宫传授道义,本为师长?”

楼符清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烛玉潮亦不愿多言。她若知晓这大夫如此多嘴,定然不会踏足此地。

烛玉潮前世从未来过集市医馆,那时她与谢流梨的手头太紧,受了重伤也得暗自忍着,眼睁睁瞧着那可怖的血迹增生溃烂,最后成为永不消逝的疤痕。

“好了。”大夫放下了烛玉潮的手。后者听声缓缓回过神,身后之人递过钱袋,烛玉潮对大夫颔首道谢,却听那多嘴的大夫又说道:“蕊荷学宫里头的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倘若无事,早些离去罢。”

烛玉潮回到学宫之时已然入夜。

夜色融融,星光熠熠。楼符清恢复了女子装束,二人并肩而行却相对无言。大匣中那神秘的婴孩一路未曾哭闹,烛玉潮数次怀疑他是否咽气,却见楼符清的手抚在大匣侧面,似在试探婴孩的气息。

应该没死。

此时,寝所方向传来声响,烛玉潮挪开目光,向前望去:

只见寝所之外站立数人,皆恭敬肃立。为首男子身姿笔挺,垂手而立。孤冷的月色扫在男人清瘦的侧脸,更显其眼神锋利。酒蓝衣角随风飘动,男子岿然而立,周身散发着无形的肃杀之气,犹如谪仙降世。

楼符清同样也听见了异动,他眯了眯眼,疑惑道:“那是什么人?娘子认得他吗?”

认得,当然认得。

烛玉潮曾经将自己所有的赌注都压在此人身上,却被楼符清轻而易举地打破。

如今机缘巧合,烛玉潮正面与他相见,是否代表着自己的计划还有可以实施的可能?

烛玉潮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她唇齿微动:

“那是蕊荷学宫的大祭酒,京瑾年。”

第4章 娘子,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

京瑾年等数十人背对着烛玉潮,后者抿了抿唇,最终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意,向京瑾年走去,扬声叫道:

“弟子见过京大祭酒。”

京瑾年听到声响转过身去,他借着昏暗的火光打量着面前面容姣好的女子,最终眯眼道:“你是?”

烛玉潮笑容一僵,她瞬间有些后悔今日未曾戴上帏帽。

烛玉潮在恢复面容以后,一直十分担忧自己这张脸与闻棠的相似度。

即便她曾在铜镜前凝视过好几个日夜。

烛玉潮强行镇定道:“弟子名为闻棠,是张夫子的门生。”

“啊,”京瑾年小声惊呼,“原来是你。不必拘谨,到我跟前来罢。”

京瑾年的双眸微微张大,面上竟显一丝慌乱,五官也由此变得柔和了几分,仿佛方才烛玉潮所见的、散发着肃杀之气的男子,不过是她眼花产生的假象。

烛玉潮依言,乖巧地朝京瑾年走近了几步,嘴上宽慰道:“大祭酒多年不回学宫,对我没有印象也是应该的。”

“你婴孩时期我曾抱过你,如今是出落的是越发水灵了,”京瑾年微微颔首,看向烛玉潮身边之人,“那么想必棠儿身侧这位,便是与你关系甚密的魏氏灵萱?”

京瑾年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只见楼符清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烛玉潮干笑一声,斟酌半晌,刚要开口,却被另一不确定的男声打断:“闻棠师妹?”

烛玉潮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胃部忽然一阵翻腾,她强忍着恶心挺直腰腹,静静等待着对方先行开口。

“师妹,好久不见了。”

那低沉慵懒的声线落在烛玉潮耳中却形同鬼魅。她缓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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