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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古代言情 > 重生之娇宠下堂妻 > 第074章 撞破好事

“谁?”

“谁?”

林时安和王大富同时厉声呵斥。

王大富见那陌生的面孔,迅速拔出刀来。

林时安一摸腰间,刀不在身上,却并未慌乱。

门外没有动静,这人是一个人摸进来的,要解决他并不是难事,保准让他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的。

刀握在手,王大富竟觉得有些虚,对面的男子看着高瘦,那双眼却冷得出奇,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不像是个被盯上的猎物,反倒是猎人一般。

但他不能露怯,他可是平安县捕快呢。

“小子,鬼鬼祟祟不会是逃犯吧?”王大富瞪了回去。

林时安瞥了他一眼:“偷偷翻墙,能是什么好货色!”

这人长得粗狂,胡子邋遢,手上还拿着刀,趁着大雪翻进来,定不止要银子那么简单。

想到金蝉一人在店中,林时安一阵后怕。

还好,他来了。

赵恭在屋里听到动静,心中咯噔一下,看到桌上的刀,拿着就要送出去,被金蝉一把拉住。

金蝉睡得浅,听到院中动静,赶紧起身,还好没让赵恭暴露:“他是衙门捕快,你一露面身份不就暴露了吗?快进去躲起来了,我出去应付。”

赵恭一拍脑门,赶紧钻进侧屋,躲到床底下。

金蝉整了整衣领,才推开门走出去。

“王大富,你怎么进来的?”

“拿刀干嘛?想打劫?”

王大富见金蝉全须全尾的走了出来,才松了口气。

“妹子瞎说什么,我现在可是正经人。”

“那你不敲门,爬墙做什么?”金蝉拉了拉林时安,让他退到身后,走向王大富。

王富贵见林时安听话,遂收起刀笑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未开门,我怕你出事,才偷偷摸进来。”

没想到,金蝉家还真藏了个男人。

他瞥了林时安一眼,觉得金蝉再有本事,也不敢藏朝廷钦犯,但莫名其妙冒出一个人,又不得不防。

金蝉笑道:“这大下雪天的,又没人上门。就算有急事,也可以叫门,怕什么。”

说完,她又叹道:“昨日,孔大哥来过了,说有贼匪跑我们这来。我想着,我这铺子关了,他进不来,或许就会跑别处去。”

“要不是那招牌不好揭,我就把它收起来了。”

王大富一听,也觉得合理,看向林时安道:“这人眼生,我怎么没在小阳村见过。”

金蝉道:“他不是小阳村人,你能不眼生吗?这是我远房表哥。”

金蝉招了招手,笑着对林时安道:“这是王大富,早前就喜欢在那偏僻之地弄点银子花,后来打了只大虎,楚县令见他勇猛过人,就招他当了捕头。”

“原来是王兄!”林时安拱手道,“鄙姓林,林时安。”

“还真巧。”王大富试探道,“幸会幸会,不知林兄弟是哪天到我们平安县来的。”

“有几日了,还好来的早些,不然就被这大雪堵在路上了。”

“是吗?”王大富又道,“林兄弟应该听说了,这附近闹了贼,我身为捕快,不得不查,还请林兄弟给我看看你的户贴,还有路引。”

说完,他对着金蝉歉意道:“妹子,不是我不信你。这上面有交代,我也不能假公济私呀。”

“自是要的,查了也放心。”林时安很坦荡的起身,进屋拿东西。

王大富拉着金蝉道:“妹子,这真是你表哥吗?你可千万别犯糊涂。我认识你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有个表哥。”

金家要有这么亲,当年金父为什么不把自家闺女托付给亲戚呢。

“前不久才联系上。”金蝉没有多言,岔开话题,“你说你犯的糊涂多,还是我犯的糊涂多。我和那贼匪无亲无故的,怎么会帮他?”

“这……”

金蝉笑道:“你不会以为我表哥是那种亡命之徒吧,你小看人了。”

王大富回想起这一路走来,次次多亏了金蝉,他才有今日。

待林时安拿出户贴,就更信了。

金蝉却道:“你认得这上面的字吗?”

王大富头大:“妹子,你就爱拆我台。我不认得字,还能不认得这大印吗?”

金蝉道:“你仔细看看,这上头的章,我表哥可是今年新榜的举人老爷,没必要做那偷鸡摸狗的事。再说了,他还未进京,哪里有机会绑那什么侍郎家的侄儿。”

王大富闻言,赶紧擦了擦眼,顺着金蝉的手看去:“这……”

“啊呀,我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举人老爷请见谅。”王大富笑道。

林时安拿回自己的东西,往袖子一揣:“王兄弟秉公执法,也是为了县民的安全着想,实属难得。”

王大富被夸,十分得意,脑子转了两下又道:“林兄弟,既中了举,怎么不往京城去,反倒跑到我们平安县来了。”

金蝉没有插嘴,听林时安忽悠王大富:“我这中举也是侥幸,堪堪坠在末榜,这次若勉强进京,也是徒劳无功,反惹人笑话。”

“刚巧,家母收到消息,找到表妹的消息,我就过来看看,也好游历游历。期望三年后再进京,能一举高中。”

王大富并不懂这些,但也觉得林时安说得有理。

确定不能高中,何必费那个事,到时候被人说自不量力。

他觉得林时安找表妹这事就是一个逃脱的借口。

林时安又和他聊起各地风土人情,说话间引经据典,一看就是个读书人,王大富想怀疑都无从怀疑起。

聊了半天,他越发觉得自己见识浅薄,不敢再丢人现眼,赶忙站起来催促道:“妹子,你这药铺今日是不准备开门了吗?快去,快去,别耽搁我抓人。”

金蝉也不敢让王大富一直待后院,笑道:“昨日孔大哥说了,那贼子也不一定跑我们这来。我觉得你还是别废功夫。再说了,赏银重要,这命也重要。你不顾自己,也得顾顾二贵。这门还是不开了吧。”

王大富却做着建功立业的美梦,金蝉又道:“我胆子小,可不敢冒险。要不,你假扮药铺伙计,在前面守着,也省得我见到人还得给你传信,惊了他。”

王大富觉得有理,还真在前头充起店员来,哪里知道那个贼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林时安见金蝉和王大富聊得热络,王大富一口一个妹子,还喜欢动手动脚。

金蝉却不觉得王大富的动作有什么问题,和他说起话来,表面看着夹枪带棒的,却又带着几分调皮,像是十分信任他一般,心中难免吃味。

想当年,两人拜了堂成了亲,说话做事都是规规矩矩的,她什么时候这样和自己说过话了。

林时安越发觉得王大富不顺眼了。

但转念又想:自己年纪轻轻,风流倜傥,怎么会比不过一个鲁莽大汉呢。

“这人有三十了吧。”林时安旁敲侧击道。

金蝉以为他防备着王大富,遂将王大富的事迹说了一遍。

“你,你会使鞭子吗?”林时安侧目。

“会!”她的第一根鞭子,还是林时安送她的,说京中姑娘突然就实兴起来,她就没事也在院中摆弄,慢慢的也就熟了。

“我要上山采药,没根鞭子怎么行。”

林时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觉得以前的自己十分的可笑,竟觉得金蝉在家除了熬药就是熬药,十分无趣又无聊,看到京中小姐们喜欢甩甩鞭子,还给她弄了一根,劝她多动动。

现在想来,当年金蝉定是一边鄙视他,又不好拂他面子,才假装好奇又欣喜的吧。

待林时安知道金蝉不仅识字,还写得一手好字时,他的信念更是碎了一地。

见金蝉时,羞得脸色微红。

上辈子他还教过金蝉写字,真是蠢得一塌糊涂。

赵恭在床底下趴了半晌,担惊受怕的,王大富离开后院他才敢出来松松腿。

却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守在床边,等一有动静就钻床底下去,连吃饭都偷偷摸摸在侧屋里吃。

一时间,林时安也走不了了,反有些发愁。

“过几日,等雪停了我就走。只是得想个办法让赵恭混出去。”

金蝉想的却更远:“你们要回京吗?路上可有人接应?”

“回京。暂时无人。”林时安道,“就算有人接应,也不敢全然相信。只有进了京,才算安全。”

金蝉道:“你真的信不过楚家吗?”

赵恭的画像传得到处都是,若没有人引路,只凭他二人,定处处是危险。

吃喝拉撒就是个大问题。

这大冷天的,总不是日日宿在野外。

“我觉得楚家还是可信的。”

“金蝉,我信你,但我信不过楚家,我不敢赌。”林时安看着她,“你知道赵恭是谁吗?”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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