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看了柳皎皎和王青鸾一眼。
两人心中一凛,连忙低下头去:“是,臣女知错。”
皇后见状,语气缓和了一些:“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芳月确实是个不安分的。”
“这样吧,本宫过段时间办个赏花宴,你们也来参加,到时候本宫会好好观察观察她。”
柳皎皎和王青鸾相视一眼,心中一喜:“谢皇后娘娘!”
皇后点了点头:“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是。”两人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身边的嬷嬷开口道:“娘娘,您真的要帮她们对付那个芳月吗?”
皇后冷笑一声:“帮?本宫可没说过要帮她们。”
“那……”嬷嬷有些疑惑。
皇后打断他的话:“那芳月确实是个狐媚子,留在皇上身边也是个祸害,本宫只是想找个机会除掉她罢了。”
“至于柳皎皎和王皎和王青鸾……”她冷笑一声,“她们以为本宫是傻子吗?看不出她们的那点儿小心思?”
“你等会儿去挑几个珠钗给柳皎皎送过去,告诉她,她好好地打扮自己,别成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丧气。”
嬷嬷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去挑珠钗了。
皇后看着远处的花朵,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另一边,芳月正在自己的宫殿中看书。
小杏急匆匆地跑进来:“小姐,小杏听到一个消息!”
芳月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什么消息?”
小杏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奴婢听到皇后身边的嬷嬷说,皇后要办赏花宴,请了柳小姐和王小姐。”
芳月闻言,微微一愣。
芳月沉默片刻,开口道:“我知道了。”
小杏看着她的模样,有些担心:“小姐,您没事吧?”
芳月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说完,继续低下头看书。
小杏见状,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芳月看着书,但是心中却有些乱,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她站起身,决定去太医院找些草药来安神。
她带着小杏走出了自己的宫殿,一路向着太医院走去。
等到她走到太医院门口时,却被守卫拦住了。
“站住!你是谁?竟然敢擅闯太医院!”守卫大声呵斥道。
芳月一愣,开口道:“我是……”
但是她还没说完,就被守卫打断了:“管你是谁,太医院重地,不得擅闯!”
芳月有些无奈,她开口道:“我是宫中的嫔妃,来太医院找些草药。”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守卫见状,脸色微微一变,态度也恭敬了一些:“原来是芳月姑娘,但是太医院有规定,即便是您前来,也需要有皇上的旨意或者太后的指使。”
芳月闻言,眉头微皱。
她轻咬下唇,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去找皇后。”
她说完,转身欲走。
守卫却叫住了她:“芳月姑娘请留步。”
芳月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还有什么事吗?”
守卫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其实……如果姑娘只是需要一些普通的草药,可以找太医院的院判,他或许会通融一下。”
芳月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
守卫点了点头:“嗯,但是……姑娘也知道,这毕竟不合规矩,若是被其他人发现……”
芳月连忙开口道:“你放心,此事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守卫闻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臣就去禀报院判。”
芳月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多谢守卫大哥。”
随后,芳月跟着守卫走进了太医院。
芳月跟着守卫一路来到了太医院后院,找到了院判。
她行了个礼,开口道:“院判大人,臣女是来找些草药的,还请大人通融。”
院判看着芳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连忙拱手还礼:“原来是芳月姑娘,不知姑娘需要哪些草药?”
芳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我想找些安神养心的草药。”
院判闻言,微微沉吟:“安神养心的草药?那姑娘可需要……?”
芳月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开口打断了:“不必,臣女只是想找些普通的草药。”
院判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民女随我来吧。”
说完,他带着芳月来到了一间屋子内。
屋内,各种草药陈列在架子上。
芳月看着这些草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她走到架子前,开始挑选着草药。
院判站在一旁,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开口道:“芳月姑娘,这些草药都是安神养心的,你可以随便挑选。”
芳月点了点头:“多谢院判大人。”
说完,她开始了挑选。
她选了几种草药,让院判帮她抓药。
院判点头应允:“既然如此,那就请芳月姑娘稍等,我这就去抓药。”
他转身,走出屋去,不过片刻功夫,手里拿着一包已经打包好的药材走到了桌前,递给芳月。
芳月接过药材,感激地开口:“多谢院判大人。”
说完,她转身欲走。
但是,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院判突然开口:“芳月姑娘,请留步。”
芳月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过身:“院判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院判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其实……我对姑娘很好奇。”
“哦?”芳月挑眉,“大人对我有什么好奇的?”
“姑娘是如何研究出瘟疫解药的?”院判紧盯着她的眼睛,“要知道,这解药……可是连我都研究不出来的。”
芳月闻言,微微一愣。
她没想到,这个院判竟然会问这个问题。
她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其实……我也是误打误撞,凑巧而已。”
“凑巧?”院判显然不信,“姑娘可知,这解这解药救了多少人的命?”
芳月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姑娘可否愿意与我探讨一下医术?”院判有些激动,“姑娘的医术,实在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