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脏能脏过人心？
云述不再多言，手一挥，桌上的空白书自动翻页，神秘的文字不断浮现，将作家空间渲染成一片幽蓝色。
压力，无形的压力将卖菜鬼的意识包围，作家空间的法则如此，来者无谎言，在者伪天道，在这里，云述就是老大。
空间内，卖菜老人原本紧张的情绪迅速缓和下来，潜意识在告诉他：
“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你面前的人吧！”
作家平静地看着他，心里的问题早已准备好，他不知道的是，进来作家空间的他，情绪与在外面的云述，很不一样。
这里的他，有点冷酷？
“那么，老人家，我将提出若干个问题，请你想好后回答。”
“第一个问题，完美击杀你的具体方法告诉我；第二个问题，这个鬼门为什么叫做【肉包子】；第三个问题，其他鬼的完美击杀方法告诉我；第四个问题，npc到底有没有其他作用？”
这些问题是云述经过深思熟虑后想出来的，每一个问题都有针对性，至于第一个问题，主要是习惯了。
出门在外，不要信任任何一个人。
野狗鬼被击杀后他后悔了，他居然没有对那只野狗开启作家空间，那它的死法就有可能有误，不过云述最终想了个理由给自己搪塞过去了。
狗说不了人话。
秒了。
卖菜人并没有思考太多时间就给出了他的答案。
第一个问题，完美击杀你的具体方法。
“把我身上的钱全都拿走，不要留一分钱，这样我就会完美死亡。”
答案没问题，云述松了口气，这样他更有理由相信刚才杀死野狗鬼并没有问题。
第二个问题：这个鬼门为什么叫做【肉包子】。
作家很疑惑，这个鬼门叫做【肉包子】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这条街唯一的一家包子铺的老板都不是boss，那有什么原因让鬼门命名与它有关？
作家空间的能力云述一直在探索，但是目前他也只知道其中几个能力，除了能将意识拉进作家空间，他还能在击杀一只鬼后获取那只鬼的故事线。
这个能力也很恐怖，了解了一只鬼的故事，就能通过这只鬼去了解其他鬼的故事，甚至有机会从中获取其他鬼的完美击杀方法，而且，还能让云述更好写《我与厉鬼有个约会》。
怪好的嘞～
而且，这个问题还有一个好处，可以通过这个问题去引导卖菜人说出故事线，作家就能通过他的解释去构思剧情，从而寻找另外的答案。
其他鬼，怎么杀！
这么多个鬼门已经让云述了解了，同一个试炼的所有鬼的剧情都有相勾连的，像是卖包鬼就勾连了发鬼卖肉鬼等，那卖菜鬼的剧情应该也不一般，更何况，刚开始的时候，云述与柳铖合谋引导卖包鬼破坏规则，卖菜鬼打的可不轻。
很快，卖菜人就给出了他的反馈：
“我不知道啊。”
作家空间无异动，云述傻眼了。
卖菜人没撒谎，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云述这么多心理活动白做了。
算了，一只鬼灵能知道多少东西，鬼门的命名他估计也没有资格了解。
“下一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npc到底有没有其他作用？
作家很好奇，为什么鬼门会给人类设置这么多通关的机会，npc就是其中最大的通关点，虽然以前他一直绕过这些npc，直接抓住鬼顷刻开启作家空间，让这些npc毫无用武之地。
但是，现在他觉得，这些npc应该有他们的独特之处，还有，卖包鬼之前的反馈，他很在意……
人类一直认为鬼门的存在是为了毁灭人类，哪怕是众神教那群异类也是这样觉得的，那么，为什么鬼门不直接让这些无物质存在的鬼到现实世界直接屠杀人类，而是通过鬼门的影响让人类缓慢走进死亡？
他从不认为鬼门能让人类活的更自在，像是拥有鬼力的人又如何？不还是要经历生老病死，而且鬼力值现实只有催动鬼物的作用，并不能在体内自由使用如果可以的话，那叫修仙。
而且，拥有鬼力的玩家生病更难医治，他们体内的鬼力流动会影响药物治疗，甚至药物无效化的情况也是存在的，故而，哪怕是玩家，也不过是更麻烦的普通人。
鬼门，该死！
思绪过多，不易成仁，作家收拾好情绪后，卖菜人给出了他的答案：
“鬼钱，可以跟他们交易很多东西，每一个npc能交易的东西都不一样。”
这里就不得不说之前卖包鬼一个问题的答案了。
鬼钱有什么用？
他的答案是，鬼钱可以跟人交易。
那时候的作家还在思考，在这里跟人做交易？
鬼门试炼中，他只在乎鬼，对于其他无关紧要的生物他毫不在意，像是之前那只娚鬼他也没过多为难，现在，他发现了盲点：
npc为什么不会被这些鬼袭击？
现在他有了答案，原来，鬼能通过npc换取不同的资源让自己升级，所以它们不会对这些npc出手，任他们在这个虚假的世界游荡。
也不知道，这些鬼知不知道自己也是虚假之一？
听到这个答案，作家便确定了接下来的方向，通过这些npc，换取一些资源。
也许，这些资源，还能带出去现实世界，不过话说回来，鬼钱也没有别的作用，他不消费也会消失了。
话再说回来，云述突然想起来，每次试炼结束结算的奖励中都有一个是鬼币，但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鬼币要去哪里消费。
也没有鬼币商城啊？
没等作家多想，作家空间剧烈颤抖，他明白了，这是卖菜鬼要死了。
“老人家，你快死了，想说什么可以说一下。”
作家无所谓，你说不说得出来还是一回事。
不过卖菜人有点激动，他还能发表获死感言？
他激动地坐直，两只手放到膝盖上，尽量让自己干净一点，不一会，他也感受到自己快没了，于是，他说道：
“你要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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