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骑兵队伍原本呈紧密的冲锋阵型,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但当那突如其来的炮声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耳边时,瞬间大惊失色。
这些骑兵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支看起来不过是小股规模的骑兵队伍,竟然还配备了火炮这等威力巨大的武器。
一时间,队伍中出现了些许骚乱,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骑手们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惊慌与恐惧。
骑兵指挥官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急忙大声呼喊,命令骑兵们迅速散开,试图避开即将到来的炮火打击。
还没等骑兵们来得及做出有效的分散行动,一发高爆弹便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精准地落在了骑兵群的正中央。
“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而起,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扭曲。
七八匹战马在这猛烈的爆炸中被炸得血肉横飞,骑手们也被掀翻在地,痛苦地呻吟着,
有的甚至当场毙命,鲜血迅速在干燥的土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了一片惨烈的景象。
眼见着对面的炮弹一发接着一发,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的队伍飞来,指挥官咬了咬牙,心中一横,下定决心不再等待后方步兵的支援。
如果继续坐以待毙,等待他们的只有全军覆没的结局。
于是,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刀,高高举起,声嘶力竭地吼道:“前队骑兵,冲锋!后队向两翼分散,运动包抄!”
前队的两百名骑兵听到命令后,齐声呐喊,催动着胯下的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向着前方冲了过去。
这些骑兵们个个身着厚重的盔甲,外面套着的外套随着战马的奔腾而猎猎作响。
他们心中怀着一丝侥幸,按照以往的战斗经验,明朝的火铳只有在十几丈的近距离内才能洞穿他们身上的盔甲,
如今这两百名骑兵发起冲击,他们自信定能一举攻破眼前这支小股骑兵的防线。
迫击炮手们听到指挥官的口令后,迅速而熟练地调整着迫击炮的角度。
他们的眼神专注而冷静,双手稳稳地操作着炮身,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
随后,他们快速地装填炮弹,随着一声声沉闷的轰鸣声,炮弹再次如雨点般飞向正在行进中的骑兵队伍。
陈思明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敌人勇猛的一丝惊讶,也有对己方火力的自信,
他微微叹了口气,感叹道:“果然是精兵啊,挨了那么多炮弹都还敢往前冲。
不过,他们今日遇到我们,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机枪准备!放!”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六挺机枪微微向上抬高了枪口,分别瞄准了三支正在冲锋的骑兵队伍。
刹那间,机枪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枪口疯狂地吐着火舌,一串串子弹如同密集的雨点般朝着骑兵们砸了过去。
奔跑在最前方的战马首先中弹,痛苦地嘶鸣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将背上的骑兵狠狠地掀下马来。
有些骑兵则被子弹直接命中了脑袋,瞬间脑袋炸裂开来,只剩下一个无头的尸体随着马匹向前冲去,
那恐怖的场景吓得身后的士兵们脸色惨白,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
尽管如此,仍有少量骑兵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勇猛的冲劲,冲破了枪林弹雨,冲进了两百米的范围之内。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加致命的打击。
女真兵手中的 ak47 冲锋步枪在此刻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一道密集的弹幕横扫过去,
最前方的几匹最为勇猛的战马和战士瞬间身中数弹,鲜血如喷泉般溅出,形成了一片血雾,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了猩红色。
后方的骑兵们目睹了这一幕惨状,心中的勇气彻底消散,吓得肝胆俱裂。
他们毫不犹豫地勒转马头,拼命地挥舞着马鞭,开始仓皇撤退。
然而,机枪的子弹却如影随形般追了过来,无情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等到他们逃离战场时,原本浩浩荡荡的骑兵队伍,只剩下了三五十匹活口,其余的都永远地倒在了这片血腥的战场上。
陈思明见状,立刻带着几名士兵冲上前去,抓了几个幸存的活口,将他们押了过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气息,走到第一个俘虏面前,冷冷地问道:“说,谁的部下?”
那士兵吓得瑟瑟发抖,犹豫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陈思明不耐烦地一枪爆头。
脑浆和鲜血溅射到旁边的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接着,陈思明将枪口顶在了第二个俘虏的脑门上,
那俘虏显然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地说道:“大人,我,我是流寇……啊。不对,我是明军……”
陈思明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厌恶,骂道:“去你妈的!是个结巴……”
说着,又是一枪爆头,那俘虏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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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俘虏看到前两个同伴的惨状,终于努力地组织好了语言,
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我们是援剿总兵官左良玉的部下,日前接到命令,让我们换上便服,前来截杀辽东巡抚。
都是当官的决定,我们也只是听令行事,大人,饶……”
他的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陈思雨面无表情地扣动了扳机,结束了这场简短的谈话。
随后,他面色冰冷地下令:“全给老子杀了,一个不留。”
女真兵们听到命令后,立刻出动了二十余人,如恶狼般冲向战场,无情地收割着那些受伤未死的明军性命。
一时间,战场上惨叫声不绝于耳,生命在这一刻变得如此脆弱和渺小。
凌卫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左良玉,我与他今日无缘往日无仇的,干嘛要伏击我啊!”
陈思明焦急地跑到他身边,大声说道:“大人,赶紧过桥吧,眼看后面的步兵都要围过来了。”
凌卫明却摆了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神色,说道:“别动,继续给我稳住阵地,今天要不打出威名来,个个以为咱汉阳军好欺负呢。”
陈思明无奈,只得领命而去,派人迅速封锁了背后的桥头。这一举动引起了众多过往百姓的不满。
这座木桥名叫王家桥,是当地一个王姓大善人捐钱修建,平日里倒是方便了不少乡亲。
这个京城来的军爷打完仗还把桥封了,明摆着是想收过路费。百姓们越聚越多,要收自己的钱干脆跟他们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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