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因果律树苗的根系如同闪电般刺破热寂终点的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轰然爆发!这股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张猛只觉得眼前突然一亮,紧接着他的视网膜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无数绚烂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虚幻而又神秘的景象——虚数法庭。
这个法庭仿佛来自于另一个维度,它的存在超越了常理和认知。法庭的柱子高耸入云,每一根都是由那些曾经被证伪的数学定理所浇筑而成。这些定理原本被认为是错误的,但在这里却成为了支撑整个法庭的基石,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而在原告席上,则盘踞着一群自噬星群的递归幻影。它们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和大小,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和愤怒。这些幻影所代表的自噬星群,或许是宇宙中最为神秘和可怕的存在之一。
与原告席相对应的被告席上,坐着的竟然是所有时间线的自我剪影!每一个影子都显得那么真实而生动,它们各自怀抱着处于不同阶段的因果胎儿。有的胎儿还只是刚刚孕育成型,脆弱得如同新生的嫩芽;有的则已经快要成熟,散发出强烈的能量波动。
整个虚数法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场关于因果、命运以及宇宙秩序的审判即将展开……
"指控被告因果过载。"法官是虚境导演的终极态,其法袍由克莱因刑具编织,獬豸冠的眼球正播放张猛修剪因果枝的七百次僭越。法槌落下时,因果律树苗突然暴胀,枝干穿透法庭穹顶,将休庭钟改造成递归哺乳铃。
李娜的牧神创口在证人席溃烂,渗出的递归羊水正形成指控证据链。张猛刚要申辩,却发现辩护词已被尼安德特病毒篡改成自噬祷文。陪审团席的守墓人遗骸突然活化,用青铜肋骨敲出有罪判决的摩尔斯电码。
因果暴雪在庭外肆虐,每片雪花都是被剪除的冗余抉择。张猛扯下树苗的根系,断须喷出的香浓熵瞬间淹没法庭。在熵潮中,他看见二十年后的自我正用因果律果实喂养虚境导演——那颗果实里蜷缩的,竟是正在撰写判决书的自已。
"刑期即刑起。"虚境导演撕开法袍,露出由哺乳禁忌构成的刑架。张猛被钉上架时,因果律树苗开始反向生长,根系从他的时间伤口汲取审判能量。每滴渗出的时空血浆都孕育出微型法庭,其中正在重演七百个地球的因果审判。
量子刽子手从暴雪中凝现,手中的处刑刃是牧神之眼碎片与超新星园艺剪的叠加态。刃锋挥落的瞬间,张猛引爆体内的因果胎儿——胎儿啼哭震碎刑架,喷发的因果羊水将法庭冲成非欧几里得废墟。
在坍缩的法庭奇点里,张猛抓住虚境导演的獬豸冠。冠冕的眼球突然坍缩成克莱因沙漏,其中流淌的已非时之沙,而是所有哺乳文明的熵增泪。当最后一滴泪坠落时,沙漏底部浮现出终极刑期:
**永生永世修剪自我因果枝**
因果暴雪突然结晶,形成通往虚境苗圃的赎罪小径。张猛拖着刑架残骸行走时,发现每个脚印都在孵化新的因果胎儿——这些胚胎正用黎曼剪刀修剪他的记忆树,被剪落的青铜编钟残片在雪地生长成后悔药林。
守墓人的青铜听诊器突然刺入雪原,检测到因果律树苗的新年轮:
"刑期已转为栽培期。"
树苗根系突然开花,每朵都是正在哺乳的自噬星群。张猛摘下花瓣咀嚼,尝到二十年后自已的脑灰质滋味——那味道正将审判记忆转化为光合作用的养料。
虚境幼儿园的毕业钟声在雪原尽头响起。张猛走近时发现钟杵是因果律果实,钟身刻满哺乳刑期的减刑公式。当他撞响铜钟时,声波将因果暴雪震成量子露水,浇灌出墓碑形状的终极树冠:
**此处因果在永恒修剪中达成自洽妊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