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笙看到了一辆辆战车拉出来后,顿时惊喜万分。
“大人,是战车,真的是战车。”一个将士激动地对刘笙说道。
因为刘笙此前就告诉过他们,已经掌握了大夏军机,比斗之时,将会使用战车阵。
原本以为,那位勇敢的细作马修慑被杀了,真的要如对方所说,一切都只是引他们上当的局。
这是一个陷阱,导致刚才士气低落的不行。
可现在,看到那些战车,难过这些参与比斗的兵将们,别提有多兴奋了。
这下子,不仅可以保住性命,甚至还能立功,到时候,赏千金,赏牛羊,赏女人……
一时间,南国士气大振。
反观大夏这边,朝廷的那些官员脸色异常的难看。
有人喊道:“荒谬,原来刚才那小小起居郎真的就只是装腔作势,军机已经泄露出去了,敌军明显准备火攻,必败无疑,必败无疑啊。”
不少大臣将矛头指向了苏墨,说苏墨蠢,说苏墨卖国……
苏墨站了起来,指着那些个大臣骂道:“几个老逼登,说我蠢是吧?我输了我死,我赢了你们死,敢不敢?”
那些个大臣,顿时大骂苏墨荒唐,但没有一个人敢接招的。
苏墨也不惯着,“喜欢骂人是吧,那就让你们看看谁骂得更脏。”
苏墨各种问候这些大臣的亲戚,各种器官随机组合,舌战群儒,一个人硬是骂出了三十个人的气势。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啊。”一个老臣突然抽了冷子,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口吐白沫。
就这心态还敢出来骂人?也幸好有太医随行,不然这位三品大员,真的要被苏墨活活气死了。
苏墨大为可惜,差点儿就能一骂成名了。
“来啊,还有谁?”苏墨看着那些大臣,这会儿所有人都瞪着苏墨,但没有一个敢还嘴的了。
皇后和女帝几人早就已经看呆了,且参与比斗的双方兵马也看呆了,都忘了是来比斗的了。
所有人,愣是被苏墨一个人硬控五分钟。
苏墨感受着那越发强烈的风,这风力终于彻底达到了苏墨心中期望的标准了。
这时萧国相呵斥道:“苏墨,做出如此蠢笨之事,还敢大放厥词,今日我大夏若是输了,全败你一人所赐,皇帝已经应下,大夏若输,必斩下你的人头,以儆效尤。”
苏墨撇撇嘴,这也就是起风了,不然非得骂上两句不可。
刘笙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立马喊道:“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南国兵马立马动了起来,一个个酒囊被抛向了大夏阵营这边。
还不等人反应,就见带火了箭矢射中那些满天的酒囊。
一瞬间,满天的烈火从半空中倾落而下。
有人惊魂,“那些酒囊里装的是火油,他们果然有所应对,战车被烧了。”
“快看,他们不仅烧战车,还在射马。”
“不愧是南国野蛮人,打起仗来太凶太狠了。”
不少大臣哀叹,一上来,战车就让人给烧了,还怎么打。
更令人失望的是,大夏那些战士,立马丢车弃马,逃得飞快。
“赢了,胜负已定。”刘笙大喊道。
一众南国使臣也是振臂高呼,这仗打得简直太轻松了。
虽然细作马修慑死了,现在,却被南国这些人当成了大英雄,如果没有马如此重要的情报,南国也不可能赢得这样轻松的。
反观大夏这边,不论是朝中大臣,还是军营之中,气氛都变得低迷。
到了这个时候,但凡有点儿血性的人,都会很难受。
也只有萧国相这般自私自利的人,才能坦然处之,甚至盘算着待会儿要对苏墨动用哪种酷刑。
而苏墨这边,皇后无意识的抓住苏墨的手,满脸焦急地问道:“苏墨,我们真的要输了?”
“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啊?”
后面女帝的脸色同样凝重万分,她也不知道苏墨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这会儿也忍不住对苏墨询问道:“苏墨,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会输,你后面还有什么杀手锏?快说!”
苏墨趁机也抓住了女帝的手,“别急,看着就好了,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叫作引火自焚了。”
左手皇后,右手妖妃,这两只完全不一样的手,让苏墨摸的直呼过瘾。
皇后和女帝根本没有察觉到被苏墨占着便宜,她们眼里只有这一场比斗。
只有阿禾,发现了苏墨的小动作。
他怎么敢的?皇后和女帝的手就这么被他握在手里?还捏来捏去。
注意到阿禾的目光,苏墨眼神警告。
阿禾当然不怕苏墨,可这会儿要是戳穿了苏墨,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女帝还好说,无人知道女帝的身份,但皇后被人摸手手,传出去的话,不论是皇后还有是苏墨都有很大的麻烦。
阿禾能做的就是回瞪过去,示意苏墨赶紧放手。
偏偏苏墨正摸得起劲儿,根本不理会阿禾,阿禾气得不轻,可为了不让事情变得糟糕,只能给苏墨打掩护,挪动身子,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这时,战场上,南国将士喊道:“杀!”
其他兵马就要跟着一起冲出去,可下一秒,所有的马都停了下来。
紧接着,所有人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
三十匹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开始喷粪,没错,就是喷的,后面的连人带马都被喷得到处都是。
“怎么回事?咱们的马怎么了?”南国使臣那边议论纷纷。
且因为顺风的方向,那一股股恶臭,熏得他们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刘笙急忙喝问道:“谁是负责看马的?给马喂了什么?”
一个小卒连忙跑过来,“大人,吃的草料都是参加从南国带来的上等草料,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会不会是因为水土不服?”小卒大胆地猜测道。
“混账!”刘笙气地直接一剑杀了这小卒,发生这么大的事,如此严重的失职,这小卒就该杀。
“大人,会不会是对方下的毒?”
“不可能,我南国军营之中,绝对不可能出现大夏的细作。”刘笙肯定地说道。
紧接着,刘笙又说道:“没关系,对方战车都烧着了,咱们的马只是暂时动不得,一样可以打赢他们。”
可话音未落,就有人喊道:“不好,那十几辆战车,怎会有如此浓烟,咱们的兵马被浓烟吞没了。”
苏墨眼睛瞬间眯起!
好戏,开始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