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部的好手。”君泽恭敬地回答道。
闻舒轻轻“嗯”了一声,不再多问,君泽办事他向来放心。
这时闻牧推门而入,他带了一批下人,准把备好的饭菜端了进来。
“君泽当家的一路风尘仆仆,想必渴了饿了,我备了些饭菜,主公和君泽当家一同用饭吧。”说着,闻牧便将饭菜一一端到了桌子上。
君泽依旧低着头,说道:“属下不敢,这不合礼仪。”
闻牧笑道:“君泽当家就是太看重规矩礼仪了,闻家内部谁不知道主公最宠爱你了,把你当作自家人呢。主公许久不见你,挂念着呢,你就陪主公一同用饭吧。”
闻舒脸上也浮起笑意,他拉着君泽坐到一旁,说道:“你太拘礼了,过来陪我一起用饭吧,许久不见,我还有许多话想同你说呢。”
君泽脸上起了笑意,竟局促起来,闻舒的命令他不敢不从,便只好恭敬地坐在闻舒身旁,小心谨慎地给伺候闻舒用饭。
他给闻舒夹了一块肉,知道闻舒不喜饮酒,便给闻舒倒了杯热茶。闻舒催促道:“你也吃吧,无须伺候我。”
君泽笑道:“主公青睐属下,是属下的福气,只是属下也不可恃宠而骄,该讲究的礼节不可越过。”
闻舒觉得他迂腐,但也习以为常了。自多年前自己从历川国把君泽捡回家开始,君泽便对自己尤为毕恭毕敬,看重礼节甚至超过了闻牧和白棋。
“想起多年前在历川国第一次见你时,倒是被你犀利的眼神和高贵的名字给吸引住了。”闻舒突然说道,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遇见君泽时,君泽还是街边一个浑身邋遢、衣服破烂的小乞丐,却独有一双不似凡人的眼睛,眼神尤为犀利冰冷。闻舒就是被这双特别的眼睛给吸引住了,才会把君泽捡回家并好好培养。
君泽似乎也陷入了回忆,说道:“当初若不是主公好心收留,属下怕是早就饿死在街边了。属下自幼父母早亡,家里也无甚亲人可以投靠,后来只能流落街边成为乞丐,遇见主公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了。”
“你啊,就是太看重恩情了。”闻舒又笑了起来,说道,“多年来,你办事是最得力的,也最称我心。我姊姊去世得早,这些年里我早把你当作亲人,只是你却一直不接纳我的好心。”
君泽也笑了起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意,这个刚毅男人的脸上竟出现郝然之色。他说道:“主公的心意属下如何不知,只是属下受之有愧。在属下心里,主公可比亲人重要多了,是属下一生唯一珍视之人。”
闻舒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如今龙国可谓是内忧外患,虽说我前来帮助龙锦华原是受人之托,可是就算为了闻家在龙国的产业着想,帮助龙锦华登基也远比让姚相或大将军当皇帝强。龙国一旦改朝换代,还不知道会对商家之族产生多少影响。”
君泽点点头,说道:“主公考虑的是,只是如今宫变在即,主公可有把握能够打赢这场仗?”
闻舒眼神一凛,说道:“姚相倒是不足为惧,宫中变故皆因姚氏一族而起,只要杀了姚相,许多事都能不攻自破。我只担心龙锦华能不能顺利归京,仲辉手上的兵权才是我最忌惮的。”
君泽安慰道:“主公已经派了诸多暗卫在暗中保护太子,想来他的安危还是无需担心的。只是兵权争夺一事却是个难题,龙锦华如果不能夺得兵权,将来就算顺利登基了,怕是也坐不稳龙位。”
闻舒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切就看龙国的造化了。如果上天不保佑龙国王朝,我们尽再大努力也无济于事。”
君泽又给闻舒倒了一杯热茶,说道:“主公所言极是。”
一顿饭吃得甚是抒怀,闻舒许久不见君泽,饭桌上便同君泽说起许多事。从苍月国情到闻家商铺运营状况,再到君泽这段时间在苍月的生活起居,竟是聊了许多话。闻牧在门外守着,听到屋内的对话,心里泛起酸意。闻舒向来对其他人都是惜字如金,唯独对这个君泽十分不同。
白棋被派去暗中保护沈谭明,于是在闻舒用完饭后,闻牧便又亲自来伺候闻舒沐浴。他拿着换洗衣物走到门口时,君泽走了出来,朝他说道:“你早点下去休息吧,我来伺候主公沐浴。”
说着,君泽便拿过换洗衣物。闻牧难得有机会伺候闻舒沐浴,当下却被君泽抢走了,心中十分不忿,表面上却不敢对君泽不客气,于是只好悻悻离开。
君泽进屋,伺候闻舒更衣沐浴。房间里的灯光昏黄,加上热气围绕,便生出了暧昧之色。君泽轻轻清洗着闻舒白皙的手臂,说道:“多日不见,主公像是瘦了,想来是在龙国吃苦了。”
闻舒笑了起来,说道:“我今日还想说呢,多日不见,你变黑了。”
君泽也笑了,说道:“我心疼主公呢,主公倒打趣起我来。”
闻舒闭上眼,静静享受着君泽的伺候。他觉得身体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