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觉得一切似乎都显得多余。
闻舒轻轻拍了拍闻渊的肩膀，笑容温暖，却也带着几分无奈：“姐夫，我也很想阿姊，但人生总是苦难与喜悦并存，咱们要向前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再孤单……”
闻渊抬头，目光与闻舒的眼神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岁月都在彼此之间流淌。虽然有着千言万语，但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他的眼神更深了一分，隐隐带着些许的释然。
“谢谢你。”闻渊终于开口，那些话语仿佛经过了无数个日夜的沉淀，才终于能在这一刻吐露。
闻舒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如今这一刻，他仿佛才真正看清闻渊的内心，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似在无形中缩短了。
“我们一起走下去，不管前路如何。”闻舒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决心。
“好。”闻渊看着他，低头轻笑。这一刻，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一切的压力和负担都被解开，只剩下对未来的信心。
“早点休息吧，姐夫。”
“好。”
月光如水，静静洒在啸月楼的院子里，映照着两人站立的身影。虽然寂静的夜色中充满了无言的情感，但似乎也正是这一刻的宁静，为两人心中的波动提供了片刻的安慰。
终于，闻渊带着释怀的笑容离开了。
第93章 月夜旖旎 让我伺候你，可好？
夜已深, 凉亭的闹剧早已归于平静，方子期也在白棋的哄劝下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散的委屈。
啸月楼中, 烛影摇曳, 闻舒正缓步走入浴房，白棋将准备好的衣物和香汤一一送上, 又细心将门窗掩好，退下前还特意低声叮嘱：“主公好好歇息，我在门外守着。”
热腾腾的雾气弥漫在室内，闻舒褪去外袍，缓缓浸入温热的水中，感受到疲惫一点点被暖意驱散。他半闭着眼靠在浴桶边缘, 思绪却久久难平。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又想到闻渊的那番话, 他只觉得心情复杂，完全忘了今晚龙锦华会过来。
正当他叹了一口气时，浴房的门轻轻被推开, 一道熟悉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你——”闻舒瞪大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责备，就看见龙锦华手里捧着一叠干净的浴袍, 嘴角挂着熟悉的笑意。
“这么晚了才沐浴, 可是等我？”龙锦华不由分说地坐在闻舒身后，目光带着三分戏谑, 七分温柔。
“你怎么进来的！”闻舒本能地想躲，却被龙锦华按住肩膀，语气轻柔：“别动，水要凉了。”说着, 他顺手将浴袍搭在旁边，一边舀起一勺热水倒入浴桶，一边笑道，“你之前不是说要我来啸月楼给你解释清楚么？我有些事就来得晚了一些，却发现来得正是时候。”
闻舒脸色微红，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出去！”
“我才不。”龙锦华一边动作熟练地帮他添水擦背，一边坦然道，“刚碰见白棋抱着浴袍过来，我索性就自告奋勇，代劳伺候你沐浴了。”
“你……”闻舒一时间语塞，倒真是被他这无赖劲儿给气笑了，“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居然跑来做这种下作事，不嫌失了身份？”
龙锦华低笑，靠在浴桶边上，目光柔和地注视着闻舒：“在你面前，我能有什么身份？不过是个死皮赖脸求你原谅的可怜人罢了。我若把你伺候高兴了，说不定你心一软，就又回到我身边了！”
一番话，让闻舒本想发作的情绪尽数噎回。他的动作僵了僵，却没再继续挣扎，反而放缓了语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见你，想跟你说清楚，想抱着你安心睡一觉。”龙锦华说得坦坦荡荡，目光里透着一丝罕见的真诚，“允珩的事，我知道你在意，今晚就把一切告诉你。”
闻舒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允珩是我过继来的孩子。”龙锦华轻轻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低沉，“他的亲生父亲是我一个旁支的表兄，因战事早亡，母亲也病逝，只剩下他一人。好在这孩子性子沉稳，我便将他接来身边，好好培养，既能堵了百官的嘴，又能解决自个儿的后顾之忧。”
闻舒微微蹙眉：“既然如此，今日在凉亭时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龙锦华叹了口气：“因为怕你多想，也怕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他包袱重，也一直敬仰你，怕你会因为他的身份而对他有所芥蒂。”
“你怕我不相信你？”闻舒沉默了一会儿，自然明白龙锦华为何这样做，便质问道，“你觉得我离开你，是因为百官逼迫你纳妃生子？”
龙锦华小心翼翼地清洗着闻舒的秀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但其他的事情我只能在见到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