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般掠夺的目光。
“我用保鲜膜给你包一下,”简阳将手上的地方缠起来,“你先去洗个澡,注意不要沾水。”
“洗澡?”关辞砚担心他是不是看出来什么。
“哦,你不方便放水是吧,我给你弄。”简阳拉着关辞砚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你洗吧。”
“你....”
水洒下时,打湿了简阳的肩膀,睡衣贴在他身上,耳垂上的水珠子顺着颈部往下流,关辞砚大手覆上去,擦拭他侧颈的水意,指尖上移,捏住肉感的耳垂摩挲。
“嗯..”简阳猫一样小声哼了句,“痒。”
他本能得歪头,把关辞砚的手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嗓音软嫩,
“先生不弄了。”
关辞砚听不得这声儿,松手,“出去。”
他开口,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两人若是有点经验,都听的出来关辞砚声音中夹杂着的浓厚的情qk欲。
简阳只觉得脸上有些臊,没应声出去了。
关辞砚靠在墙上 ,吐出一口气,他的小兄弟早就整装待发了,差点遮不住。
他把简阳给他调的水温重新调到冷水,兜头浇下来。可惜,禁欲二十几年,一朝火起,哪是冷水能浇灭的。
关辞砚脑子里都是简阳刚刚打湿了水的白皙颈脖,水比他先接触到衣服下的风景,嘴唇软软的,腰也软软的,耳垂也是软的,浑身上下都那么乖。
脑海里画面逐渐变味儿,真真假假,初吻的滋味儿叫人念念不忘,关辞砚闭上了眼睛,放任思绪走向堕落。
“先生,先生。”卫生间门外传来简阳的声音。
关辞砚眉头紧皱,这声音该再叫点别的什么。
“先生,您没事吧?”简阳手搭在门把上,在想要不要强力破开。
就是烫了个手,不至于洗澡都不行把。他早饭都做完了,怎么洗个澡还没洗完。
“先生,我进来了?”简阳问。
“不用。”关辞砚声音沙哑,掩盖在水声下听不真切。
仿佛电流不畅的老磁带,声音厚重,不正常卡顿沙哑。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哦。”简阳要走。
“简阳。”关辞砚仿佛在隐忍着什么,“简阳。”
“先生,我在,”简阳贴到门上,“先生,你怎么了。”
浴室门中间有一块磨砂剥离,简阳扭腰的形态被光亮勾勒出阴影,关辞砚脑海里都是简阳问他,“我的腰更软,先生要试试吗。”
“简阳....”关辞砚薄唇微张,桃花眼难耐地闭紧,“简阳,叫我。”
“先生?”
隔着门板,简阳的声音也有些失真,不过也足够刺激。关辞砚睁开眼,冲干净身上和地板。
取下浴袍出去。
简阳还在门口候着,“先生,您没事吧?”
“呀!不是不让沾水吗?”简阳双手握住关辞砚的右手,“淋了热水不疼吗?你看,你脸都疼红了。”
简阳手背贴上关辞砚脸颊,“烫烫的,你发烧了吗?”
简阳手往关辞砚脖子里伸,摸摸自己的脖子,又摸摸关辞砚的,“好像要烫一点啊....”
关辞砚握住简阳乱摸的手腕,另一只手握住他肩膀,往后轻轻一推,把人推到卫生间门上,低头压下去。
圆润的杏眼慌乱,铜人乱转,细密的睫毛不停颤。关辞砚下压的动作停住,鼻尖顶住简阳鼻尖,把他的反应尽数纳入眼底。
唇珠如成熟的浆果,高挂在枝头,等人去采。关辞砚眸光暗下去,闭眼,朝着心中思念发狂的地方贴过去。
最后一秒,简阳忽然转头,双唇险险擦过,简阳嗓音都在颤,“先,先生。”
关辞砚手上松了力道,头歪到简阳肩上,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把人抱进怀里,“抱歉,抱歉,我昏头了。”
客厅钟声敲响,现在刚七点。
简阳自己也是男人,知道早上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难道关辞砚不是完全不行,而是还有点行?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的更折磨人了。
简阳不是小气的人,以为关辞砚是发现他自己行了,激动过头,抓个人就想亲密。
他的手大度绕过关辞砚的腰,拍拍他的后背,“没事,都是男人,我明白。”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关辞砚把简阳抱得更紧。
“都是男人,我懂的,”简阳认为自己很贴心,“我状态不好的时候,也会忽硬忽软,没问题的。”
关辞砚觉得简阳说的没错,简阳先喜欢他的。都是男人,他想着简阳做过的事儿,简阳就没想着他做过吗?
“先生,抱够了吗?”简阳声音还是软软的,听不出一点生气介意的样子。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