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辞砚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受,就算简阳现在求他从十七层跳下来,他都会照办。见多了简阳张牙舞爪的样子,现在这害羞的样子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双指挑起简阳的下巴,“简阳,你几岁了?”
“十九,还,还有两个月二十。”简阳抬眼,眼底满是羞怯,“怎么了,先生。”
关辞砚微微叹气,“ 好小,真的想好了吗?”
简阳以为关辞砚要和他坦白,怕他心里承受不住,点点头,“想好了 。”
又不是他不举,他有什么好想的。
关辞砚松开他,走到窗边,拉上窗帘。
窗外华灯初上,灯光如画卷收起,关辞砚留了一道缝隙,地板上被照出一道暖黄的光。
关辞砚站在原地,背对着简阳不动,好似在思考什么,失去了决断。
简阳疑惑,酒店的窗帘明明是智能声控的,“先生?”
关辞砚最后一点犹豫,都被着句因疑惑而格外柔软的先生打消,转身,大步朝简阳走去。
他转身的一刻,简阳忽然后脊发凉,关辞砚的眼神就像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等到合适的契机,下一刻就要将猎物连皮带骨地撕碎。不点而黑的双眸,酝酿着剧烈风暴,在黑暗中搅弄云雨。
“先,先生。”
简阳懵住了。
关辞砚的吻却轻柔地落下,贴着他的唇说:“不怕。”
简阳;“我…..”
他刚开口,关辞砚的舌变趁机侵入。
好熟练….他就说那晚关辞砚亲他了吧!!不是他做梦!!!可是那晚是喝酒了啊!关辞砚今晚喝酒了?
没有呀,一点酒味儿都没有。
“先…唔唔…”
简阳想说话,关辞砚忽然在他嘴里吸了一口气,简阳腰吧唧软了下去,关辞砚大手刚好贴在那地方,好似早就料到会如此,稳稳托住软下来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揽,紧贴。
简阳头晕目眩:狗东西,哪里学的花招。
“乖点。”关辞砚说,“不怕。”
我是不怕,就是你要做啥啊?
简阳拍了拍关辞砚的腰,“松,松开,先….先生。”
“你,你….不是,”简阳忽然被拧了一下,忍不住,“en….不,你,”
好软的唇….简阳不小心咬到关辞砚下唇。
关辞砚好好亲,而且,好会亲哦。
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
“先,生…你,不是,不行..”
最后两字一出,关辞砚果然停了一下,简阳想:总算能好好说了,如果关辞砚需要他做个配合,调动一下情绪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演场亲密戏。
毕竟关辞砚这个对手演员真的很好亲。
然而,下一秒。
撕拉——
白衬衫从上被撕开,纽扣叮叮当当有节奏地掉一地,关辞砚嘴角噙着笑,“不行?”
简阳又怂了,咽了口口水,“……”
天杀的,谁说关辞砚不行的!都快给他戳出个洞来了。
他行,他真行,他可太行了!
简阳都不知道该捂那儿,失去纽扣牵制的衬衫如一层布向床铺摊开,和洁白的床褥融为一色,简阳手慌乱无措,上上下下,慌里慌张地羞出一层薄粉,耳根向脸颊蔓延出血色。
关辞砚再度倾身而上,叼住简阳的唇,沿着唇角细细密密向下吻,到侧颈的时候,简阳整个身子一抖,发出急喘,“痒痒,先生,痒…”
如果他有点经验,就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声。
他示弱习惯了,因为只要他一示弱喊疼,关辞砚就会饶过他,可惜,这次他越哼唧,关辞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越多。简阳艰难推拒,精神反抗,身体却诚实地软了。
老二已经和关辞砚的小弟一样整装待发。
简阳在心里暗骂:妈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关辞砚真的….好会….
渐渐的,简阳放弃了抵抗,双手掐住关辞砚,双眼失焦,他的感觉喉咙很干,双唇黏膜缺水粘粘在一起,声带发出奇怪的,干涩柔软的音节。
好烫。
浑身都烫。
自己也烫,关辞砚也烫。
他身上的肌肉坚硬,抓不住,简阳浑身紧绷,只能用指尖深深扣住,掐入肉里。
为了这一天早做无数准备的关董第一次开车上路就表现出老司机的熟练,即便自己已经难耐爆炸,依旧保持理智,观察对象细微的反应,即使简阳脸颊不正常的红晕,和蜷缩发抖的身子会让他更加难受,他还是紧盯着,像欣赏最伟大的艺术品,单手在简阳脑袋一侧,低头含住简阳的耳垂,“阳阳,舒服吗?”
“呃…啊….”
舒服的。
舒服到讲不出话了。
颅内一阵白光闪过,简阳有几秒钟灵魂升天。
地砖上夕阳照射出的暖金色光束变淡,消失,天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