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苏苏尽力解释,“简阳他,刚刚和五个男模表白,有两个已经打算为他从良了……他就是,演技特别好…..您,您,还是给我吧..............”
关辞砚手上力道又紧了紧。
简阳喘不过气,挣扎着起来,“苏,苏。”
随后,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点沉水香的馥郁,被男性躯体烘热的焚烧气息,曾经和他体温交换,让他灵魂发颤的味道,“喜欢,好,喜欢….唔。”
可他的这句喜欢连在苏苏的名字后面,苏苏耸肩,摊手,“他还说喜欢我。”
关辞砚宣告主权失败。
但他不急不躁,只是冷脸抱着简阳出了酒吧。
简阳醉得厉害,在车上睡得很乖。关辞砚没有过问他的意见,直接把人带回来自己的酒店。
房间内,简阳爬到大床上自己就睡着了,关辞砚站在床边,静静看着他,像是开春的料峭冷风,寒意不浓,却能透过春装直抵皮肤。
简阳本能地想往被子里钻,关辞砚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摆,简阳绵软的身体抵抗无能。
手指手臂在被单上乱抓。
关辞砚两根手指入侵衣摆,冷气沿着后脊往上,简阳醉酒的大脑忽然绷紧了神经。
这样的触碰,带着色气。
他熟悉,又陌生。
清醒一点,酒精就带着他昏昏往黑暗里沉,后背上缓慢移动的,若有似无的触感又让他警醒。
他就像困到崩溃的人,刚要睡着,就被巨大的风浪拍醒。
简阳的意识在酒精的浸泡下变得模糊,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四肢不听使唤
直到身下一凉,两条腿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里。他浑身打颤,意识艰难地清醒,抬腿往外爬。
落到冰凉的被子上,他脑子清晰地向四肢传递一个信息——他被扒了。
他眼角瞥见袖口,还套在手腕上。
上衣还规矩地在身* 上。
但是整个人如破布被从中破开,在他心里。
如冰棱契入缝隙间,他手脚比大脑更快,抓着棉料往前爬。
但是他被人扣地死紧,挣扎无能,爬出去一点,就被拽回。
“滚,滚啊!”简阳试图喊出声,可醉酒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声音沙哑而微弱。
毫无威慑力。
他的手脚比大脑更快,本能地抓着地面往前爬,指尖抠进床面,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身后的人节奏不变,压制住他,绝对的力量差距下他挣脱无能。
“放开我,滚。”简阳像脱水的鱼,在岸上拍打尾巴,带动整个身体在空中弹起又落下。
几次差点被按在砧板上,刀锋切入身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也许过了几分钟,又可能有三四个小时,简阳力竭。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简阳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
“呃——”简阳在切实感受到自己已经被攻破以后,强硬的态度如巧克力脆皮,一戳就破。
“我会报警。”
“我他妈告死你。”
关辞砚没有停下过动作,他还穿着崭新的西装,除了领口因为抓人的时候歪了一点,扣上皮带就能去参加路演。
简阳报警也是可以的。
他不会利用自己的权势阻挠。
jing cha局会立案,简阳需要向办案人员阐述他是怎么被自己进入,彻底的占据,拥有。
做笔录和口供的时候,会有摄像头对着简阳的脸,简阳必须在镜头前承认这一切。
是很值得收藏的影视作品,他可以弄回家收藏。
很好,如果被媒体曝光也没关系。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和简阳的关系。
关辞砚似乎找到了解法,比起表白,求婚,结婚更有用的,把简阳套在身边的办法。
他更兴奋了。
简阳趁着对方失神的空档,竭力翻身,想要我看清身后的人是谁。后颈强压上一道力。
他的颈脖差点被折断,老实转回头,对方却没收着力,他的口鼻被棉料堵住,几乎窒息。
一阵绵软的颤意窜变全身。
一秒的破绽,他空门大开,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他的灵魂在挣扎,□□被对方牢牢嵌入。
即滚烫,又冰凉。
好痛,救命。
简阳强装的恶劣态度被无情的撞击湮成粉末。
疯子,疯了。
在陌生的过度,陌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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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屈辱像一计又一计的耳光扇在他脸上、心上。
好糟糕。
为什么这么糟糕。
他已经这么努力了,他安抚好了关辞砚,在关辞砚喜欢上简步青,他主动离开。
这还不够吗?
一定要他死无全尸才行吗。
两辈子都这么倒霉,他不知道该恨命运,还是恨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