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身体也是干净的。
他们水乳交融,你情我愿。
不违背道德,不存在谁对不起谁。
现在.....
关辞砚要他当见不得光的小三儿。
简阳忽然崩出泪水,“不要,求求你,关辞砚求求你,我不要。”
“放我走。”
“让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都还给你,你给我的钱我都还给你,我什么都还给你。”
“求求你。”
简阳哭得很惨,关辞砚做得更猛。
怎么可能放简阳离开呢?简阳就这么想离开?
连钱都不要了。
一百八的日薪他都算得清清楚楚,现在为了离开他,钱都不要了。
“生个孩子吧。”关辞砚丧心病狂,捧住了简阳的身体,“会有办法的。”
简阳又被做晕过去。
他不知道被关了几天,关辞砚像打桩机一样,中途有酒店客房服务送来食物,关辞砚亲手喂他吃了些东西。
然后又接着做。
反反复复。
偶尔他从睡梦中醒来,关辞砚也在休息。他们像双生花一样,从一只根里生长出来。
互相挤压生长空间。
简阳后来哭求着喊疼,“够了....要死了。”
“疼啊,关辞砚,我好疼。”
原来以前他从来没有让关辞砚尽兴过。
他去厕所,关辞砚也看着他。
房间里全是味道,领带被反复使用,能拧出水。
昏迷中,他感觉身体腾空,被裹上干爽的被子。
再醒来,躺在了熟悉的房间里。
超大电视,星星灯,一面墙的衣柜,还有他喜欢的熏香。
一切似乎都没变。
关辞砚也在这个房间。
他指尖滑过简阳前胸的薄肌。
刚捡回家的时候,这里的肋骨只包了一层皮,瘦得可怜。
现在的每一寸肌肉,莹润的肌肤,都是他精心养出来的,怎么能不是他的呢?
“关辞砚,你什么意思?”简阳声音沙哑,机器人一样出声。
关辞砚端起床头的水喂到他嘴边,简阳习惯性喝完,自己都愣了愣。
他们亲密得太早了。
所以,关辞砚是习惯了他在身边,所以才又去找他吗?
简阳身上又累又疼,翻身爬起来,从衣柜里抽出一套衣服。
本该是屈辱难受的动作,因为身体对这房间的熟悉,做起来就像每天日常。他开门下楼,没看见张伯的身影,门口却站着两个熊一样的保镖 ,“小少爷,关董让您在家里休息。”
简阳垂眸看着拦在自己胸前的双手,不可置信地回头。
关辞砚站在二楼楼梯上,默许这一切。
“你疯了?”
关辞砚不作答。
简阳心口冒出冷气,传遍全身。
剧情,终究避不过。
看来是要死了啊。
他努力的改变的结局就是,让关辞砚从纯折磨他,变成在床上折磨他。简阳呆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有想着干脆自己主动结束生命好了,不用被折磨那么久。
成为简步青的对照组。
但是,他做不到。
他惜命。
好不容易拍了电影,真的不想死啊。
简阳“事已至此,干脆算了”的乐观不再管用,泪水从眼眶浸出来,漫过脸颊。
关辞砚替他擦去泪水。
“我,还要工作呢。”简阳低声呢喃。
关辞砚吻了吻他的眉心,离开了别墅。
他们荒唐的这些天,关氏其他的企业乱成一锅粥,好几个项目丢标,已经答应入驻百货大楼的奢侈品品牌因为公司组织架构变动延期,有反悔趋势。
老爷子勒令关辞砚回家。
关辞砚这次非常听话,回家,对公司的事完全不管。只作为复娱圣堂的老板,和其他公司公事公办,伸手要钱。
关靖宇当上一把手,却更狼狈。
关辞砚看见他三天没洗的头,只想:简阳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简阳在房间躺了一天,迷糊睡了两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新来的阿姨叫他下楼吃饭。
一下午了,张伯也不见踪影。
关辞砚是下定决心要关他了,连张伯都调走,放一个陌生阿姨进屋。
夏天和小太阳围着他脚边打转,尤其是小太阳,许久没看见他,粘人得很,平时凶巴巴的爪子都收起,一直要他抱,肚皮大剌剌翻着。它已经不是简阳捡回来时瘦弱的小猫了,现在一大只,抱得简阳手酸。
还有一个夏天,非要简阳摸,不摸就狗叫哼唧。
关辞砚回去就看见简阳被一猫一狗缠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脸上不耐烦,手上细心地顺着夏天的毛。
直到看见他,简阳的表情瞬间变冷,把小太阳放在沙发上,疾步网二楼走。
砰——
房间门被锁上。
关辞砚用钥匙打开。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
简阳看见关辞砚进来,惊谔地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