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它昨晚看到了两个铲屎官进了一间房!
它还去挠门!
但是没有人搭理他!
甚至它还听到了铲屎官的……哭声??
它在外面一下一下的挠着门,但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后来,哭声似乎小下去了。
它也回去阳台睡了。
嗯……
两个铲屎官准没干好事。
时青远将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里,开启洗涤,然后抱着发财出去了。
发财埋在时青远怀里到处嗅了嗅。
为什么这个人身上有另一个铲屎官的味道??!
发财晃着尾巴想不明白。
时青远将发财放在阳台,转身去了厨房。
早起做的饭应该还温着。
刚好苏锦尧醒了,一起吃饭。
“阿尧,吃早饭了。”
时青远敲了敲浴室的门。
苏锦尧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大腿根的红痕……
气不打一处来。
“……在外边等着!”
狗东西!
都破皮了。
苏锦尧收拾好自己,坐在餐桌边等着时青远投喂。
脸色依旧冷的像结冰。
时青远知道苏锦尧还在生昨晚的气。
“阿尧,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
虽然但是,错是错了,下次坚决不改。
苏锦尧瞥了一眼时青远:“叫你停,你为什么不停?!”
时青远顿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苏锦尧问的这么直白。
他想了又想,试探的回道:“嗯……阿尧,那个时候……能停下来吗?”
苏锦尧想了一下,那个时候……好像停和不停都不太对劲。
……
苏锦尧闹了个大红脸:“闭嘴!吃饭!”
时青远装乖:“好,阿尧。”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和阿尧讨论停与不停的问题。
吃完饭,苏锦尧窝在沙发上和发财玩。
时青远则是去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晾了。
苏锦尧看着时青远忙碌的背影,忍不住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你昨天刚宣布了继承人的身份,今天就翘班?”
时青远:“给我爸说了一声,今天他办公,我休息。”
苏锦尧:……
好,好,好,你们真会玩儿。
“那我等会儿要出去!”
时青远回头:“你去哪里?”
苏锦尧:“和祁青出去一趟。”
“你别跟着,忙你的!”
时青远其实不大想放人出去。
但……还是妥协。
“好,你们忙完记得给我发消息,我去接你。”
苏锦尧“嗯”了一声。
他能感受的到时青远对他若有若无的控制感和占有欲。
但!
有些时候,他可以忽略,有些时候,他还是要计较一番的!
不能被他吃的死死的。
苏锦尧和发财闹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快到了,所性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了。
时青远应该是有事。
那会儿接了个电话去了书房一直没见出来。
他跑去书房,打了声招呼:“我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嗯……到时候我发你消息。”
“走了啊!”
说完不等时青远接话,便跑没影了。
时青远顿了顿,还是跟着出去说了句:“好,路上当心。”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苏锦尧边换鞋边回道:“知道了,你赶紧去忙吧!”
说完门一关走了。
时青远看着门许久,微微叹了口气,抱起在玄关转来转去的发财去了书房。
苏锦尧开着车去了祁青开的清吧。
这清吧还有苏锦尧一小部分的股份呢。
不过就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祁青早早在老地方的卡座那边等着苏锦尧了。
苏锦尧停好车直奔老地方。
这个卡座三面环着篱笆屏风,只有一边进出人。
进出人的这个口刚好卡着吧台的拐角。
所以坐在这里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边。
苏锦尧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瘫在沙发上,跟祁青说道:“来,给我上杯威士忌!要最烈的那种!”
祁青看了一眼苏锦尧,忍不住:“就你那酒量,还敢喝威士忌?”
苏锦尧:“咋的?酒量差怎么了?不能喝吗?!”
“快!祁老板!赶紧去给我整一杯!”
祁青:“……行吧,我去给你整一杯。”
没过一会儿,祁青端着一杯透明的液体进来了。
“给,尝尝吧,你的威士忌。”
苏锦尧端起来,试探的尝了一口。
虽然他要的很果断,但他还是知道他的酒量的。
抿一口就行了。
结果喝进嘴里甜甜的……?
威士忌是甜的??
苏锦尧疑惑的看向祁青。
祁青笑了:“就你还敢喝威士忌?”
“给你调的雪晴子。”
“不含酒精的饮料。”
苏锦尧: